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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卻不知過了多少時日,腿心嬌處已被刮撓得漲大了許多,花瓣也向外翻出,露出細嫩的rou來。和身體本能的快感狠狠爭斗的嫮宜,在終于聽得王嬤嬤說時間到了之后,才終于長舒一口氣,一雙纖手死死攀著那紅綢,兩處xue口都顫巍巍開了,清亮的水聲嘖嘖響起,還夾雜著粉白的花汁及揉碎了的花瓣,盡數(shù)一泄如注。第四十二章遇韓耀被施恩望報弄嫮宜使?jié)M載而歸等這場調(diào)教結(jié)束,幾乎所有人都是讓侍女半抱著出了門,像敏妃、嫮宜這些位份高的還好些,還有涼轎代步。那些位分低的只能走回去,清涼行宮又大,也不知路上的辰光是何等難熬。但嫮宜也顧不上去可惜別人,雖然已將xue內(nèi)的花汁子泄出來了,腹中卻還是酸軟,還殘存著什么東西似的,牝戶仍是抽動不止。她倚在轎沿,眼睛半闔著,剛剛一次次高潮之后,隨之而來的是倦極,加上下身仍在作祟,只恨不得一覺進入黑甜鄉(xiāng),才能解了這乏困。涼轎隨著抬轎宮人前行的腳步而微微晃動著,這清涼行宮又四處有水,時不時有微風拂過,帶來一陣陣荷香,嫮宜是的確生了些睡意,剛剛神思恍惚,就發(fā)覺轎子停了下來,隨侍在兩邊的竹幽竹青一福身:“拜見定安伯。”嫮宜勉強打起精神,往前一看,幾步外竟站著韓耀。他站也不好好站,沒骨頭似的,偏要靠著湖邊一株柳樹。穿著一身寬大的象牙白廣袖袍服,神色慵懶。見她來了,才直起身,行了一禮:“方昭儀好?!?/br>既是外男,嫮宜再這么歪著不下轎,就有些不合適了,她口稱“免禮”,立起腰背,竹幽和竹青忙攙了她起來。韓耀走近幾步,笑道:“前些日子松風山月樓之事,昭儀還沒謝我呢?”嫮宜不動聲色地向后退了一步,只斂聲肅容道:“小伯爺生于富貴、長于榮華,家世人品、高官厚祿一個不缺,又得陛下倚重,哪有什么是我能報的呢?若有,小伯爺只管說,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而為?!?/br>韓耀清亮的眼睛直直望過來,將她后退的動作全收入眼底,只靜靜道:“我想要的,昭儀一定能給,只是不知道肯不肯給?”一邊說話,他臉上卻是笑得愈發(fā)燦爛,頰邊那只小小酒窩更加凹進去,又顯出一點與他的語氣完全相反的不知世事的天真。嫮宜不知怎的,又浮現(xiàn)出一點久違的危機感來,就像以前在家時,每次繼母要想什么新法子整治她的時候,背后忽然沁起的涼意。她越發(fā)警覺,又本能地覺得韓耀此人,不是一味的溫良恭儉讓就能放人的類型,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突然劃過她的腦海,讓她當場驚住,因此只不軟不硬道:“如果不肯給的話,那必定是不能給的東西,我看小伯爺什么好東西沒見過,又是從小讀四書五經(jīng)長大的君子,豈是讓人割愛的小人呢?”說完這句又若有所指道:“勉強的瓜總是不甜,小伯爺從小是蜜水里泡大的,縱奪了來,怕也不會喜歡?!?/br>韓耀聞言大笑起來,一張明俊的臉在日光的映照下,更顯肆意飛揚,眼睛恍如盛著流光一般,瞥了她一眼,又湊過來在她跟前笑道:“那照我說,昭儀這看人的本事還得再練練,因為我偏偏不是什么君子?。 ?/br>說話之間,韓耀身上佩戴的一個和田玉平安扣突然掉了,不知是絡(luò)子沒打牢還是怎么的,就這么掉在地上,正落在兩人的腳邊。也不待侍女們幫他撿,韓耀就蹲下去拾他的平安扣,電光火石間,借著寬大衣袖的遮掩,一只手已經(jīng)摸到嫮宜腿心間!果然剛剛見她雙目含春,神情慵懶,應(yīng)是從合歡堂剛出來,褻褲也沒有,就只著了一條外裙,讓他就這么輕而易舉摸了進去!嫮宜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地望著他,本就在翕張的xue口卻背叛了她的意識,好不容易遇上了救贖,就迅速將他的手指吞了進去。韓耀揚起臉,沖她得意一笑,食指和中指在她xue內(nèi)旋攪一番,退出時還捏住那沒來得及收回去的小花核,掐弄了幾下,把xue口再次弄得一片水光淋淋。嫮宜幾乎站立不穩(wěn),兩只腿輕輕抖動著,雙手攥拳,指甲深深嵌進rou里,強忍著不把一巴掌扇過去。她這樣的怒氣似乎還成了韓耀的興味,他用指腹撥動著肥嫩的花瓣,又用中指關(guān)節(jié)一遍遍在狹窄的細縫里頂弄,最后輕笑一聲,竟把那塊滾圓的平安扣狠狠塞入她嬌xue中,才滿意地收回了手。眾目睽睽之下,嫮宜怒極,臉色紅的滴血,偏偏還憋屈地不能聲張,見韓耀站起身,側(cè)過身笑著將濕漉漉的兩根指頭對她一晃,才若無其事掏出一塊帕子,擦干凈手指,撇嘴道:“呀,什么好東西,也值得我特意去撿,還弄臟了我的手,這勞什子不要了?!?/br>一語畢,當著她的面,把那塊擦了水漬的帕子收到懷里,似笑非笑道:“唔,到底夏天來了,這水都帶著一股子荷花的香氣。小嫂子的謝禮,我收著了?!?/br>走了幾步又回過頭道:“小嫂子只怕不知道……”他停了停,似笑非笑:“我偏愛勉強。”第四十三章曉秘事宮女乍驚心訴衷情帝王竟解意韓耀已經(jīng)笑著走出了老遠,竹幽癡癡望著,還是竹青推她一把,玩笑道:“人都看不見了,jiejie,回神罷!”竹幽這才紅了臉,重新叫人起轎,隨侍在涼轎一旁,眼睛卻仍時不時往后瞥一眼,神思不屬,心已跟著韓耀飛遠了。嫮宜此時正是羞惱交加,也無心管丫頭們的玩笑話。她腿心還有個圓潤的平安扣卡在xue口,一想到剛剛這東西是怎么來的,嫮宜就恨不得立時取下來,砸個粉碎才好。只是在外頭到底不方便,強忍著回了春山空靜堂,竹青自去倒茶了,竹幽扶了她進了內(nèi)室,嫮宜才長舒一口氣,陡然放松下來,卻一個不慎,xue口一松,那枚平安扣就突然掉在了鞋面上,還帶著黏稠的水漬,將淡粉的鞋面都沾了些許濕痕,在鞋尖上滾了幾圈,又叮叮當當滾開,滾在竹幽腳旁。竹幽下意識往地上一看,乍一見到那平安扣,還不敢認,死死盯著看了幾眼,才大驚失色,又見這平安扣被浸透得潤潤澤澤,幾可生光,不用想就知道這東西剛剛是作何用的。她連規(guī)矩都顧不上了,指著地上的平安扣,問道:“昭儀,這……這難道是……難道是……韓……”“韓大人”三個字在竹幽口里繞了幾個圈,究竟沒敢說出來,嚇得一張臉花容失色,直接跪下來道:“昭儀,您還有什么不滿的,陛下待您如此盛寵,您卻要……”竹幽到底還是有顧忌,把“私通”兩個字吞回去了,抱著嫮宜的腿勸道:“您又不是永巷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