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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蕭煜掐著她的腰將她提起來:“自己把小屄分開。”瑤姬依言捏住兩瓣花唇往外拉扯,隨著男人緩緩將她往下放的動作,一點一點把那鐵杵似的大棒子吞進去。好不容易吞到還剩下一小截了,她已是被噎得連抽泣都發(fā)不出聲,那guntangguntang的大拳頭還在往更深處拱,瑤姬只好一邊哭著一邊努力張大腿:“太深了七叔……要被插壞的……”“上次也吃進去了,”蕭煜吻著她的小嘴好教她放松一些,“乖瑤瑤,再張大一點,這次也能吃下去?!?/br>“可是上次沒有這么深……”女上的姿勢讓那根roubang入得尤其深,恍惚中瑤姬覺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小肚子上被陽具頂出一個鼓鼓的包塊,蕭煜喘息著,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包塊上:“大不大?”“嗯……”可是他想問的究竟是roubang大不大,還是包塊大不大?這個問題瑤姬來不及思考,蕭煜忽然抓著她的手往下一按,那酸脹強烈的快感讓她立時竟羞恥地尿了出來,尿液和陰精同時噴射,兩股汁水灑落在男人胯間,刺激得他幾乎紅了眼,連喘口氣的功夫都不給瑤姬,抓著她近乎殘虐地cao干。“啊,啊哈……不要,不要……七叔,求你了……不要……”這嬌軟的哭吟無疑是一種勾引,蕭煜快速擺動著勁腰,由下自上狠狠地cao著美人兒可憐的小屄?,幖ё谒壬?,被又快又深地上下拋落,深入宮腔的大jiba整根插進去再整根拔出來,男人的低喘聲如同野獸,像是要將她干死才罷休。“圣人,”此時殿外卻傳來臨夏恭謹的聲音,“娘子差奴婢來問圣人,圣人今晚在哪里安歇?”瑤姬迷迷糊糊的,這才想起來自己離開前忘了囑咐袁三娘自去歇息,她正欲說話,小嘴里發(fā)出的卻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蕭煜帶著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進來回話?!?/br>臨夏微微一怔,還是推開門步入殿內。殿中的牛油大燭已燒了大半,火光愈發(fā)晦暗,因而那龍椅上交纏的身影也只看得清一半。一半隱藏在陰翳中,像是夢境一般,只聽的到皇帝又軟又媚的嬌啼臨夏只匆匆瞥了一眼,便不敢再抬頭,隱約的私語如同夢囈:“饒了我罷,七叔……饒了瑤瑤,要壞的……”繼而又聽到男人說:“夾得這般緊,想把七叔的jiba夾斷?sao娃娃……cao死你,cao爛你的小yin屄?!?/br>好半晌之后,那嘰咕嘰咕的yin靡聲響方才停了下來,臨夏聽到男人悶哼一聲,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空氣中彌漫出一股似麝非麝的氣息來,透著強烈的雄性味道。“圣人,”她這才把方才的話又重復了一遍,“娘子差奴婢來問圣人,圣人今晚在哪安歇?!?/br>片刻之后,背對著她的那襲玄色袞衣動了動,皇帝帶著困倦的聲音響了起來,臨夏從來沒有意識到,原來皇帝的聲音能這樣柔媚:“你去告訴娘子,不必管我,早些安置就是?!?/br>“是?!?/br>殿門輕輕被闔上了,室內歸于平靜。瑤姬抬起頭來,高潮帶來的艷色尚未從她臉上褪去,她撫上蕭煜的臉頰:“你不高興,對嗎?你在生我的氣?!?/br>蕭煜默然地回視著她,良久,微微一笑:“不,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氣。”“再來一次,好不好?”他將懷中的嬌軀轉了個方向,背脊緊貼著椅背上透雕的雙龍戲珠圖案,那堅硬冰冷的觸感硌得瑤姬渾身一顫。沾滿了yin汁jingye的roubang拔出來,明明因為剛射精軟了下去,卻又在瑤姬眼前迅速硬漲成了碩大的一根。他分開瑤姬雪白的長腿兒架在肩頭,美人兒被迫抬高的下體便羞恥地展露在他眼中,毫無遮攔。“瑤瑤,我真喜歡你?!彼拖骂^,含住xiaoxue嘴貪婪舔舐——喜歡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有朝一日,會做出怎樣的抉擇。那之后他們兩人間的歡愛越發(fā)頻繁了,原本出于憐惜而讓瑤姬在二人獨處時不必纏裹胸脯的舉動,如今卻變成了蕭煜玩弄她的理由。男人最愛的就是在初夏尚未熱辣起來的陽光之下,靠在窗邊揉捏美人兒兩只愈加鼓脹的雪乳。大手從寬大的衣襟里伸進去,揪著小奶尖重重的擰,要么便把兩團柔軟滑膩的乳rou攏在掌心,手上用力擠出深深的溝壑,又或者是往兩邊拉扯,直到小美人兒呼起痛來才罷休。這樣的日子越來越長,蕭煜不僅不許瑤姬裹胸,甚至連下裳底下的褻褲都不許她穿了。每日朝會回來之后,只要輪到蕭煜給她授課的日子,她便只能又是羞惱,又是暗自期待地把小衣褻褲都給脫掉,華麗精致的男式燕居服下頭,少女光溜溜的身子含苞待放,等著那個人來采擷。而蕭煜并不總是一上來就caoxue,有時候若他心情好,會把小侄女摟在懷里,把著她的手逐字逐句教她書本上的圣人之言,口中念著“禮之于人,猶酒之有蘗也:君子以厚,小人以薄”,手指卻插進小侄女yin水四溢的嫩屄里肆意玩弄。瑤姬原本就是個臉皮薄的人,縱然在蕭煜的玩弄下身子愈發(fā)放蕩敏感,耳聽得這樣的圣人之言,羞得幾乎要哭出來,蕭煜在她耳邊低笑:“瑤瑤羞甚么,七叔非君子,乃是小人?!?/br>如果說他原本尚有一絲收斂,大婚那天荒唐的一夜過后,在知曉內情的一干人面前,蕭煜根本就是無所顧忌了?,幖磉吽藕虻馁N身之人都是忠心絕對可以保證的,所以蕭煜絲毫也不避忌他們,往往段宏遠或者臨夏有事進來稟告,便能聽到內室里傳來皇帝時高時低的嬌吟,在喘息的間隙里艱難回道:“我,知道了……退下罷?!?/br>臨夏大著膽子偷覷過一兩回,透過門前薄如鮫綃的屏風,若隱若現地能看見兩只雪白的奶子被大手抓住,手指在粉嫩的奶尖兒上盡情施虐,像是要揪擰得美人兒痛叫起來一樣,力道又重又狠。而那高高撅起的小屁股上水光點點,即便隔著屏風,也能看到汁水淋漓的小口正大開著,滿溢著前前后后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