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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河流下行,水流越來越緩,直到分流的一條小溪出現(xiàn)在眼前,寒狼才停下腳。衣袍退下去后,他回頭看了眼身后的人,暗忖片刻,又說:所以公主非要看著我?不避諱? 這處太過寂靜寥落,月色都隱在竹林里,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山澗里傳來的回聲。 寒露低垂著鬢發(fā),余光里又是他素白的里衣,怪只怪誰讓他喝了她的羊奶,她是因為自己的羊奶才靠過去的,不為其他 除了在性事里抱過他,今日還算第一次。 他的骨骼太大了,硌得疼。 公主?寒狼稍稍偏了頭,只能看見她發(fā)髻上的流蘇,再一低頭,是她纏著他的雙手。 你什么時候會變成那個樣子?就是那個狼 聲音從背后傳到胸腔。 月圓之夜。提到這個,寒狼下意識去看夜幕,還好,今天沒有月圓。 寒露貼著他的背脊,臉蛋蹭著凸出來的脊椎骨,欲言又止半天,還是悄悄說了,我喜歡你那樣會很黏我。 寒狼不置可否,那是狼發(fā)情的本能反應(yīng)。 哦寒露松了手,裝作若無其事,那你去洗吧,我不看。 最后三個字被她咬得緊,幾乎是泄氣般地說。 寒狼沒說話,她擺出這副模樣,看來又氣惱了啊。 但他那話實在瞧不出哪里有錯,轉(zhuǎn)身想去問問她,但她已經(jīng)背對他蹲下身,玩著地上的花草。 算了。 溪水很淺,寒狼下去時水流只沒過他的腰際。 冷倒是談不上,他很少感到寒冷。 水流嘩嘩地滑過肌膚,他面對她,她背對他,不知道看到什么,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他想笑。 公主耐力不好,耳尖都紅了。 等到自己洗完想拿過衣袍穿上時,寒露快他一步搶過了他的衣袍披在身上。 兩兩相望,赤裸的人又重新退到水里,岸上的人紅著臉故作鎮(zhèn)定地看他。 寒狼先開口,公主,您在生氣什么? 你過來。 既然她不想避諱,那就沒有避諱的必要了。 水珠掛在發(fā)尾上,發(fā)梢也浸濕了一片,寒狼徑直起身,水流沿著肌rou線條不規(guī)則地滑落,他走在岸上的腳步很輕。 潮濕的泥土沾在了他的腳心,土的清新和草的芳香先靠近了她。 衣袍沒抓穩(wěn),落在地上的下一秒,寒露伸手抱住了眼前的人。 不像剛剛穿著衣服那樣,這次抱著他便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肌膚上的每一道紋理,上面的水珠染濕了她的衣袍,臉頰上也蹭上了水。 抱得太緊了。 寒狼笑著:也不嫌濕。 嗯寒露感覺到褻衣都被浸濕了一點,她有些難受地動了動身子,胸脯擦過他的肌膚,旋即就被人按住了后背。 所以公主你發(fā)情了? 他沒聽過人也有發(fā)情的時候。 或許女子不同? 寒露厭下神情,沒有。 那 你和我交好吧,她打斷他,心里漲漲的,我想你了。 自小父汗就告訴她,想要什么就張口,不要扭扭捏捏,盡把心思憋屈在心里不敢聲張的一定會追悔莫及。 體面這種東西在情愛上講究得多了,那就失去了它原有的意義。 她見他不說話,自己的嘴唇貼上了他胸前的一點朱紅,牙齒像他以前那般研磨著,你都喝了我的羊奶了講講道理吧 你真的是寒狼笑了好一會兒,抱上她的雙腿往自己身上帶,隨后半躺在了草地上,你自己來,會嗎? 不知道寒露雙膝跪在他兩側(cè),虛虛坐上他的腿間,衣袍散在他身旁,有些羞怯道:那我試試 花縫對上他的陽具時,寒露捏緊了手,在他腰際處掐出一個月牙。 寒狼被刺激地下意識頂胯,guitou剛插入了一寸,寒露低低驚叫,我好像不行 這個姿勢恐怕會進(jìn)入她的小腹中。 你別動了我自己可以寒露扶上粗壯的莖根,花戶慢慢地向下吞著,待她覺得吞不下后,有些難受地動了動身體。 這樣一擺動,好像舒服了一些,寒露全憑朦朧的意識在動作,左右擺動一番,guitou不知道抵上了哪一處,她軟了腿,花孔里汩汩流著水。 蜜液涌出來,一點一滴落到他的腳心、小腹、恥骨旁。 寒狼用胳膊擋了擋眼睛,你上去的太快了。 嗯寒露紅著臉,見他擋住了眼,才勉強恢復(fù)了一點理智,但這樣真的好歡愉 快感不停地奮進(jìn),花戶還在吞吐著陽具。 寒狼另一只手在她臀上撫著,粗略的指腹摩挲著細(xì)嫩的肌膚,身下的陽具被絞得越發(fā)緊。 陽具跟著她的手在她的體內(nèi)游走,在每一處探尋著,濡濕的內(nèi)壁點燃心里的火苗。 寒狼不太理解她所喜歡的做法,若換作他,便只想插到花心深處。 那里又深又緊,又濕又軟 是完成受精階段的最好之處。 我好歡喜你寒露輕呼著氣,小手搓著他的莖根,照顧旁邊的球狀,guitou再一次劃過腫漲的玉核,讓她徹底并攏了雙腿,膝蓋跪上他的小腹,發(fā)出長長的呻吟,寒狼寒狼嗯 寒露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陽物緩慢在入口處久久流連,她輕輕拉出,被堵住的水嘩嘩泄下來。 陽物還仰著頭,寒狼單手托起她的臀按在原地,起身將人翻了個面壓在了身下。 她趴在他寬大的衣袍上,還沒回神,那guntang的物件重新抵入了她的xue口。 公主,再上去一次。 說罷,寒狼舔了舔她的后背,陽物盡根而入,如他所愿,guitou終于抵上了濕軟的花心嫩rou。 他抽插的速度和她比起來,可謂天差地別。 陽物重重碾過她內(nèi)壁的每一寸,連上壁也不放過,花戶被插得透紅,大量的蜜液像泉水一般止不住地外涌。寒狼潛意識里嗥叫了一聲,guitou鑿開一處,抵在那里長長地射。 津液淋漓,寒露滿臉通紅,胸口起伏得害。 事后,寒狼埋進(jìn)她的腿心,舔舐殘留的津液,兒時舔奶舔習(xí)慣了,所以他舔著花縫時,不停地吸咬xuerou。 意識里的這個動作是為了喝更多的狼奶,現(xiàn)在,這個動作只是為了喝干凈她xue里的水。 可是他越這樣,里面的水便越多,弄得他滿臉都是蜜液,鼻尖都濺上了斑痕。 許是覺得懊惱,他抬頭看向寒露,公主喝不盡了。 寒露并攏腿心,整個人從他衣袍上起來,徑直鉆進(jìn)他懷里,寒狼不弄了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