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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舌頭麻麻的,接著到心臟,這股酥麻像湖面的紋路蕩漾而開,最終擴散到了全身。一吻終止,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離音眼簾動了動,睜開眼睛,就與男人四目相對,男人眼睛里有東西在噴涌,她看不懂,莫名地覺得臉有些熱。怕自己眼睛里壓不下去的情緒嚇到小姑娘,秦深長臂一撈,離音的屁股就換了個位置,她背對著男人,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底下的溫度,是男人的大腿,還有一塊yingying的東西頂著她,像鐵一樣。她正覺得不舒服,脖頸后就有股炙熱的氣息灑了上來,男人的吻在她脖頸后流連,她的腰肢被男人從身后緊緊抱住。離音靠在男人胸膛,唇微張著喘息,她的身子軟的不可思議,像棉花糖,被男人困在手心,任由他搓圓搓扁。“小音身上真香?!鼻厣疃⒅@塊被自己輕輕吸吮就紅了的肌膚,眸色越來越沉,察覺到身前的身子越來越軟,知道她準(zhǔn)備好了,他松開抱住她的力度,只粗糙的手從她的衣服下擺摸上來,隔著薄薄的內(nèi)衣揉捏一邊rufang。敏感點都被男人攻略了,離音忍不住嬌喘出聲:“叔叔……”秦深用沙啞的聲音應(yīng)了她一聲,空余的另一只手順著她肚臍下滑,離音的屁股情不自禁向前挪了挪,那只手就突破了障礙,摸上那兩片饑渴的,已經(jīng)濕了的花唇上。秦深雖然只進入過這張小嘴兩次,但卻知道她有多熱情,而這種熱情,正是他喜歡,也是他想要看到的。他的手指按住她濕漉漉的花xue,順時針轉(zhuǎn)圈,一股酥麻襲來,刺的離音屁股跳了跳,反應(yīng)很激烈。不知道是太久不做了,還是男人技巧長進了,離音就覺得哪兒都舒坦,男人的手就像是被女巫施了魔法,所過之處帶著特殊的電流,讓她的身子快速軟下,身體的渴求也在漸漸增加。指腹在她的花xue外圍來回滑動,感覺到水越來越多,那只使壞的中指向里一勾,就探到了溫暖的甬道里,許是太過于舒服,身前的小姑娘倏地弓了弓身子,捉住了他的手臂,軟糯的聲音帶著哭腔,“叔叔,快點,快點嘛。”有欲望她從來不憋著,也不會吊人胃口,直率坦誠的性格正是秦深最欣賞,最喜歡的地方,他顯然是忘記了,前幾日被某只小妖精勾的當(dāng)著視頻自慰的事情。吊人胃口的事,離音就沒少做。秦深沒有立刻滿足小姑娘,他先是含住她耳垂輕啃,再夾著她乳尖慢捻,最后才將自己僅余在外的半指全數(shù)插到甬道里,進去的越深,就更能感受到里面的熱情,不過是一瞬,手指就被各方涌來的媚rou牢牢圍住了。秦深下意識的屏息,就好像現(xiàn)在被夾著是他的jiba,他被夾的喘不過氣來一樣,半晌他才重重的抒了口氣,手指對著那張濕嫩緊致的甬道勾挖。咕嘰咕嘰的聲音在小小的車廂回蕩,離音夾住男人手腕的腿越收越緊,只覺得怎么樣都不夠。手指和jiba對比,不知小了多少倍,雖然也弄的她舒服,但感覺就是不對,能用更粗更長的東西填滿自己,她當(dāng)然不舍得委屈自己半分,“不要……這個,要叔叔的jiba,要吃jiba……”秦深被她一句話逼瘋了,拔出手指,剛想去托小姑娘屁股解褲鏈,小姑娘就自己起來了,將自己的裙子內(nèi)褲一脫到底,雙手按在前面的擋板上,那兩又圓又翹的屁股撅著,那張濕噠噠的xue兒毫無保留暴露給他看。秦深什么大場面沒見過,卻被眼前這副香艷的畫面刺激的手一抖,內(nèi)褲差點被拉鏈夾住,他吸了吸氣,三兩下釋放出自己憋了很久的小秦深。“自己坐下來?!彼伦约阂粍邮郑」媚锞鸵蘖?,秦深覺得,自己現(xiàn)在完全不理智,還是讓小姑娘自足自樂為好。離音也不扭捏,往后看一眼就抓住男人的jiba,小花xue在上面蹭啊蹭,在身后男人急促的喘息聲里,用力坐了下去,一點保留都沒有。一瞬間被盡數(shù)包裹,秦深身軀一震,喉嚨里忍不住發(fā)出聲壓抑的低哼,離音過得如魚得水,扶著擋板,小蠻腰咿咿呀呀搖晃了起來,全然不知道身后的男人被她夾得滿頭大汗,氣息粗重。秦深出奇好的耐心在小姑娘慢悠悠的搖晃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紅著眼睛去脫離音衣服,離音正舒服享受著呢,頗有點不耐煩的舉手,衣服一脫,她的腰肢被身后一只大手摟住向后貼去,男人雙臂托著她屁股,抬起放下,吞吃著粗大的jiba。離音體內(nèi)的水流的很歡,男人每次將她的身體放下來,就有液體濺出來,澆到男人兩顆垂下的囊袋和濃黑的陰毛上。察覺到自己屁股下的布料已經(jīng)被小姑娘的水浸濕了,秦深眼里有笑意:“小音是屬水的嗎?”離音眼睛里升騰著霧氣,眼前模模糊糊的一片,腦袋也有些昏,不是很明白男人的意思,“叔叔,為什么……這樣說?”秦深改扣住她腰肢,輕輕向上抬,重重往下按,噗的一聲無比響亮,“小音這里很多水?!?/br>離音這會明白了,這是說她是水做的,她其實很冤枉啊,她不是水做的,只是比較敏感罷了,這話她不會說,同樣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叔叔,你上輩子一定是鐵?!?/br>秦深明白她的意思,但是聰明的男人,這會就要裝作不知,他忍住笑,佯裝不解,“為什么這樣說?”第12章:富家千金X警察(H)離音得意洋洋,覺得自己扳回一局,她抬起屁股,用力一坐,“叔叔這里……和鐵一樣硬?!?/br>“叔叔不是鐵?!鼻厣钫J(rèn)真道,“叔叔是打鐵匠,能指使鐵塊,讓它軟它就軟,讓它硬它就硬。”“那你現(xiàn)在讓它軟看看。”“現(xiàn)在火候還沒到,要繼續(xù)敲打?!彼p臂抬著她,提起放下,力度如同鐵匠打鐵,次次直擊花心,正如他所說的火候不夠,要繼續(xù)敲打一樣。離音很快就被他cao的失去神智,就連剛才在討論什么話題都忘記了,她的小臉緋紅,嘴唇微張,每次男人頂?shù)阶钌钐帟r,那張嘴就會倏地張大,溢出細(xì)媚的呻吟,“啊——叔叔,輕點,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