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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他不禁有些燥熱,啞聲道:“乖,躺下,然后把腿張開?!?/br>子惜倏地反應過來他想干什么,明明是該拒絕的,可她心臟跳得好快,隱隱期待著,竟然鬼使神差地依言而做了。“摸一摸你的腿間?!?/br>她咬著唇,小手順著大腿內側往上,剛一摸到那處,像是觸電了一般,瞬間縮了回去?!安灰乙X了…”“小乖,聽話,不要違抗我?!?/br>又試了一次,手指停留在了腿心,摸到了毛茸茸的,還摸到了濕濕滑滑的東西。“是不是濕了?”“嗯…”臉頰guntang,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手指卻本能地流連在濡濕的蕊間,順著那條縫隙滑動,突然碰到了一處敏感凸起,她沒忍住地嚶嚀出聲,“啊…”“乖,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癢…好癢…”他的聲音沙啞,“這就對了,憑感覺揉一揉,會很舒服的…”她繼續(xù),幾根手指并在一起,不成章法地胡亂揉捏,身體越來越不對勁兒,她側了個身,夾起雙腿,摩擦著,以此緩解燥熱。“嗯…”她嬌吟吟的聲音傳進他耳中,聽得他只想把人壓在身下,狠狠地cao弄她銷魂緊致的xiaoxue。“乖,把手指插進去。”到底是自己的身體,雖然之前從未做過這樣的事,還是很順利地找到了入口,將食指慢慢地送進去…久違又陌生的感覺,只不過和之前的尺寸相差太大。“啊…”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回憶起那天他手把手交給自己的,漸漸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墒沁h遠不夠,好空虛,好想有什么東西把自己填滿…她難過地叫他,帶著哭腔,好像被欺負了似的,“靳承…”某個靳總終于嘗到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他手指捏著扶手,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極力地壓制著yuhuo。“我好難受…嗯…”“寶貝兒,繼續(xù)…你可以再快點。”她本能地加了一根手指,迎合著身體的反應和感覺,快速抽動著,汁水飛濺,沾濕了沙發(fā),直到快感積累到一定程度,她迷亂地叫著,“啊…好舒服…”到了極樂點,她的腦袋里像是炸開了煙花,弓起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那陣酥麻感仿佛侵襲了全身,只覺得快慰。過了好久,她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神,身體像散了架一樣虛軟無力。等清醒一點,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多么羞人的事。屏幕上還顯示著通話的狀態(tài),她拿起手機,貼近耳邊。“小乖,我好想和你zuoai?!?/br>這赤裸裸的語言挑逗實在讓她不知所措,更多的還是羞恥,她竟然聽著他的聲音自慰…像是扔了燙手山芋一般,她掛斷電話,把手機丟在客廳,光著腳,慌亂地跑進了臥室。她這邊剛掛斷,他那邊便來了個金發(fā)碧眼的美女助理通知他去開會。靳承遲疑了一下,叫住她,用英語說道:“幫我訂明天直飛滬城的機票。”美女不解地問:“您不是要過完圣誕節(jié)才回國嗎?”靳承聞言,淺淺地笑道:“等不及了,家里還有一只嗷嗷待哺的小貓?!?/br>小貓?老板這種性格冷淡的人竟然在家里養(yǎng)了一只貓!~~這一笑,徹底把靳總的脾氣給笑沒了。第十五章大概是夜里睡覺蹬被子著了涼,子惜早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感冒了。腦袋昏沉沉的疼,鼻子也不通氣,整個人無精打采的。數(shù)分課上,她坐在最后一排,強忍著困意聽講,可還是沒堅持多久,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等睜開眼,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一個男生,自己的胳膊還占了人家大半個桌面。和他對視三秒,子惜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坐直了身體,神情尷尬地開口:“不好意思哦?!?/br>然后便不再看他,把散落在鬢角的發(fā)絲別到耳后,兩只手捏著筆撐著下巴,一言不發(fā)地低頭看書。下了課,男生叫住她,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同學,你之前是不是參加過RCC挑戰(zhàn)賽?”她不知所以地嗯了聲。“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我是你們隔壁隊伍的隊長。當時被你們的決賽作品給驚艷到了,所以一直很想認識一下你?!?/br>仔細在腦中回憶了半天,確定沒印象后,子惜搖搖頭,“我其實是學姐拉過去充數(shù)的...如果你想認識她的話,我可以把她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br>大概是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星目劍眉的男孩子微愣片刻,再回神時,她已經(jīng)把寫了手機號的便利貼粘在他的課本上,收拾完書包走到教室門口了。“…”薛皓把便利貼撕下來,攥在手心里,想叫住她,但又覺得唐突,只能郁悶地看著那行書寫工整的數(shù)字,好吧,搭訕失敗。…周四下午公休,全校無課,子惜打算先去買藥,再去圖書館復習。但看到靳承的助理出現(xiàn)在她面前,就知道計劃又要泡湯了。助理韓曜也十分無奈,老板提前回國,意味著他的美好生活也要提前結束。在JC工作了三年,韓曜不是沒有替靳承處理過那些花花柳柳,只不過這次的小白花兒好像存活得也太久了。靳承的薄情,和他接觸過的人無一不知。他出手是真的闊綽,人也是真的冷漠。所以這幾個月,他的種種cao作都讓韓曜摸不著頭腦。“子惜小姐,靳總讓我接你去機場?!?/br>“去機場?”“靳總今天下午回國,你不知道嗎?”看她一副木木的樣子,韓曜了然,耐心地解釋:“可能靳總想第一時間看到你,所以特別吩咐我讓我?guī)氵^去。抵達時間是下午三點,所以我們要抓緊趕過去了?!?/br>子惜兩眼一黑,差點當場昏厥,可她也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違抗他吧。只好小聲地嘀咕:“我還要去復習呢…”韓曜好笑道:“我不是說了,靳總想早點見到你。”雖然不情不愿,還是坐上了車,一邊摘掉圍巾一邊碎碎念,“可我不想見他啊…”那個荒謬的夜晚之后,子惜再也沒有主動聯(lián)系靳承,為了躲他,甚至還把手機調成了飛行模式。在接機口等了沒多久,靳承就出現(xiàn)了。他一身挺括的正裝,臂彎上掛著件深灰色的大衣,面容英俊,氣質卓然,在人群中很是矚目。連同性的助理也不得不承認,自家的老板真是迷人,先不說這副皮相,僅是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種自信與強大就很能招蜂引蝶了。更別提,他的自信與強大是建立在足夠的資本之上的。他是一個擁有著金錢與地位的男人,出身于上流社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