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7
書迷正在閱讀:傲嬌上司的笨下屬gl(百合abo)、【HP】斯萊特林小姐其實是性玩具、竹馬(校園H)、春懷(青梅竹馬,1V1)、魅魔體質(zhì)覺醒中(np/強制)、承他的意[偽骨科 1V1H]、相宜(撬墻角)、穿成病嬌師尊的掌上嬌寵(高h)、白狐妖傳、[校園]小慫包重生記
各地軍閥林立,其中勢力最大的兩支,其一是據(jù)南方六省的淮軍,其二便是據(jù)北地十一省的護國軍。從明面上看,護國軍的地盤大,實力應(yīng)該也比淮軍強,不過南方六省乃是天朝最富庶的地方,掌著整個國家的錢糧命脈,黎氏握江南錢糧,握的就是大半個天下,且南方局勢較北方平穩(wěn),各系的小軍閥在黎錚手底下都老老實實的,唯他馬首是瞻。但吳永平也不是吃素的,他最大的優(yōu)勢,乃是在于他占據(jù)了京師,如今大總統(tǒng)病逝,甚至可以說民國政府都被他握在了手中。在這樣的當(dāng)口,湘軍忽然與護國軍開戰(zhàn),報紙上都說孫浩是失心瘋了,雖說湘地兵馬素來悍勇,可也沒有上桿子自討苦吃的。瑤姬卻覺得不對,在楓山別院的那段時間,她曾經(jīng)看黎錚處理過一些軍務(wù)。黎錚閱看電報文書時并不避著她,她也因此知道了湘蜀兩軍議和乃是黎錚在其中斡旋的結(jié)果。眼下吳永平顯然是想做大總統(tǒng),黎錚不可能讓他如愿,會不會湘軍與護國軍打起來,有黎錚的原因在……她手頭的情報實在太少,也只能泛泛揣測。大概是這場戰(zhàn)爭實在不同尋常,金陵城內(nèi)的氣氛很明顯地緊張了起來,報紙上沸沸揚揚的,每天都用頭版頭條報道著最新戰(zhàn)事,學(xué)校里人人也都在議論。莫家平把幾個骨干社員召集起來:“如今的局勢,我想諸位都知道罷。”宜秋以為他是想像上次那樣募集物資送到前線,點頭道:“學(xué)長,有什么吩咐,你就說罷?!?/br>莫家平卻不是這個意思,他有親戚在報社工作,專門報道前線戰(zhàn)事,知道不少內(nèi)幕消息:“這次的戰(zhàn)事并不簡單,導(dǎo)火索是大總統(tǒng)之爭,背后有列強的影子在!”大凡進步學(xué)生,最恨的就是對祖國內(nèi)政指手畫腳的列強,天朝百年國恥的肇始,便是當(dāng)年英吉利的那一聲炮響,其后歷前朝、民國,他們對這片廣袤的國土虎視眈眈,不斷在其中挑起戰(zhàn)爭,多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多少斷壁殘垣、瘡痍廢墟。莫家平的描述讓在場眾人義憤填膺,他最后道:“誰更適合做大總統(tǒng),我只是個窮學(xué)生,并不能斷言,但如今我們既然知道了列強在背后的狼子野心,就有義務(wù)揭露出來,讓民眾們知道,讓他們看個明白!”他原本相貌普通,可是這一刻,瑤姬竟在這個長相毫不出奇的青年身上看到了光,那是激情迸發(fā)出的輝芒,耀得刺人眼。他們很快行動了起來,召集社員準(zhǔn)備演講集會。每個人的心里都像是燃燒著一團火,瑤姬也是一樣。她想自己應(yīng)該是做錯了,生命中有許多他們應(yīng)該為之去奮斗的事,愛情是其一,這,同樣也是其一。她甚至忘了晉顯說過要在三天后給她答復(fù),不知不覺過去了兩個禮拜,她并不是沒有想到過黎錚欺瞞她的事,只是太忙了,沒有根本心思去傷春悲秋。直到那天,報紙上用斗大的字登出了一條新聞——護國軍統(tǒng)帥吳永平致電各路軍閥,請他們?nèi)ゾ煘橐压实拇罂偨y(tǒng)馮昌元致奠。鴻門宴,看到這條新聞的每個人幾乎都在想,這是一場有去無回的鴻門宴。沸熱的戰(zhàn)事因為這封電報驟然被澆上了一盆冷水,全國忽然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局面來,所有軍閥都在觀望,觀望黎錚將會如何答復(fù)。十一月初九日,淮軍大營回電——已悉知,不日北上。=====================================================珍珠滿百啦,今天雙更哦~\(≧▽≦)/~寫到最后一段的時候,忽然想改成“謝邀,不日北上”【懂的人一定明白我在說什么,doge笑烽火煙云18十一月十二日,那天下起了雪。金陵許久沒有下過這樣大的雪了,那雪霰像是鵝毛一樣飄飄灑灑,天地間白蒙蒙一片。從清早開始,頭頂就是晦暗低垂的鉛云,市政廳早早地讓人點起了煤油燈,車夫拉著黃包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嘏苓^,兩邊都是昏黃的影。瑤姬趕到火車站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戒嚴(yán)了。原本應(yīng)該是人來人往的站臺上星羅密布的都是崗哨,乘客們擠在大廳里議論紛紛,有好事的想湊過去瞧個仔細(xì),被那荷槍實彈的士兵拿眼一掃,立時便悻悻地退了回來。“是專列要出發(fā)吧?!彼牭接腥俗h論說。“可不是,黎少帥的專列,去京師?!?/br>說到這里,兩人便一起唏噓起來:“真不知日后會是什么結(jié)果,若是黎少帥沒能回來……”“瞎說什么,少帥既然肯應(yīng)了吳狗熊的邀請,自然是有后手的,你看他戎馬多年,幾時失過手。”這番話立時引來了周圍人的贊同,黎錚是在金陵城長大的,黎家于此發(fā)家至今,金陵的民眾對他天生就有一種深厚的感情,眾人都說,若做了大總統(tǒng)的是大帥就好了,只是這樣說著,人人心里也都知道,如今的局勢并不樂觀。正在閑談間,不遠處sao亂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一位小姐忽然沖到了崗哨前。她顯然是匆匆趕過來的,穿著一領(lǐng)淺灰色的呢制大衣,下緣露出茜色的裙擺來,腳上的黑皮鞋全是雪花。那布崗的士兵并非黎錚的衛(wèi)戍近侍,與她爭執(zhí)一番不得結(jié)果,惱火地拉起槍栓,只聽咔擦幾聲輕響,在場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以為那位小姐要就此香消玉殞,忽有人厲喝一聲:“住手!”只見一個斯文儒雅的男子快步走過來,雖只是便衣,那掃過士兵的眼神卻極為銳利:“把槍收起來!”待視線落在那位小姐身上時,又溫和了下去,“孔小姐,不知你來了,有失遠迎,請跟我進去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