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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痛讓她淚流滿面,痛苦地不停慘叫。她的嗓音已經(jīng)十分嘶啞,像一個破風(fēng)箱似的漏著空氣。滿臉淚痕的女孩用盡全身力氣反抗到精疲力竭,快沒有勁再掙扎了。“老大,這娘們兒反抗得好厲害,要不敲昏算了,咱兄弟們好好享受?!?/br>光頭沉吟片刻,抓起花朝的頭發(fā)就把她撞在青石板上,她立刻軟綿綿地暈了過去。無賴們獰笑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美人,一個滿臉麻子的男人掀起她短短的裙擺,花朝雪白的大腿和私處都暴露在他們眼底。“媽呀,還真沒穿內(nèi)褲!不過老子還真沒見過這么肥的屄?這鼓得好像饅頭一樣?。≌媸莻€大sao逼!”女孩兩片肥厚鮮嫩的大yinchun緊緊合攏在一起,那高凸陰阜上,稀疏可愛的陰毛有序地排列成精致的倒三角形。他激動地連連吞口水,伸出手就想去摸。“啊啊啊啊啊——??!”麻子驚悚的痛呼聲響徹整條小巷,電光火石之間,他的手掌被鋒利的啤酒瓶頸狠狠扎進(jìn)旁邊的泥墻里。四濺的溫?zé)嵫獫{噴了旁邊光頭的一身。“誰!!”那群地痞流氓瞬間慌了神,他們誰也沒看清是怎么回事。“誰?!給老子滾出來??!”Qun_五_八_六_九_九_七_(dá)五_一_零一個微微佝僂著的年輕男子從路燈照不到的陰影里慢慢走近。“敢傷老子的兄弟!今天老子他媽的就要你狗命!”來者不過孤身一人,戴著黑框眼鏡像個弱不禁風(fēng)的學(xué)生。光頭馬上兇神惡煞般地招呼著兄弟,擼起袖子就要過來給他好看。年輕男子臉上安靜地佇立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戴著白手套的修長手指輕輕撫摸著剩下一半的啤酒瓶身。一陣微風(fēng)拂過,凌霄花的葉片微微顫動。那瞬間,年輕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越過了為首的光頭,將破碎的瓶身整個塞進(jìn)叫囂著的黃毛的口腔里。“嗚嗚嗚————”鋒利的玻璃立刻把黃毛扎得吐出大量血液。他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粗大的瓶身就已撐爆了他兩側(cè)的嘴角,粉紅色肌rou和煙熏的黃牙從臉部的皮膚裂口里暴露出來。“嗚嗚———”黃毛的整個下巴完全脫臼而無法合起,他甚至不能大叫出聲,鮮紅的血液噴涌混合著粘膩的口水不停地流淌到地上。幽深的小巷子里人血的腥味愈發(fā)濃重。河邊的煙火還在夜空里爭奇斗艷地綻放,不會有任何人注意到這里正在發(fā)生的小插曲。男人優(yōu)雅地閃到旁邊,他的身上沒有沾到一絲血跡,手套依舊潔白無瑕。其他三個地痞被年輕男人鬼魅一般的動作嚇到臉色慘白,沖向他的腳步比理智反應(yīng)更快地停了下來。光頭不愧是這幫人的頭兒,這時顫顫巍巍地先開口,“大,大哥,有事兒好說,咱,咱兄弟冒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男人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的求饒一般,蹲下身扶起昏倒在地上的花朝,脫下白襯衣將她溫柔地包裹起來。還好她昏迷了,不然一定不忍心看到這種血腥的畫面。男人想起她差點被毀容的那次,她還是苦苦哀求著讓他不要傷害那個婊子。她總是這么善良。“猜,”年輕男子輕嘆一口氣,揚起大手拋了一枚硬幣,然后合上掌心,“正面還是反面?!?/br>“大,大哥...”光頭軟了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后面的兩個小弟見形式不對,也馬上雙膝跪地一并哀求著。“猜?!?/br>“大哥我錯了,大,大哥我們沒有碰她,大哥您饒了我吧!”年輕男人身上散發(fā)出強(qiáng)烈而且兇殘的氣息,但是那波瀾不驚的語氣讓光頭更加膽寒。他驚恐地不停用腦袋重重地磕著地面,青石板路漸漸染上了隱約的血絲。“猜?!?/br>“啊啊———”光頭崩潰地大喊,焰火還在繼續(xù)噴發(fā),他絕望的叫喊淹沒在煙花爆炸的巨響里,“反,反面——”男人從容地打開手掌,“你猜對了。恭喜。”光頭像被抽光了力氣的一灘肥rou,軟倒在地上。男人走到墻角,有一堆廢棄的裝修料材堆積在老式路燈下。他彎下腰,抽出了一根較細(xì)的綠色繩索。“你用的左手。”是陳述句,光頭是個左撇子,摸花朝的時候也是左手。“大哥!求您放小弟一馬,小弟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弟給嫂子磕頭,給嫂子磕頭賠罪!”光頭渾身發(fā)抖,額頭不停地撞擊在路面上,苦苦哀求著年輕男人。他的褲襠慢慢濕了一大片,強(qiáng)烈的尿sao味彌漫在夜晚的空氣里。血腥絕望(慎)<不忠(NPH)(離離)血腥絕望(慎)“不要動?!蹦腥司従彽卣f著,戴著白手套的手抬起了光頭不停哆嗦的左臂。光頭失禁的尿液淅淅瀝瀝地從褲子里滴落,把地上青石板都弄濕了一片。男人輕皺眉頭,用了力順著指尖的血管一直擠壓到他的手腕。隨著男人精準(zhǔn)的動作,光頭的左手掌馬上失去大部分血液而不能自行彎曲。“大,大哥...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光頭的嘴唇也變得慘白,不一會兒就面無人色。兄弟們的鮮血流到了自己的腳邊,光頭聲嘶力竭地不停哀求著,卻不敢有絲毫的掙扎。“你該慶幸的,”男人細(xì)致地將堅韌的細(xì)繩緊緊纏繞在光頭左手手腕,“猜錯了這根繩索會在你的脖子上。”深嵌入rou的深綠繩索壓迫住了大部分血管,光頭的左手掌很快變得蒼白而冰涼,左手肢端的脈搏微弱甚至逐漸消失了。男人踢了踢腳邊的水泥鋼釘和扳手,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是不喜歡人血濺在身上的感覺,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會盡量避免以這種粗暴的方式去了結(jié)目標(biāo)。年輕男人滿意地欣賞著自己嫻熟的打結(jié)技巧,略略思索了片刻,又從廢品堆里拿出一把銹跡斑斑的自行車鎖。他在光頭的手腕上纏了一圈鋼絲牽引繩,把打結(jié)的繩扣拴在了U型鎖上。接著,年輕男人輕松地把光頭整個人拎起來,把鎖扣在了水泥橫梁的金屬構(gòu)件里。光頭只被拴著左手,整個人吊在半空。“大哥!大哥...求求你,我還有老婆孩子,還有老娘要照顧,求您!求您饒了我這條狗命吧...”男人沉默地把剩下來的鋼絲拖車?yán)K綁住了其他四個人,精確地把他們像生rou稱重一般,一邊兩個地懸掛在光頭腳下。“啊啊啊啊———?。?!”光頭叫得慘絕人寰,五個肥碩的中年男子此時都僅靠他的左手手腕懸掛著支撐。將近半噸的重量讓光頭手腕的上下骨節(jié)瞬間脫離。“噓。”男人將修長的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光頭安靜。在光頭的褲袋里掏出手機(jī),撥了報警電話。“喂你好,我要報警。古鎮(zhèn)二十六號東南角空地,有毒販交接?!蹦腥俗儞Q著嗓音,說完就切斷了電話。十秒不到,掛在半空的光頭大漢已經(jīng)被巨大的痛苦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