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發(fā)酵
書迷正在閱讀:上弦月(1v1,強制愛)、日常被cao、乖乖不乖【NP】、重返20歲、清純主播被調(diào)教日常(h)、鬼神(1V1 h)、玩大了(玩成了閨蜜的后媽,1V1)、調(diào)教日記(gl,純百,微sm)、不可抗拒(校園h,NP)、作為殺手的我今天也很忙
許景堂面對張哲的歇斯底里,面上毫無動容,反倒是慢條斯理地把手上那雙手套摘了下來,然后扔進一邊的垃圾桶里。就像剛剛碰了臟到讓他無法忍受的東西一樣。“請便,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先去醫(yī)院,脫臼要盡早處理。”男人聲音不大,語氣平穩(wěn),卻好似冰錐,直往人心窩里扎。聶小蕾一聽也被嚇了一跳,看了看一臉冷漠的許景堂,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男朋友,咬咬牙還是報了警。顧盼有些擔心地走到許景堂身邊:“如果警察來了會不會……”雖說是張哲不自量力先動的手,可怎么看現(xiàn)在更慘的都是張哲……“沒事?!痹S景堂知道小姑娘在擔心自己,心里一暖,伸出手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放心吧?!?/br>隨后,許景堂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警察就到場了。張哲對著警察繪聲繪色地描述自己是如何被許景堂主動毆打在地,并且造成了多處嚴重傷情,到場的民警卻是對著許景堂禮貌道:“您就是許先生吧,我這邊已經(jīng)接到了上級指令,請您先上車吧。”許景堂微微頷首表示自己明白,然后就拉著顧盼坐進了警車內(nèi)。平日里縱使張哲再傻也知道許景堂絕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樣只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裝逼犯了,可他此刻被憤怒完全沖昏了頭腦,竟指著警察的鼻子質(zhì)問道:“你對他這么客氣干什么!受害者是我!這個男人是不是至少要進去蹲幾個月???”聶小蕾站在張哲身后不遠處輕輕地‘嘖’了一聲。看來真是她要什么給什么的把張哲給寵壞了,以前還覺得在這小地方帶著張哲出去挺長臉的,今天遇到許景堂才發(fā)現(xiàn)張哲根本就只是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罷了。這丑陋的樣子簡直讓聶小蕾看不下去。警察不耐煩地回答道:“這你就別管了,待會你們倆跟我去警局做筆錄。”警車隨即開走,把張哲的聲音遠遠地甩在了身后,顧盼本來還有點緊張待會做筆錄的時候要怎么說,就聽駕駛座上開車的警察禮貌地開口:“許先生現(xiàn)在您要去哪里,我把您送過去吧?!?/br>許景堂看向顧盼:“想去哪兒?”顧盼一愣:“咱、咱們不是去警局嗎?”看著還一副不知情況的顧盼,駕駛座的警察笑了笑:“沒事兒,如果有哪里需要配合的我到時候再聯(lián)系許先生,那些流程就不用走了?!?/br>顧盼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她還以為今天一整天可能都要耗在警局里頭了呢。可一時之間讓她想去哪里,她也想不出來。“那……”顧盼看了看周圍,已經(jīng)離剛才的甜品店很遠了,“我們就在這下吧,隨便走走。”“好?!?/br>警車在路邊停了下來,顧盼和許景堂下了車,沿著馬路漫無目的地往前走。走了沒多久,顧盼就忍不住跟許景堂道歉:“對不起景堂,今天給你添麻煩了……”許景堂垂眸看著朝自己低下頭的少女,眼神一涼:“我不喜歡你說這種話?!?/br>“可是……”可是她確實是從各種意義上都給許景堂帶去了麻煩啊!萬一許景堂真的被張哲那個混蛋起訴了,那怎么辦!“沒有可是?!痹S景堂的聲音中都透著一股寒氣,“你記住,你的所有事在我這里都不是麻煩?!?/br>顧盼低著頭,臉已經(jīng)不自覺地開始發(fā)燒了。她不知道為什么許景堂總能用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說出撩動人心的話語,讓人根本沒有辦法對他的話產(chǎn)生任何懷疑。看著迅速喪失語言能力的顧盼,許景堂的眼神微微柔和了下來。C市。唐一飛正在結(jié)合最近新建分部的幾個負責人開一個冗長的會議,因為整個會議的時間已經(jīng)從上午橫跨到了下午,他只得到了中午半小時的吃飯時間,因此心情很不爽。果然他老爹就不會做什么好事,一回來就是堆成山的事情等著處理,忙得讓唐一飛真的快要人如其名一飛沖天了。就連好幾次本來想要聯(lián)系小綠豆,結(jié)果電話剛一撥通又被助理告知馬上要趕去做別的事情而不得不掛斷。真是氣得唐一飛不行。因此在會議上,唐一飛自然是沒什么好臉色,一張俊臉陰沉沉的,手指不斷不耐煩地敲打著實木桌面,看得在座的負責人們膽戰(zhàn)心驚。都說這個唐總好說話,怎么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呢!就在這時,其中的一位聶姓負責人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了起來,他本想立刻掏出手機來把電話掛斷,結(jié)果卻在看見來電人的時候皺了皺眉。‘張哲’這個男人他是不太看好的,讓他擔任一個部門的經(jīng)理也只是因為女兒的強烈要求,如今明知自己在外地開會還特地打電話來,真是不懂事。此時,坐在上座的男人冷眼瞥了聶姓負責人一眼,“在座的各位也都比較忙,那我們休息十分鐘,把事情處理完了再繼續(xù)我們的會議?!?/br>聽見唐一飛的話,聶鴻德才起身走到會議室外給張哲回了個電話過去。聶鴻德本來想著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大事,最大也無非就是女兒又耍小性子生張哲的氣了,可聽完張哲的敘述,聶鴻德立刻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左右,溜到了樓梯間。“你說什么?行政拘留十五天?”聶鴻德走到無人的樓梯間才壓低聲音開口:“到底怎么回事兒?”那頭的張哲其實也很懵逼,他本想著自己都已經(jīng)傷成這樣了,姓許的再怎么樣也會被罰賠償款,還得低聲下氣的來求他簽和解書,結(jié)果沒想到到了警局之后,連許景堂的人影都沒看見,這些警察還一口咬定是自己尋釁滋事在前,要反過來對他進行處罰。聶小蕾的電話已經(jīng)打不通了,張哲情急之下只好向人在外地的聶鴻德求助。因為這件事如果發(fā)到公司里去,那張哲也百分百要卷鋪蓋走人了。聶鴻德聽完事情的經(jīng)過就知道張哲這回應該是惹到了一個不得了的人了,不過他想了想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先穩(wěn)住了情緒正激動的張哲。然后他給女兒聶小蕾打了個電話。聶小蕾聽說張哲打電話給聶鴻德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在電話那頭嘖了一聲:“爸,他自己當著我的面勾搭其他女人,我要是不把他甩了,我以后哪還有臉出去見人?”其實聶鴻德聽聶小蕾這么一說還有點高興:“我早就說他不是什么好東西,那咱們這邊就收手不管了,讓他自己蹲幾天班房去?!?/br>“我聽爸爸的?!甭櫺±儋u了個乖,然后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笑容:“爸,你幫我打聽打聽一下那個叫許景堂的好不好?他是個醫(yī)生,你不是也認識幾個醫(yī)院的院長嘛,我覺得他比張哲強多了,你肯定喜歡他。”聶鴻德的見識還是要比聶小蕾廣博的,他聽見許景堂三個字總覺得很耳熟,可一時之間又有點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了。“許景堂……”聶鴻德下意識地跟著女兒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然后咂咂嘴,“行,你等我這邊會開完了聯(lián)系人幫你問問去?!?/br>“爸爸最好了!”聶小蕾坐在房間里一陣心花怒放。而被唐一飛安排去聽墻角的助理也飛速地回到了辦公室匯報聽來的情況。唐一飛本來只是覺得聶鴻德這人在會議上來了電話竟然沒有直接掛斷,感覺有點問題,就讓人聽了一段,沒想到竟然聽見了許老狐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