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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對視的視線,環(huán)顧四周,房間的裝潢讓離音確定一件事,他們還在酒店里。冧羽雙又湊近一點:“我想親你?!?/br>話畢,他雙唇貼上離音的唇,并不急著撬開她唇齒,好像在試探什么。離音念在他剛才幫了自己一個大忙的份上,沒有反抗,嘴唇被他弄得癢癢的,她下意識伸舌舔了舔。這似乎是一個信號,冧羽雙盯著她的眸子猛然一暗,親吻變得熱切且急促,長舌撬開離音牙關(guān),在里面瘋狂掃蕩,撩撥著離音每一根神經(jīng)。離音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喉嚨里發(fā)出小奶貓似的細碎呻吟,雙手情不自禁揪住他衣襟,眼睛里浮現(xiàn)淺淺的水汽。冧羽雙嘬了嘬她雙唇,大手滑過她腰肢,撩起她的裙子,在她大腿兩側(cè)撫摸徘徊。離音體內(nèi)的欲望一點點因他而躁動,手臂不自覺挽住他脖頸,腿也纏上他身體,無聲地向他袒露自己的渴求。冧羽雙咬住離音嘴唇的力度重了一分,那只四處煽風(fēng)點火的手終于碰上離音腿中間的花xue,離音身體抑制不住顫抖,屁股向上抬了抬,那點在她xue口的手慢慢按了下來,恰好按到她已經(jīng)探出頭的花核,離音奮力一夾腿,喉嚨里發(fā)出舒暢的嬌吟。冧羽雙粗沉的氣息與她交纏,看向她的眼神像是一頭狩獵中的猛獸,透著危險氣息:“寶貝兒,想不想要?”離音咬了咬下唇,扭著屁股向他撒嬌:“想~”“真乖?!眱溆痣p咬了咬她雙唇,手指挑開內(nèi)褲沿,滑了進去,那花xue似乎等待已久,手指剛碰上去,就被一圈濕噠噠的嫩rou咬住了。冧羽雙呼吸重了一分,毫不猶豫順著那股拽力往里刺,瘙癢的xue壁被粗糲的手指漸漸撫慰,離音敏感的身體一抖,喉嚨里發(fā)出甜膩的喘息。覺得手指進去得慢,不夠深,離音竟然主動扭擺小屁股,將伸進來的兩根手指吃入更深:“啊……好舒服,快點、動一動……”“吃了多少根?”冧羽雙往里送了送,就惹來離音一陣高亢的呻吟,他幽暗的眸子逐漸被血色爬滿,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握上那根蠢蠢欲動的巨物。離音感受著體內(nèi)的填充度:“啊哈,三、三根……嗚啊……”冧羽雙笑瞇了眼:“不對哦,寶貝兒再猜?!?/br>“四根,五根……啊~好滿,撐滿了……”離音舒服地瞇起眼睛,小屁股隨著手指的抽送擺動,胸前的兩團被胸衣束縛的奶子因為情欲變得脹硬,悄然凸出的奶頭透出撓心撓肺的癢意。她眼里的水汽更重,含糊的呻吟透出些難耐的嗚咽。冧羽雙嘆息:“看來是我不夠努力,沒能時常cao寶寶的小saoxue,害得寶寶分不清二和三四五的區(qū)別?!?/br>離音腦子里暈乎乎的,一時沒搞明白這些數(shù)字的含義,直到兩根濕噠噠的手指伸到了她面前,然后插到了她嘴里。離音:“……”手指在離音嘴里勾了勾,冧羽雙就把手指從她嘴里抽回,用舌頭在她口腔攪了攪,隨即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離音一看他的反應(yīng),身體變得僵硬,就聽他說:“甜度太高了,我不喜歡甜食。不過是寶寶體內(nèi)流出的yin水,那就另當(dāng)別論?!?/br>提心吊膽了一會的離音對著他的胸膛就是一頓亂捶。冧羽雙低笑。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狀態(tài),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好了,寶貝兒別鬧?!眱溆痣p握了握離音狂揮小粉拳的手,然后松開,轉(zhuǎn)而捏住她兩條腿分開,把自己脹痛不已的陽具插進離音體內(nèi),又把離音的上衣推上去,曲指彈了彈兩團飽滿的奶子,“委屈你們了,爸爸這就來愛你們。”被吸奶子的離音:“???”你能不能戲不要那么多啊。冧羽雙一手掐住離音一邊奶子,白花花的酥rou從他修長的指縫溢出,腫脹的奶頭凸了出來,被他左右關(guān)照,最后索性把兩個奶子揉一團,貪婪的含住兩顆小奶頭,像嬰兒吸奶一樣吸吮。離音脖頸向后繃到極致,雙手揪住床單,被身上男人撞擊得身體一次次向上頂,隨即又被一雙掐住她腰肢的大手拉了回來。巨大的jiba在她花壁內(nèi)肆意橫行,猛烈撞擊她敏感的zigong,離音可以感受到那jiba表面劇烈跳動的青筋,也可以感覺到撞擊她花蕊的guitou有多巨碩,又是怎樣cao得她噴了一股又一股yin液的。她神志飄忽,桃紅的眼尾緩緩墜落一滴淚,嘴里胡言亂語浪叫,挑撥著男人的感官。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身形一滯,變成了充滿野性的狐貍。一聲低吼從狐貍嘴里發(fā)出,兇煞氣息撲面而來,離音本能地感覺危險,眨了眨迷茫的眼睛看去,正對上一雙詭異的血瞳里,不待她有所反應(yīng),趴在她身上的猛獸便獸腰狂聳,奮力在她體內(nèi)穿刺起來。第21章:他天天想睡我(H)一場暗無天日的交媾,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離音醒來,發(fā)現(xiàn)房間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各種名貴的家具,裝飾品,不是碎了,就是被掀翻了,墻上還有一道道似利器劈出來的劃痕,可以想象得出這里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離音在床上找了一圈,沒找到冧羽雙,最后在地上的某個角落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影。他還是狐貍狀態(tài),側(c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白色的絨毛粘滿了已經(jīng)干了的血,地上還有一大攤干枯的血跡,房間里彌漫著一股腥甜的氣息。種種畫面像是走馬觀花一一浮現(xiàn)心頭,和男人的魚水之歡,抵死纏綿,到后面他失去理智,行為癲狂,卻寧愿自殘,也不傷她分毫。離音眼中水光涌動,火速從床上起來,兩腳卻虛軟無力,若不是她反應(yīng)快,及時扶住了床,已經(jīng)趴倒在地。花了幾秒鐘適應(yīng)了這種虛軟無力的感覺,她一步步挪到冧羽雙身邊,跪坐下來,查看冧羽雙的傷情。冧羽雙身上有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已經(jīng)不流血了。離音看著都替他感到疼,她喊了一聲系統(tǒng),下一秒,就感覺自己身上的異能解封了。用異能給冧羽雙愈合完所有的傷口,離音原本不覺得餓的肚子,立刻感到一陣饑腸轆轆的空虛感,同時身體更覺無力。看了一眼有些還在昏睡的狐貍,再看看亂七八糟的房間,離音估摸著冧羽雙快醒了,就跑回床上躺尸。半個小時之后,冧羽雙醒了,眼睛沒睜開,精神力已經(jīng)下意識放開,找到床上的小女人,見她面色雖蒼白,身上卻沒傷痕。才放心地將精神力收回,檢查自己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若不是受傷的地方缺了點毛發(fā),絕對看不出哪里受過創(chuàng)傷。一絲疑惑浮現(xiàn)心頭,他卻沒有來得及深想,因為床上的小女人似乎餓壞了。冧羽雙抖了抖身體站起來,不自覺搖起尾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