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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赤身裸體的被男人凌辱。她頭一次真正的對白慎勉產(chǎn)生了畏懼,這份畏懼中還摻雜憎惡和仇恨,以及濃重的屈辱感。這么多年了,他還是沒能學會尊重她。“不要……”她啞聲哀求。大概是侵犯和強迫真的能使男人興奮。白慎勉原本還把握著分寸,打算等到周綿肯示弱就收手,心里不斷地警告著自己要點到即止,但手卻違背了主人的意志,把她的褲子直直的褪到了膝蓋以下。兩條光滑細膩的大白腿暴露在空氣中,rourou的屁股蛋輕輕顫動,白慎勉喉頭滾動,咽了下口水。周綿的心理防線幾近崩潰,她趴在玻璃上,捂著臉哭了起來,“白慎勉……我cao你……”周綿噎了一下,想到盈盈阿姨那張臉,到底是把那個媽字咽了回去,“我要辭職,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嗚嗚嗚…”聽到她的哭聲,白慎勉冷硬的表情有所松動。他稍稍冷靜下來,暗罵自己不是人,起身遲疑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我……”組織不出語言,白慎勉又“我”了幾聲,自我放棄的收回手準備拉上簾子。就在這時,蘇柏可能是覺得車里太悶,打開車門緩緩走了下來,從口袋里掏出根煙點上。周綿驚的呼吸都停頓了,一動不敢動,生怕弄出點什么動靜會吸引他的視線。白慎勉當然注意到了她驟變的臉色,心里那波才平息沒多久的醋浪又翻涌了起來,叫囂著要欺負這個女人,讓她不敢再為了別的男人而忽略他。白慎勉壓著她的后腰,把手探進了她的內(nèi)褲里,撫摸過嫩滑的臀瓣,指尖在陰阜外打轉(zhuǎn)。然后在周綿陡然繃脊背之際,將兩根手指捅入了那道緊致干澀的xiaoxue。“啊…呃……”沒有丁點潤滑,周綿疼的冷汗都下來了。這個混蛋……他竟然……白慎勉頗為享受的親了親她的肩頭,咬著她的耳朵喘息道:“你說如果蘇柏看到你被我這樣玩弄,還會不會要你?”周綿覺得自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rou,恥辱的整個人都在哆嗦,“你別逼我恨你……”白慎勉頓了一下,追著她的嘴唇親了上去。他的吻目的性很強,濕熱的呼吸交錯,雙唇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的舌頭像一條靈蛇鉆進了她的口腔,四處搔刮挑逗。周綿避無可避,滿嘴都是白慎勉那個禽獸的味道,心一橫重重的咬了下去。“唔……”白慎勉疼的直皺眉,連忙退了出來。口齒間都是鐵銹味,咸咸的,舌頭側(cè)面鉆心的疼,看來傷的不輕。周綿冷冷的瞪著他。白慎勉的神情愈發(fā)陰郁了。他索性將手伸到前面,越過一片細細絨絨的陰毛,中指找到那個敏感的小陰蒂,有技巧的揉搓起來。即使心理再怎么排斥,生理上的快感還是抑制不住。周綿咬著牙低低的呻吟,夾緊了臀不住的扭動,想要躲開那只作亂的手。白慎勉的右手配合著在xiaoxue里抽插,又酥又漲,觸電般的快意逼的人面紅耳赤,更可怕的是,白慎勉也起反應了。感受到緊貼在自己后腰的那個東西的變化,周綿覺得自己要瘋了。大約是等待的時間太過漫長,蘇柏抽完一支煙,抬起頭,目光逐層在幾扇落地窗間巡視,搜尋著她的蹤跡。周綿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知道你在我身下這么yin蕩嗎?”白慎勉忽然笑了一聲,他從xue內(nèi)抽出手指,將沾著的yin液抹在玻璃上,留下道道水痕,“不知道沒關(guān)系,他馬上就會看到了?!?/br>我愛北京天安門。34混賬東西1蘇柏的視線在三樓定格了幾秒,周綿幾乎以為他在和自己對視,可能是由于陽光過于刺眼,他微微蹙著眉。周綿心里轉(zhuǎn)過幾個念頭,如果他真的看見她此刻的模樣,是會沖上來救她,還是會轉(zhuǎn)身離去。蘇柏沒有過多猶豫,他冷淡的轉(zhuǎn)過臉,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周綿還來不及感慨或傷心一下,就被白慎勉攬著腰往后一拖,手一揚將窗簾拉的密不透風。屋內(nèi)重新陷入了黑暗,周綿的小心臟也隨之跌進了谷底。白慎勉將她抱到實木書桌上,雙臂撐在她身側(cè),放低姿態(tài)與她平視。他的眼神很奇怪,除了周綿熟悉的侵占欲,還有些復雜又莫名的情緒。但沒有成功破壞她和蘇柏的關(guān)系后,得逞的快意。周綿用膝蓋頂了頂他隆起的褲襠。白慎勉急喘了口氣,表情扭曲了一下。周綿的yindao還隱隱作痛,體內(nèi)涌出一股熱流。她把手伸進內(nèi)褲摸了一把,指間滑膩的黏液中混雜著兩根血絲,她低頭嗅了嗅,擦在白慎勉胸前。白慎勉猛的捉住她的手,眼底是壓抑的欲望。周綿怔了怔,“你想上我?”白慎勉瞪著她。周綿扯了幾張放置在桌邊的紙巾,簡單的的清理了私處,她若有所悟的說:“我似乎還沒見你對哪個男的起過性欲。肖和羈說你和他同居的那段時間,一起洗過回澡,他興奮的起了反應,當著你的面擼管,你卻連眼神都懶得施舍一個?!?/br>“他怎么什么都好意思跟你說?”白慎勉的臉色當真是難看到了極點。“看來你是記得?!敝芫d推了推他,推不動,只好自己溜下桌,撿起地上的薄毛衣套上,“白慎勉,你還是處男吧?”白慎勉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動,答案顯而易見。周綿穿好整套衣服,用手指梳理著長發(fā),“你說你接受不了肛交,可男同性戀之間也不只有肛交。肖和羈提議過和你來一場好基友間的互擼,也被你斬釘截鐵的拒絕了?!?/br>白慎勉眼睜睜看著周綿拉開書房的門,他聽見她說:“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我都不喜歡你了?!?/br>周綿推門而出的時候,意外的發(fā)現(xiàn)蘇柏還沒有走。那個男人沐浴在冬日的陽光下,溫和從容的等在車旁。“白慎勉也在樓上?”他替她開了副駕駛的門,不咸不淡的問。周綿恍然間記起了什么,她抬頭望向那扇窗,只能看見景物模糊的倒影。是了,白慎勉為了保護隱私,所有窗戶安的都是鍍膜玻璃,里面的人看的到外面,外面的人卻看不見里面。“談清楚了嗎?”蘇柏扶著車門上框俯下身,與她四目相對。他什么都沒看到,周綿卻并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她端肅了面容,坐正了身體,“蘇柏,我對不起你,我剛剛差點被白慎勉強暴了。”她整理了一下思緒,覺得自己描述的不大準確,“我覺得你應該不會想聽細節(jié)……他不是真的要強上我,但是他用了手?!?/br>“用了手?”蘇柏重復她的話。這個人的喜怒不像白慎勉那樣外露,但周綿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不快,她無措的縮了縮脖子,“他是gay,不愿意上女人,所以他用了手?!?/br>蘇柏沉默了很久。周綿覺得自己挺無恥的,在沒有和前性伴侶斷干凈的情況下,貿(mào)然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