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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天事發(fā)突然,花朝只好扯出小白在爸媽面前為自己當擋箭牌。“那咱們就去玩一趟吧,反正放假了也是閑著?!绷趾蒲苻D(zhuǎn)頭看了看葉暮,“你去嗎?”花朝心里簡直把林浩衍罵得狗血淋頭,連忙暗暗地祈求葉暮不要答應(yīng)。“好?!?/br>“...”坐快客兩個小時就到了縣城,白桃桃親自來車站接花朝。她嫵媚的眼睛瞟了瞟花朝身后的林浩衍,然后越過他看見了葉暮。“臥槽,”白桃桃大驚失色地把花朝拉到一旁,“后宮男寵又多了一個?”花朝連忙捂住白桃桃的嘴不讓她胡說八道。白桃桃撥開她的手,壓低了聲音,“這個新來的長得很是妖孽啊?!?/br>這下輪到花朝嚇得大驚失色,葉暮出門就戴上了黑框眼鏡,頭發(fā)也蓋到額前幾乎遮住他的雙眼?;ǔ@才不得不感慨白桃桃閱人無數(shù),眼光是真的毒辣。“那么問題來了,開幾間房?”白桃桃挑眉望著花朝。“一間就夠了。”葉暮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著實把這兩個鬼鬼祟祟的女孩子嚇了一大跳,他又補充道,“挑干凈些的,價格不用擔心,我來付。”白桃桃曖昧地看了花朝一眼,又悄悄地和她咬耳朵,“還是個富二代?”這個真不是...花朝含糊著應(yīng)付過去了,對于葉暮的身份,她不敢和白桃桃說實話。白桃桃?guī)麄內(nèi)チ艘婚g湖畔的民宿。推開那扇中式古典門,是一明兩暗三開間的布局結(jié)構(gòu),精美得讓人不禁咂舌稱奇。最讓花朝驚奇的是臥室內(nèi)的櫸木垂花柱式拔步床,這個長寬高近兩米五的巨大中式家具簡直像房間里的另一個小木屋。掛檐鏤刻,前門圍欄和周圍擋板上都細雕著卷云花卉紋。這張可以放到博物館里展覽的夢幻大床,簡直讓花朝產(chǎn)生了自己就是清代末年腐敗富庶的官僚女眷的錯覺。“度假愉快?!卑滋姨倚皭旱乜戳丝茨菑埦薮蟮陌尾酱踩缓筠D(zhuǎn)頭看了看花朝,“你們先歇歇腳,晚飯我請客。”“謝謝,不用了?!绷趾蒲芏Y貌地微笑,“我們另有安排。”白桃桃聳了聳肩,“好吧?!?/br>這次出來得匆忙,很多必需品都沒帶上,所以等白桃桃離開以后,林浩衍就去附近商業(yè)街采購了。偌大的房間再次只剩下葉暮和花朝兩個人,很快尷尬的氛圍席卷了花朝。她打開了電視,雙腿交疊坐在沙發(fā)上。超大液晶屏幕上出現(xiàn)了晦暗不明的黑粉交替的畫面,音箱里傳來主持人認真講解的沉穩(wěn)厚重嗓音。她奇怪地瞟了瞟右下角的節(jié)目名字。“...”花朝坐立不安地看著電視屏幕上那匹興奮地不停嘶鳴的高大公馬,粉紅色的巨大生殖器從它的胯下慢慢伸出來。它不停地嗅著身前那匹矮小的雌毛驢的尾部,一直到那根半米左右的超長生殖器完全勃起。好像比馬的腿還要粗...整個屏幕上都是那根充血的大yinjing...花朝尷尬地偷偷看了葉暮一眼,那個男人安靜地坐在沙發(fā)里,襯衫仍是扣嚴了最頂端的扣子。他已經(jīng)習慣了在花朝面前摘下眼鏡,沒有表情的俊美臉龐為他平添幾分禁欲的氣息。“在這個矮小的身軀上使用這么大的東西,是否也太無情了呢?”紀錄片講解員一絲不茍地解說著,那根滿屏的公馬yinjing上半截因平時縮在包皮里而呈現(xiàn)粉紅色,現(xiàn)在完全勃起,超高的分辨率使它生殖器上鼓起的血管清楚地展示在花朝眼底。這...花朝深吸了一口氣,趕緊到處找遙控器想要換臺。呃,手邊沒有,屁股底下也沒有...再找找坐墊后面...電視里那匹公馬和花朝一樣焦慮不安,與雌毛驢的身高差讓它的yinjing每每過門不入。不得不說攝影師非常敬業(yè),鏡頭被拉到了它們的胯下。公馬急躁地騎在毛驢背上,那根生殖器腫脹的頂端竟然在磨蹭中滴出了液體。“在這里。”葉暮指了指身邊的遙控器。花朝紅著臉連忙過去拿。沒想到步子跨的太大被中式茶幾桌角絆了一下,身體一歪撲倒在葉暮身上。“噗噗...”好像是放屁的聲音…花朝尷尬地轉(zhuǎn)頭看向電視,公馬終于插入了雌毛驢的生殖器里,噗...噗...在性器抽插間發(fā)出了巨大的空氣聲。急切的動物嘶鳴聲里,葉暮卻仿佛置身事外一般神色自若,暴露在光線里的琥珀色眸子更顯清澈。深棕色的幾綹頭發(fā)散在根根分明的眉毛旁,他毫無瑕疵的臉龐完美得不像真人。身下男人的手規(guī)矩地放在兩側(cè),花朝的呼吸卻急促起來。這雙完美的手,也許握過M4自動步槍,也許握過軍用伯萊塔手槍,也許將鋒利的刀片玩轉(zhuǎn)在股掌之間,也許是更多誰也想象不到毫不起眼的東西。這雙手也曾游走過她的全身,用力抓揉過她柔軟的rufang,玩弄過她私密的yindao。那雙手的觸感甚至還停留在自己的皮膚上,粗糙的,干燥的,侵略的,是致命的手。呼吸相聞之間,葉暮的眉眼依舊冷峻而疏離,“你可以起來了?!?/br>裝什么正人君子,明明昨天晚上還和林浩衍一起…她憤憤地想著,小臉卻變得更紅。使勁撐著沙發(fā)靠背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高清屏幕上的公馬在插入以后沒過幾秒就繳了械,疲軟的yinjing從雌毛驢的生殖器里滑落,帶出一波白色的液體。花朝看得xiaoxue一緊,慌忙地按了待機鍵。隨著音箱里動物交配的嘈雜聲消失,起居室總算是安靜下來了。———————咸豬手<不忠(NPH)(離離)咸豬手林浩衍很快就回來了,他幫花朝買了睡衣還有換洗的衣服。花朝走過去挑開購物袋瞧了一眼,那件睡衣居然是一套紅色的肚兜。“這附近都是些風俗民街,”林浩衍鹿一般的大眼睛無辜地望著她,“我挑了最保守的那套了。”花朝白了他一眼,拿著袋子進衛(wèi)生間淋浴換洗。直到?jīng)_完澡,她才發(fā)現(xiàn)林浩衍并沒有買來替換的內(nèi)衣褲。她糾結(jié)地拿起昨晚穿的胸罩放到鼻尖聞了一下。嗯...還是沒有穿回去。她直接套上了林浩衍買來的淺灰色短袖T恤。太修身了...林浩衍經(jīng)驗不足買小了碼數(shù),針織的彈性面料緊緊束縛著花朝的上半身。穿衣服摩擦而勃起的兩顆小rutou隔著T恤都看得很清楚。這樣不行?;ǔ帜闷鹉羌籼斓哪陶?,打算穿起來。唔...罩杯里的襯布已經(jīng)被汗液浸濕了...算了,等奶尖兒恢復正常應(yīng)該就不明顯了,晚上再去買一套替換的內(nèi)衣,黑燈瞎火的不會有人注意到的。花朝認命地直接套上林浩衍給她買的牛仔短裙,強迫自己忽略那沒有穿內(nèi)褲帶來的涼颼颼的陌生感覺。她對著鏡子做了幾次深呼吸,把過肩的黑發(fā)攏到胸前遮住略微凸起的兩點,擰開門走了出去。林浩衍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