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一:xue中物(H)
拾一:xue中物(H)
陣陣春風(fēng)吹散了晨時初起的薄霧,午間以后暖陽和煦。 坐落在謝府東南方向的院落外種植著一大片繁茂的竹林,在燦爛的陽光輕巧穿過葉片間隙時會不斷投下點點金色光斑。 此地在往日一向偏僻幽然,但如今路過卻能聽聞到陣陣細碎的奇怪聲響,打破了這份長久的靜謐。 嗯啊啊不要 床榻上不著一縷的少女不斷小聲嗚咽,殷殷切切地含淚輕吟,幾乎是無力推拒身上的人影。 強勢撐分開來的雙腿間能看到兩瓣粉嫩花唇正被男子溫涼的長舌故意挑弄開來。 仿佛是在吸取一顆飽滿多汁的軟桃,舌尖不過輕戳慢刺幾下便滿是汩汩水液,順著下巴流淌個不停。 若是不經(jīng)意舔過渾身發(fā)顫的嬌嫩桃rou,便能嗅到滿嘴甜膩的香味,唇齒間那股濃郁的汁液更是愈發(fā)噴涌而出,隨即便被吮吸入口。 謝屹俯身耐心至極地舔舐著身下剝開皮的軟桃,眸光流轉(zhuǎn)間眼尾已是被染上緋紅。 心魔難除,欲流難逃。 更遑論他早就心懷不軌。 不要不要捧著青青紫紫的乳rou害怕地不敢松手,謝嫵箬哭聲可憐。 春藥讓歡愉帶來的瘙癢變得逐漸無法忍受,身下莫名的空虛感也在唇舌挑逗中被引誘激化得愈發(fā)放大。 即便少女掙扎著承受不住這太過激烈的快感,但她一雙努力夾緊的雙腿卻更像是在挽留與渴求。 嫵箬想要嗎? 似是不滿她的連聲推脫,謝屹溫柔的探進小半截手指,勾弄著濕漉漉的花xue用指腹上的薄繭粗糲磨過軟rou,直到少女咿咿呀呀的說不出話來。 嗚嗚要 謝嫵箬根本沒有意識到身上人是自己的庶兄,她的眼神迷茫,一副極為乖巧任由隨意索取的模樣。 謝屹忽而輕笑,眼下紅痣微動。 他還記得母親臨走前教給自己最后的就是要做內(nèi)斂溫和之人,身處謝府更要學(xué)會主動藏拙。 往日所求不可言,所念不可得,但如今卻是無法不可。 給我嗯啊哈啊不再滿足手指的淺淺抽插,謝嫵箬無意識縮緊身下的xiaoxue,哀聲催促著妄圖得到些許慰藉。 謝屹扶著身下被濕膩的yin水蹭得guntang硬挺的rou物,不過虛虛送進半個頭,少女就嬌聲嬌氣的吃疼想要起身逃離。 但是容不得她后悔了。 謝屹不容置喙地下壓進柔軟的臀rou,那粉嫩嫩的xiaoxue就被迫慢慢撐開來包裹住棒身,拼命抽搐著一翕一合緩緩含入。 疼好疼謝嫵箬眼淚直流,連聲搖頭求饒,被cao到連哭腔都含糊不清起來。 豐沛的花液讓roubang進入得十分順滑,直到謝屹狠心破開那層障壁,強行貫入到最深 此刻起二人身下床褥那攤被暈染開來的殷紅血跡無一不表明他們的關(guān)系不僅僅只是庶兄嫡妹,更是嘗過私情的男女。 從此便不再如常。 嗚嗚嗯啊 拼命吸吮花徑內(nèi)粗具的褶r(nóng)ou敏感又脆弱,被浮凸的青筋貼合著不斷摩擦?xí)r,謝嫵箬被春藥引誘著逐漸體會到隱隱約約的細微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