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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雀更衣時(shí),行歌輕聲問道:“殿下,有回來過嗎”“不,殿下未曾回來未央殿?!卞溉高t疑一下,還是如實(shí)告知行歌。心里有些五感雜陳。太子寵愛太子妃人人皆知,只是沒想到昨夜殿下居然半夜離開未央殿,奔赴淡筑別院,還一夜未歸。不知太子妃心里有多難受。“昨夜殿下留宿蕭美人那兒?jiǎn)帷毙懈栊闹幸粶q豫是否要問,還是問了出口。“殿下他奴婢不知。”甯雀咬了牙,只能稱作不知。實(shí)際上她也的確不知。畢竟淡筑別院服侍的人并非甯字輩,也僅有婢女?dāng)?shù)人。雖然今日辰時(shí)初一刻甯字輩的太監(jiān)交代了幾句,讓人傳了殿下的衣物過去??墒翘邮欠衽R幸了蕭美人,卻不是她能回答的。她看著太子妃的模樣,不知為何竟覺得太子殿下不該負(fù)心。但她也不敢告訴行歌太監(jiān)來取衣物的事。行歌卻已然明白甯雀未竟話語里傳達(dá)的意思。她的心一痛,竟是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用過膳后,行歌又吩咐甯雀道:“甯雀,讓甯儀甯離過來。擺駕流云殿?!?/br>甯雀見太子妃自她回答太子留宿何處之事后,便失魂落魄似的,整桌早膳未曾動(dòng)過幾箸,心里已經(jīng)后悔難當(dāng),又聽行歌如此說,急道:“這太子殿下沒有吩咐,娘娘還是留在未央殿等候殿下吧”行歌見甯雀一臉為難,心中嘆了一口氣,甯字輩畢竟是太子的人,她叫不動(dòng),于是開口說道:“讓秦翊過來接我。我要回流云殿。若你不愿,我便自己走回流云殿?!?/br>行歌站起身,輕握粉拳,凝視著甯雀,口氣甚是堅(jiān)持,毫無轉(zhuǎn)圜商量余地。“是?!卞溉敢妱?shì)不可擋,若讓太子妃自個(gè)走回流云殿,途中出了什幺差錯(cuò),太子不知道要發(fā)多大脾氣,搞不好項(xiàng)上人頭落地還不能解決,只得要人尋了甯儀甯離過來。流云殿中,寂靜得只聽見北風(fēng)吹過軒窗及暖龕炭火燒炙劈啪的聲響。行歌躺臥在軟榻上假寐。甯儀、甯離與秦翊等人都聽說了昨夜的事,眾人心里都明白太子妃的心情不佳,原想寬慰幾句,卻讓行歌幾句給擋了回來。“你們都別說了,我乏了。你們都退下吧。”行歌揮了揮手,捲了毯子,閉上雙眼。她睡得極沉。除了疲倦外,還有種想要以睡眠度過心痛時(shí)間的意味。直到殘陽灑遍金沙漫漫于整身,甯微、甯霈將燈點(diǎn)上了,她還是睡著。腳步聲慢慢地接近,甯微與甯霈轉(zhuǎn)首,正要開口,來人舉起手示意,要她們安靜,兩人便默默地退下。殿里只剩下來人衣襬摩娑地面的沙沙聲響,他走到行歌臥著的軟榻前,伸出指尖,輕輕撫過她的臉頰。那若有似無帶著絲絲搔癢,行歌皺了眉。“還睡嗎睡了一整天了。可是在氣我”優(yōu)雅低沉的嗓音在行歌耳邊響起。行歌聽見了。是他。但是她怎幺也不想睜開眼。皺了眉,睫毛閉得死緊。“看來氣得不輕?!毙酗L(fēng)輕笑。“妒婦?!?/br>聽了這聲妒婦,行歌霍地睜開了雙眼,揮開行風(fēng)的手,坐起了身,瞪著他也不說話。“醒了”行風(fēng)看行歌怒氣盈滿眼眶,臉頰也有些氣鼓鼓地,笑了笑,心想小家伙果然脾氣很大。“既然醒了,便用晚膳吧?!毙酗L(fēng)捏了行歌的臉頰。誰知卻被行歌再次拍掉。“起床氣嗎”行風(fēng)挑了眉?!霸诔允茬鄞姿崃锪锏亍!?/br>“沒有?!毙懈璧梢曋酗L(fēng),見他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果真天家男子是無情。承諾如土。和其他女人歡愛后,回到自己身邊,還一副天經(jīng)地義。女人連醋都不能吃,氣都不能發(fā)“沒有的話,為何沒我的旨意,便自顧自地回流云殿了”行風(fēng)勾起一抹笑,一手搭在軟榻背上睇著行歌。“太子妃住所本是流云殿。老是待在未央殿,于禮法不合?!毙懈璺_毯子,就要起身。“喔誰說的又是六局那群三姑六婆”行風(fēng)再次挑了眉,心想真要連六局都整治了。“不是他們說的,他們沒有說?!毙懈杪犓敝噶?,實(shí)在不想拖累六局,且尚儀局斐尚儀還為她呈上了落紅單衣,于她有恩,不該讓他們受行風(fēng)誤會(huì),只得解釋。“沒說,那好,跟我回未央殿去。”行風(fēng)聽了,狡詐地笑了。見他那副得逞表情,還沒明白自己說了什幺讓他落了話柄,行歌整個(gè)人便被抬了起來。“你干嘛放下我快放下我啦我要在流云殿我不要去未央殿”行歌不依地踢跶,可是卻整個(gè)人被行風(fēng)扛在他的肩上。“這可由不得你?!毙酗L(fēng)輕佻地拍了行歌的翹臀一下,跨步向殿外走去。一路上就聽行歌掙扎槌著行風(fēng)的背大罵:“不要我不要你討厭快放我下來我不要去未央殿你找你的美人去就好我不要去”“還說你沒吃醋?!毙酗L(fēng)又是一拍,這次下手可重了。“疼你打我”行歌吃疼大叫。“就打你?!毙酗L(fēng)將行歌由背上卸下,讓她站定在自己面前。看著她淚眼汪汪的,心里一軟一嘆:“我要拿你怎幺辦才好”“找你的蕭美人去。放我走?!毙懈杩粗讨幌肟?,可是眼淚卻不爭(zhēng)氣地落下。“不可能?!毙酗L(fēng)聽她這幺要求,皺起了眉,心里有絲火苗冒了出來?!澳氵@輩子都是我的。別想離開?!?/br>“你剛剛說過我是妒婦。而且大婚四個(gè)多月,我無孕,你可以用七出的妒去和無子去休了我?!毙懈枰а勒f道,天曉得她多不想離開他,可是這幾個(gè)月以來,她已經(jīng)明白自己無法與任何女人分享行風(fēng)。若要見他寵幸其他女人,不如不見不念。“我準(zhǔn)你妒?!毙酗L(fēng)愣了一瞬,隨即說道。“至于無子,我不曉得愛妃這幺想要有小孩,我日夜干你,讓你有孕便是”行風(fēng)忽而摟住了行歌,狠狠地吻住她的丹唇。“我不是唔這個(gè)意思”行歌羞紅了臉,緊推著行風(fēng)的膛,唇齒間艱難地吐出這幾個(gè)字。“你就是這個(gè)意思?!毙酗L(fēng)單臂夾起行歌,足尖一點(diǎn),向未央殿飛掠而去。“啊別這樣我怕高”行歌尖叫著,他真的很愛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