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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寶貝你日錯人了(完結(ji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9

分卷閱讀349

    ,或者說敢于說出那兩個字。

開口的如果是臣子,勢必會被談珩懷疑,如果是兒子,那豈不是在攛掇父親做罪人?

但瑤姬不一樣,她是談珩的女兒。女人沒有繼承權(quán),便不會被談珩懷疑其動機(jī)。在此之前,她雖然戰(zhàn)功卓著,但從未插手過政事——談珩是個傳統(tǒng)的男人,并不喜歡女人表現(xiàn)得太強(qiáng)勢。

可瑤姬不能再藏拙了,她必須要表現(xiàn)出自己的能力來,而且是無可替代的能力。一個能說出談珩最隱秘心思的女兒,一個還能為他出謀劃策的女兒,想必談珩即便是為了防止她背叛,也會在婚事上聽取她的想法。

只是瑤姬還未選定行事的時機(jī),前院傳來消息,說是大公子被使君動了家法。

消息傳到后院的時候,談伯禹已經(jīng)被小廝們抬回來了,衛(wèi)夫人忙忙地帶著一堆丫鬟婆子去看,見談伯禹伏在床上,腰腹以下血跡斑斑,連曲裾的布料都浸透了。

“怎么,怎么會這般嚴(yán)重?”衛(wèi)夫人大吃一驚,當(dāng)即垂下淚來,“使君竟下得去手,我可憐的兒啊,”她拿著帕子嗚嗚哭泣,“即便大郎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也不能,不能如此……”

談伯禹原垂著頭,聞聽此言,面上閃過一絲冷笑,他抬起頭來,面色蒼白,神色溫和依舊:“夫人切莫悲傷,兒無事,是兒冒犯了父親,夫人切不能為此怨怪父親。”

衛(wèi)夫人拿著帕子的手一頓,抹了抹眼角道:“大郎說哪里話,為娘只是心疼你,哪里會怪你父親?”她嘆了口氣,“你傷得這樣重,好生歇著,這段時間可莫cao勞了?!?/br>
她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不過白灑幾滴眼淚,話里話外透出的意思都是大公子不懂事,觸怒了使君。府中人說起來,卻都贊衛(wèi)夫人慈母心腸,對先夫人留下的孩子也一樣疼愛。

瑤姬聽說了,只是冷笑,罷了,她雖然瞧不上衛(wèi)夫人的作派,到底二哥對她很好,便瞧二哥的面子,她對衛(wèi)夫人也一向恭敬。

只是談伯禹的性子,她素來是知道的,這位大哥行事滴水不漏,尤其對談珩這個父親,素來表現(xiàn)純孝,怎么他竟會觸怒了談珩?要知道能讓談珩氣得動家法,把談伯禹打成這樣,可一定不是小事。

這邊廂她還想明白,談珩卻派人來尋她?,幖У搅苏勭竦臅?,談珩照舊坐在書案后,開門見山道:“上次阿爹與你說過的事,暫且就不提了?!?/br>
瑤姬原還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一愣,才又是喜又是疑。

只聽談珩道:“那程家七郎雖說人才樣貌都不錯,還是輕浮了些,你,”他頓了頓,“你大哥說的是,到底阿何只留了你這一個女兒,你們兄妹倆小時候吃了許多苦……”他難得說這樣的話,神情竟略帶怔忪,最后溫言道,“放心,阿爹定然給你挑個更好的如意郎君?!?/br>
先不論談珩的許諾,瑤姬在回房的路上,滿心里都是疑惑驚訝。她是個聰明人,稍稍一想便明白了,恐怕是談伯禹不知從哪里知道談珩要給她說親,她不樂意,于是去尋了談珩。不知他對談珩說了什么——想來與已故的何夫人有關(guān),談珩大怒之下對他動了家法,但也不再打算把瑤姬嫁給程七郎。

這太不可思議了,談伯禹十年如一日的對她冷淡,連談珩都知道這兄妹倆不合?,幖睦锊⑽丛构诌^談伯禹,但也沒指望談伯禹會為了她做到這種地步。

她是最清楚的,那個溫文爾雅的大哥,因為身份尷尬,又身帶殘疾,在驍勇善戰(zhàn)的二哥映襯下,顯得光芒黯淡,甚至有些懦弱的大哥,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談伯禹,大哥……她原本走著走著,忽然停了下來,有多久了,他們兄妹倆沒有再說過貼心的一句話,明明他們曾是那樣的親密無間。

“三娘?”阿崔喚了一聲。

只見她猛地調(diào)轉(zhuǎn)方向,抬腳就走:“去大公子那里?!?/br>
怎么感覺寫著寫著更像宅斗文了【懵逼臉

下章發(fā)兄妹糖(ω)

PS.關(guān)于本章描述的情況,對深受儒家思想影響的古人確實如此

他們羞于或者說畏懼于被冠上“亂臣賊子”的名頭,即便逼前朝皇帝退位,大部分也還要給自己包裝一下,說是前朝皇帝禪位給自己的,比如魏文帝曹丕,或者自己本來就是前朝后人,比如光武帝劉秀

這個故事的背景部分參照東漢末年,以此時代的曹cao舉例,曹cao在世之時,挾天子以令諸侯,漢獻(xiàn)帝在他那里完全沒有任何尊嚴(yán)可言了,但曹cao明面上依舊是漢朝的臣子,他直到死前都是魏王,而沒有稱帝

這個稱帝的夢想由他的兒子曹丕完成,這也是曹丕在歷史上被罵得那么慘的部分原因

將軍令4

五更時分,外頭颯颯的一片輕響,雪霰子打在窗欞上,從那麻紙糊做的窗扇外透出光來,瑤姬睜開眼睛,原來是下雪了。

天還未亮,外稍間里靜悄悄的,陪床的丫鬟想是還未醒,她便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發(fā)呆。家里的下人都說,今年冬天想來難熬,衡陽在南邊,很少有下這樣大雪的時候,這幾日郡守府衙里人來人往,郡丞領(lǐng)著一干部下忙著安民施政,好熬過這難得的嚴(yán)冬。

那位郡丞瑤姬也是見過的,是個笑起來一團(tuán)和氣的老好人,讓他管著這偌大一個衡陽郡,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是以他幾乎日日都派人來問:“府君的身子可好些了?”

他是外男,何夫人不能接待他,便只能讓兒子出面,談伯禹一個十一歲的小小孩童,如今已很有些樣子了,命下人上了茶,客客氣氣地回道:“世叔連番辛苦了,只是家父依舊臥病,實在起不得身?!?/br>
他到底還是小孩子,送走了郡丞后便有些不自在,回房問何夫人:“阿娘,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