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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醒來到現(xiàn)在,行歌一句話都沒跟行風說。當秦翊、寧儀照行風吩咐推門而入時,床榻上的紗帳還是垂落著,空氣中有著行風的麝香味,還有行歌的女甜香。房內(nèi)的氣氛安靜卻詭異,而行風神情淡漠坐在軟榻上,軟榻上還有竹枕。寧儀一看,心下有底,向太子殿下福了一福,神情謹肅起來。“服侍太子妃沐浴更衣。李春堂在外候著嗎”行風語調(diào)冰冷蝕人骨髓,想來心情不佳,披上了外袍,不待兩人回話,便往外走。李春堂見太子殿下一臉郁之色未更衣即步出太子妃閨房,有些詫異,但還是面色冷靜地說:“請?zhí)拥钕赂??!?/br>“就在這兒更衣吧?!毙酗L冷淡地說道。“在這殿下會受風寒?!崩畲禾靡汇叮诜客飧虏焕鋯?/br>“不會?!毙酗L回的簡短,似乎不想多說什幺。另一頭,寧儀喚了幾聲太子妃殿下都沒人應聲,紗帳拉開,行歌卷曲在床榻一角背對著兩人,床榻上一片凌亂還帶些溽濕痕跡。兩人羞紅了臉,心里咂舌,太子和太子妃殿下昨晚是做了什幺也不用多問了。不過房內(nèi)氣氛這幺僵,該不會太子妃是忤逆了太子殿下吧“娘娘,請下榻沐浴更衣,讓奴婢清理床榻?!睂巸x還是開口了。“”行歌咬著唇,身體緊繃,幾乎一夜未闔眼。“娘娘,巳時五刻要準備啟程回,現(xiàn)下初一刻了。眾人都在外頭候著?!鼻伛从仓^皮說道,她們辰時四刻就后在外頭了。只是閨房里靜悄悄的,她們也不敢打擾,直到太子殿下起身的聲響,才讓李春堂問安,問了吩咐。“昨夜你們有沒有聽見了什幺”行歌這才開了口,嗓音有些沙啞。“沒有?!睂巸x心思細膩,方才一進屋見到太子神色不善與軟榻上的竹枕,再看到凌亂床褥,就猜道是怎一回事,于是立即回答行歌問題,毫不猶豫。秦翊還在思考有沒有聽見什幺,聽到寧儀快速回答,心里也明白了,跟著回道:“我也沒有?!?/br>“真的沒有嗎”行歌這才緩緩地轉(zhuǎn)過頭,眼窩下有著淡淡的青痕。“娘娘昨夜睡得不好要不,等回后再小憩補眠”寧儀扶起行歌下了榻,至梳妝臺邊上坐下。行歌一邊梳洗一邊偷覷秦翊的舉動,只見她看了微微溽濕的床榻,轉(zhuǎn)頭又要步出房間,正要喚秦家仆役過來幫忙,行歌突然開口叫道:“秦翊”秦翊回頭望向行歌,一臉疑惑。行歌見她的表情困惑,臉頰一熱,囁嚅地說道:“別喚人。把這床單卷起來藏好,帶回?!?/br>“呃是。”秦翊瞬間明白行歌心里的想法,暗自責怪自己心不夠細。太子妃心里必然想著這床單要讓秦家人瞧見了,多羞人,寧可把床單藏起來,也不要讓人知曉昨夜發(fā)生了什幺事。事實上她們也真的沒聽到什幺動靜,隔著個后花園,能聽到什幺動靜呢不過,其他秦家人有沒有聽見昨夜閨房里頭的聲響,她們可就不清楚了。她家的娘娘是個臉皮薄的人,還是佯裝不知便罷。“秦翊你讓人喚太子殿下進來可好”略做梳洗,挽上髻的行歌,心思千回百轉(zhuǎn),終究開了口。秦翊應了聲,隨即出門。獨留寧儀與行歌在閨房中。行歌抿著唇,心里都是昨夜發(fā)生的爭執(zhí)。昨晚讓行風戲弄似的言語挑逗,竟讓她拔持不住,縱情歡愛,所有言行舉止超乎往日對自我認知,讓她自己都快不認得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女人。待神智清醒后,想到秦家老少不知是否聽見自己此番亂浪叫,又想到行風明明答應自己絕不在秦家與她燕好,卻想方設法地引誘她,讓她失去理智,做出如此丟臉的行為,就已經(jīng)羞慚、懊惱得無法面對自己。沒想到行風這個不長眼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看她滿面通紅焦慮不已時,還要在她耳邊細語著她有多sao浪,他有多喜歡,秦家人是否聽見云云。聽得她惱羞成怒,怒極攻心,對他大吼,將他踢下床榻,又扔下了竹枕。此舉也真的惹怒了行風。見他瞪著自己,氣得說不出話,讓她有些后怕。他寵她久了,還真讓行歌忘了行風是皇儲,未來天子,若真的要罰她,秦家無人可以阻擋。不過他什幺也沒做,看了她許久,一聲不吭,拾起竹枕便往軟榻臥了一夜。她瞧行風生悶氣不搭里她也不道歉,心里更是怒火蔓延,索不理他,背著他就睡。不過讓她更氣得在后頭,當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擔憂秦家老少皆知她倆的蕩,第二天面子掛不住時,卻聽見行風平緩的呼吸聲,顯然已熟睡真要氣死她才算天光微明,行歌睡睡醒醒,突然發(fā)現(xiàn)身后暖烘烘的,行風不知何時爬上床榻,摟著她睡了一晚又是生氣地打醒行風,叫他下床。行風這才真的大怒,一臉冰霜冷然譏諷道:“太子妃真是好膽量,脾氣越來越大了連皇太子也不放在眼里,呼之即來,揮之則去。你好本事。好本王再也不會碰你”語畢,便獨自一個人坐到軟榻上,再也沒和她說一句話。行歌聽到他最后一句話,不知怎的,心里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刺痛起來。這是第二次他們兩人鬧不愉快。她并不想讓行風難堪,可是心里又覺得是行風言而無信在先。行歌自知自己做得過分了些,可是他每次如此邪佞的舉止又何曾尊重過自己,握緊拳,也不想軟些身段道歉,兩人就這幺僵到行風聽見寧儀、秦翊及李春堂等人的腳步聲,喚人入內(nèi)服侍。就在她思考著要怎樣和好時,秦翊又匆匆而入,支支吾吾地說:“太子殿下說說嗯這個”“殿下說了什幺,你直說無妨。”行歌心里一沉,瞧秦翊吞吞吐吐,心里有數(shù)。“他說他不是狗,就算要見,也是太子妃覲見太子殿下,而非殿下來拜見太子妃。”秦翊囁嚅說道。這對主子不知道昨晚是怎了,居然嘔氣至此。太子殿下要她傳的話,讓她好生為難。行歌知道行風真對自己發(fā)了火,心里委屈,卻又咬牙,裝作平靜地說:“我曉得了?!?/br>梳好妝,抵達相府主廳時,行風已在那與秦明月談論今年冬雪過遲,秋收恐怕會有異常,應要預先收購去年產(chǎn)出過剩之米稻,進行屯糧,以備不時之需。當她踏入廳里時,秦明月與行風紛紛抬眉看向她。行風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眼神平靜無波,彷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