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傅先生講故事啦
給傅先生講故事啦
沈清清覺得自己被色鬼附身了。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頭,舔了舔面前的紅豆。 有點香。沈清清砸吧了一下嘴,心想,原來男人的rutou是這個味道。 沈小姐,可以放開我嗎? 沈清清: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我又社死了!還有什么比吃男人豆腐被當場抓包還社死的嗎? 下一秒,沈清清給了自己肯定答案。 她手忙腳亂要起身,不料,一只手突然壓在了男人的蛋蛋上。 傅少洲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蜷在床上半晌才回過勁來。 沈小姐,其實你的真正身份,是殺手吧? 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思開玩笑。 沈清清負罪感滿滿。 恐懼地盯著他的下身,就差下跪了,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啊! 傅傅先生,對不起!沈清清給他來了個180度鞠躬,蘇秘麻塞恩! 傅少洲被她的cao作弄得哭笑不得,躺在床上悶笑出聲:我沒事。 他越說自己沒事,沈清清負罪感越強。 男人,都愛逞強。她懂。 她的眼神充滿了負罪和同情,傅少洲:想,很想,非常想身行力踐讓她知道他是真的沒事。 他以拳抵唇咳了一聲,道:別想多了。今天給我講什么故事呢? 沈清清每次工作起來就特別忘我。一聽要干活了,立馬轉移了注意。 傅先生,上次那個故事您還記得嗎? 恩。 那個故事其實是一本書中的一個橋段,后面還有許多那我們今天繼續(xù)那個故事,可以嗎? 都聽你的。傅少洲很好說話。 輕輕下了地鐵,一路捂著兩個大奶子往家中趕。 她來這個城市沒有多久,薪水不高,所以租的地方是個老破小。 而且,她還是跟人合租的。 合租的室友是個程序員,是個熱心腸的人,就是有點沉默寡言。室友住主臥,輕輕住側臥。 輕輕到家的時候,室友還沒有回來。 身上很黏,輕輕去房間里找出了睡衣和內衣后,就去浴室洗澡了。 洗逼逼的時候,輕輕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地鐵上的那個男人。 他居然,拔了她的陰毛。 好羞恥啊。 輕輕的臉紅撲撲的。還有那個舔她乳兒的男人,真的是太猥瑣了。長得就很猥瑣,真的是,虧大了。 雖然那個男人拔了她的陰毛,但是如果沒有他的話,輕輕不敢想象,她會被那個猥瑣的男人怎么對待。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輕輕聽到開門的聲音,知道是室友回來了。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準備穿衣服出去。 一不小心,睡衣里的內衣褲滾了下來,掉在了廁所的地板上。 輕輕: 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浴室邊上就是主臥,而輕輕的房間在主臥的隔壁,所以輕輕回房間必定會經過室友的房間門口。 輕輕認命地換上了睡裙出去,祈禱著室友不要看她。 然而,墨菲定律告訴我們,怕什么來什么。 輕輕剛踏出浴室門,就看到室友蹲在門口拆快遞。 怎么辦?輕輕愣在當場。她的睡裙有點短,只要室友不瞎,就會看到她裸露的逼逼。 室友正在專注地拆快遞,抬眼看了她一眼,跟她點頭打了個招呼,就又低下頭擺弄起了自己的東西。 很好,康哥研究起東西來,就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應該不會注意到她。 輕輕心里這樣想。 然后,踩著拖鞋,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地往房間里走。 直到回到房間,輕輕才放下心來。 康哥應該沒有看到。 她趕忙又從衣柜中找出一套新內衣穿上,又原路返回浴室洗衣服。 她沒發(fā)現,康哥的眼神正落在她豐滿的屁股上,如狼似虎。 沈清清的嗓音如同天籟之音一般,將書里的故事娓娓道來。 傅少洲正聽得入神,天籟之音突然停了下來。 傅少洲:怎么了? 沈清清心虛地低下頭,沒事沒事,不好意思啊,我走神了。 唔。傅少洲大概知道她心中所想。昨夜的她,也是真空遇上他的呢。 她是不是在猜測,他有沒有看到她的私密處? 傅少洲斂目,遮住了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 而小白兔,還渾然不知地繼續(xù)認真地盯著手機講述著故事。 寫得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