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愛(1)
18、愛(1)
褚霧霧躺了三天,快發(fā)霉了。 第四天時,她忍不住了,戴上網(wǎng)購的腰束,無論霍辭怎么阻攔也要去H大研究所和那邊的研一師兄會面。 師兄是個熱心腸,聽說她腰上有傷,恰逢這幾天一直下雨,他特意開車來接她。 她早上跟霍辭說了這事。他跟吃了火藥似的,一大早臉色鐵青,說,還沒康復,你怎么敢的?不怕烙下病根? 褚霧霧伸出手掌叫停了他,指了指亮起的手機,她要接電話,學長你好。 好,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她捧著手機,語氣溫柔,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那邊說了什么。她表情舒展開了,如釋重負,那我收拾一下,一會下去! 李杰輝的導師和褚霧霧的導師是多年的朋友,聽說褚霧霧要來,作為導師的門生之一,李杰輝自然要好好接待的,有厲害的學妹來幫忙,他更是求之不得。早九點,開車到了一家酒店樓下。 他一眼認出了褚霧霧,和朋友圈照片一模一樣,不過真人表情更生動些。來的不止她一人。 褚霧霧戴上口罩出門了,后面跟著的尾巴負責提包。 哈嘍,你是李杰輝李師兄吧?褚霧霧確認了車牌號,摘下口罩,我是褚霧霧。這位 她指了指身后的霍辭,表情有些不情愿,這位是我朋友,霍辭。他非要送她到學校。 你好,你們好。李杰輝打開車門鎖,快上車吧。 褚霧霧到了H大,立刻讓霍辭回去了,和實驗室的人投身于新的研究。她的時間很緊迫,需要爭分奪秒,和師兄師姐們熟稔過后,午飯時間也在實驗室里文獻,總結(jié)國內(nèi)外現(xiàn)有的研究成果。 她的生活回歸了正軌,一天12小時泡在實驗室里,另12小時掰成半,一半社交娛樂,一半休息。 某人則相反,這段時間,酒店的床要被他睡凹了。 褚霧霧和在A市一樣,每天很晚才回去。李師兄看她一個女孩子在異鄉(xiāng),經(jīng)常開車送她回去,也帶上每晚都要打車來接她的霍辭。 褚霧霧給霍辭打開后座車門,對這個舉動,霍辭戴著個口罩她都能看見他的驚訝??此M去了,褚霧霧抿住嘴,小心關(guān)上了車門,自己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她沒敢回頭看霍辭。 后座的低氣壓明顯漫到了前座。褚霧霧總感覺身后有一道要穿透她的視線。 霍辭坐在暗處,全然看不見他人,盡管沒說一句話,他的氣場總叫人無法忽視。 你朋友挺好的,他好像每晚都來接你,李杰輝瞥了瞥后座一聲不吭的霍辭,第一次褚霧霧和聊到他,你們住一起? 當然不是,褚霧霧立刻否認,尷尬地弄了弄頭發(fā),呃我們是同學,一人訂一間房。他也是怕我晚上一個人有危險,跟學長一樣。 噢。李杰輝繼續(xù)開著車。 學長你這車是新能源車吧?噪聲很小耶。褚霧霧趁機移開話題,這么年輕就有自己的車,真厲害。 什么話,一輛破二手,去年剛?cè)胧?,代步工具來的,不貴。說到這個話題,他的話源源不斷,從能源車聊到新能源車,油價,車牌限購,H市空氣污染 他太能說了,嘴巴幾乎沒停過。褚霧霧一一捧場。 現(xiàn)在霧霾這么嚴重,好多人都沒當回事似的。等像1952年倫敦煙霧事件那樣死個幾千人,再想找后悔藥吃也遲咯。就因為這個H市人才流失太嚴重了,學生出去上大學直接不回來,誰來治理?他話鋒一轉(zhuǎn),霧霧,你是我見過最勤奮刻苦的女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到這吸霾來了,我太佩服你了。 師兄過譽了,我不也是被畢業(yè)論文給逼的。師兄不用這么悲觀,比如H市還有像你這樣的呀,我相信不久的將來,霧霾一定能治理好的。 李杰輝看了看她,欲言又止。他搖了搖頭,發(fā)出一聲嘆息。 我以前和你想法一樣,吸了兩年霾,現(xiàn)在沒什么勁了。 褚霧霧看見車子緩緩靠近酒店,終于能歇口氣了。她向?qū)W長道了謝,剛下車就下起了大雨。她和霍辭飛奔回到酒店,回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大軟床上,一趴不起。 腰疼一直沒好,為了方便行動用了腰束,沒想到雪上加霜。 話真多?;艮o給她換著膏藥,語氣平平。 他應該在說師兄。 褚霧霧早看出來他們氣場不合。但是師兄明明對他蠻友好的,她辯駁道,他是怕冷場呀,干嘛這么說他。 我說你。 褚霧霧愣了下,不知道自己哪又惹到他了。 我怎么了?她問他。 霍辭貼好藥膏,拉下她衣服。第一天見李杰輝,褚霧霧介紹他是朋友時他就已經(jīng)不爽了,今天又強調(diào)了一遍,生怕別人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 開個電動車很厲害么? 褚霧霧無言以對。他大概是哪根筋搭錯了,沒事找事。 褚霧霧蓋上被子,她說了一晚上的話,口干舌燥,明天還要早起,更不想理他了,抱著枕頭閉眼休息。 霧霧,他語氣突然一軟,偌大的身體往她懷里擠,頭埋在她胸口前的枕頭上,我吃醋了。 霍辭不再顧左右而言他,坦然說出心中所想,我不準你和別的男人聊的那么開心。 褚霧霧緩緩睜開眼,驚訝的嘴巴張開像雞蛋那么大,為什么清冷的霍辭變成了這樣,為什么。 人和人的關(guān)系永遠停留在第一周就好了,那時的霍辭一周回一次消息。 她推了推他的肩,你正常一點。 我很正常。他扯開枕頭,身體和嘴緊密貼了上來。 唔,唔褚霧霧屈膝頂住了他的進攻,累了,不想做。倒不是身體上的累,接了一晚上話,心倦。 她別開了臉,霍辭的吻移到了脖子,一寸寸地親著,他知道她哪里癢,親的同時,兩只手也不老實了。 不做。 他沉聲說道,一邊輕咬著她耳朵,時不時伸出舌頭舔了舔。親過一邊后,又回到她的嘴,輕輕地吻著。 褚霧霧的腰傷沒好,他不想弄她,一忍就忍了兩周。今晚想親一會兒,解解饞。 你先休息,我動作輕點。 褚霧霧眉擰成八字,說話咬牙切齒,你這樣我怎么休息。 她瞥到了霍辭胯下的大鼓包,深知短時間內(nèi)讓他熄火是不可能的了。 她翻了過身去,暗示他,速戰(zhàn)速決。 霍辭看著褚霧霧直挺挺的軀體,欣喜笑了,把身上衣物全脫了,扶著禁欲甚久的小兄弟,拉開她的褲子到大腿,讓guitou從圓滑的屁股間抵了進去。 一旦速戰(zhàn),沒有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