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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御花園被大明宮、鳳儀宮、甘泉宮三宮包圍著,中間還有個大池子,這擷芳池是從外頭引來的活水,嫮宜從甘泉宮的后門走出去,正好到擷芳池外圍。她沿著池沿往御花園走,距離倒是不遠,不過一刻鐘而已。此時已是五月,御花園的各種時新花兒都開得正好,嫮宜賞水觀花,時不時還有些微風(fēng)拂過,帶來一陣陣涼意,叫她心內(nèi)郁結(jié)一時倒是散了些。又見前方一個浮碧亭,正位于擷芳池中央,只余一小橋,讓人從岸邊走上去。嫮宜正覺有些腿酸,便想坐在亭子里歇歇腳,再把窗推開,就又清涼又有景致了。神思間她已上了橋,到了浮碧亭門口,正要推門,卻發(fā)現(xiàn)里邊隱隱傳出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來。嫮宜手呆在半空,還以為是自己無意間撞破了一對膽大的野鴛鴦,正要回身就走,卻突然聽見一聲熟悉的聲音來。那聲音懶洋洋地,恣意調(diào)笑道:“怎么今兒在這,倒開始扭捏起來?”嫮宜整個人當(dāng)場僵立在原地,腦子明明知道越快離開越好,腿卻不聽使喚,只靜靜立著,一步也邁不動。又有個她挺熟悉的女聲,用著她不熟悉的嬌媚聲氣道:“陛下這樣,怪羞人的?!?/br>是秦月來。這浮碧亭的雕花琉璃窗緊緊關(guān)著,這琉璃又是半透明的,只能影影綽綽見個大概。嫮宜鬼使神差回過頭去,果然里頭一對男女正在caoxue,且頗為性濃。二人抽動了一陣,忽聽男聲說:“朕果然沒看錯,你這后頭才有意思?!?/br>那個女聲又纏上來,不依不饒道:“難道陛下不滿意妾的前邊嗎?”那男聲笑了,身下使了幾分力,讓那女聲的喘息低吟愈來愈重,跟黏了糖絲似的,一雙藕臂也妖妖調(diào)調(diào)纏上去:“妾是極力想伺候好陛下的。”男人不慌不忙動著,從嫮宜這里看不出他的面色,只聽到他低聲笑道:“愛妃的心意,朕自然知道。只是這前頭合歡堂還得再調(diào)教調(diào)教,后頭朕倒是喜歡?!?/br>說話之間,嫮宜只朦朦朧朧見那紫黑的偉物盡根抽出來,又毫不容情地再cao進菊xue里,他身下的女人承受不住,伏在欄桿上低低喘著,一口氣還未喘勻,又被入得兩眼翻白,啼哭不止。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呻吟聲越來越高,還不時求饒道:“呀!陛下!別灌了,妾……妾吃不了了……”男人掐著她的腰將她放在地上,擺出個最適合后入的犬交式,一股股給她灌精,因笑道:“朕看愛妃卻還是可以的?!?/br>女人強忍了呻吟,低低道:“為了陛下,妾自然做什么都可以。只希望陛下能分給妾一絲喜歡,妾便心滿意足了。”聽了此言,男人不知如何想的,一時沒有回答,卻把頭偏過來,深深往門外看了一眼。嫮宜本是藏在門外柱子后面,照理說里頭是完全看不到的。她卻覺得那眼光掃過來,如同被只猛獸牢牢盯著,讓人動彈不得。好在大概真的只是意外,男人很快就把目光移開了,一邊從身下人體內(nèi)抽出東西,一邊淡淡笑道:“愛妃這樣聽話,朕自然喜歡?!?/br>第二十六章終無奈入我相思門恨不能知我相思苦嫮宜見里頭二人只怕云收雨散了,恐被撞見,連忙回身快步走了,一口氣走出大老遠,直到進了甘泉宮,方才停下來,扶著墻沿喘氣。兩個粗使宮女正在掃地,見她忽然這么狼狽地進來了,還不知出了什么事,一個忙上來扶了,一個疾奔進去,去叫竹幽和竹青兩個。竹幽和竹青一時聽了信,忙趕著迎上來,見她臉色通紅、氣喘吁吁,不似往日,還以為是方才出去一趟中了暑,忙要叫人去請?zhí)t(yī),被嫮宜攔了,只得扶著她進去了,又給她去絞冷帕子敷臉,嗔道:“雖還不到熱的時候,娘娘如今也很該保養(yǎng)些身子,若是添了大病可怎么是好?更何況等到了五月底,陛下向來有帶人去清涼行宮的慣例,以娘娘的恩寵,自然是能去的,若是染了病不能去,兩三個月見不到陛下,才是因小失大啊!”嫮宜自拿了一塊浸濕的單羅紗帕子,蓋在臉上,含含糊糊道:“我累了,你們先出去,我有事自然叫你們?!敝袂噙€待再勸,倒是竹幽看出了一二,福了一禮,拉著竹青下去了。一時室內(nèi)復(fù)又安靜下來,嫮宜才將帕子拿下來,露出通紅的一雙眼睛。她再也想不到,會在這種情況下明白自己的心情。不,嫮宜又勉強對自己笑了下,或許若非親眼所見,反而不能明白罷。可是她寧愿不明白。他生莫作有情癡,人間無地著相思。她母親昔年是如何待她父親的,還不夠情深意重?還不夠貧賤相依?下場如何呢?那還不過只是個秀才而已,如今更何況是在這宮廷深深,更何況是這宮廷深深里唯一的男人。以往只聽人說燕齊光昨晚臨幸了誰,既看不到,也就罷了。偏偏今日一行,讓她連裝作看不見都做不到了。她不得不承認,在撞見燕齊光和秦月來的好事的時候,她嫉妒得發(fā)瘋、心痛得發(fā)瘋,幾乎是用盡了平生的定力,才沒沖進去扯開這二人。其實當(dāng)日在紫宸殿時,她真的沒有感覺嗎?一晚晚的濃情蜜意,一夜夜的交頸纏綿,一聲聲的宜娘,一次次的維護,他的溫柔是包裹著毒藥的蜜糖,讓她心甘情愿吃了下去。紫宸殿腹痛那一晚,燕齊光那樣柔情小意,手心是那樣熱,似乎熱到前半生的心涼都暖和了,讓人似乎真覺得是“齊哥”,而非是“陛下”。這難得的軟弱,反而叫她提起了警覺,她開口請求,如愿回到了甘泉宮。可是真的如愿了么?這最后一次掙扎,如今看來,似乎并未起作用。嫮宜苦笑了一聲,用手中還微涼的帕子搭在眼睛上。日日都被調(diào)教、身子已識得情絲的她,剛剛聽了一場活春宮,并非是沒有感覺的。只是這欲望和以往不同,混雜著惡心、嫉妒與滔滔的情潮。嫮宜疲憊地閉上眼,她精神上已然累極,身體卻還雀躍著,渴望著一場激狂的情事。她把手伸下去,學(xué)著他曾經(jīng)教導(dǎo)過的,撥開兩片花瓣,用手指去捻動花核,一時快感涌上來,腰肢無意識向上挺動,在即將沖上巔峰的時候,她卻忽然把手指抽了出來,把自己吊在情欲的半空中,魂靈仿佛真的飄出來,看著榻上滿面紅潮、弱不勝衣的美人,一陣厭惡感從內(nèi)心深處蔓延出來。她隨意尋了一個平日塞xue的玉勢,也不并如何動作,徑直塞了進去,突然起來的飽脹感讓她長長呻吟出聲,呻吟過后又是淚,淚水毫無預(yù)警流到了嘴里,滿口都是咸澀。不管嫮宜心里是如何想的,身體卻誠實地咬著體內(nèi)的玉勢,幾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