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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藥,卻還是無法將其徹底根除,導(dǎo)致裴琰雙目失明,并且十余年無法將余毒拔除。而將自己想象成“云果”的裴明珠曾言過:若想徹底清除余毒,讓裴琰復(fù)明,唯一的辦法就是服下玉露霜,以毒攻毒。只可惜云果研制出玉露霜時,并未將其記載于問毒經(jīng)上,是以裴明珠不知該如何配置,得到了問毒經(jīng)的邪醫(yī)也不知道。天下間唯一能配出玉露霜的,只有還未蘇醒的云果。“不,”聽到這里,葉重樓冷冷道,“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的兒子,或許也會配置玉露霜。”“你的計謀想必便是如此,知道了我要殺你,又知道了我是她的兒子,不管我會不會配置玉露霜,有成功的可能,你自然不會放棄?!?/br>“天都府的勢力太過強(qiáng)大,我武功又不如你,你揣摩我的心思,輕易就能想明白,我若想殺你,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毒。而以天都府之能,什么奇毒不能解?是以我若求你必死無疑,自然要用最狠最烈的毒藥。若我會配置玉露霜,如何會不使用這天下至毒來殺你?”“所以你賭了?!?/br>“是,”裴琰微微一笑,“不過不是賭,因為不管怎樣,輸?shù)亩际悄恪!?/br>若葉重樓會用玉露霜來毒殺裴琰,他自然就能以毒攻毒,若葉重樓用的不是玉露霜,裴琰手握兩本問毒經(jīng),又背靠天都府,還怕自己會遇上什么解不掉的毒?所以從一開始,他就立于不敗之地。至于瑤姬這個中途出現(xiàn)的變數(shù),對這一場棋局來說根本沒有影響。裴琰發(fā)現(xiàn)自己中了玉露霜,自然猜到了瑤姬是瀚海樓的人,但他原本就是要讓自己中毒,是以不動聲色,也不催動體內(nèi)的梨花白讓兩股毒性互相攻擊,而是任由玉露霜在心脈中蔓延,待到葉重樓上門拜訪時,見裴琰已身中奇毒,自然安心而歸。瑤姬自此方才明白,葉重樓當(dāng)時為何要突然上裴府拜訪。他不放心,所以要親眼確定。那時在葉重樓眼中,裴琰是身中奇毒尚不自知的將死之人,一朝大仇得報,他心中何等暢快,殊不知自己的全盤計劃早已被人看在眼里。望著馬車中那青衣男子的淡然面容,一時之間,葉重樓不知是悲是痛。他苦苦籌謀這么多年,到頭來竟是一場空。他所悲戚的并非是自己被裴琰算計,而是他一心為母報仇,如今才知,母親還活著。“是我輸了?!比~重樓垂下眼簾,輸?shù)膹貜氐椎?,一敗涂地?/br>裴琰卻搖了搖頭:“輸?shù)氖俏?,”不待葉重樓開口,他道,“我請你來只為三樁事,其三,便是請你解了瑤瑤身上的八苦之毒,放她自由?!?/br>話音方落,瑤姬和葉重樓俱是一驚。瑤姬的驚愕中滿含的是愧疚與喜悅,愧的自是她當(dāng)不得裴琰這般深情,喜的乃是裴琰雖洞察一切,對她的感情卻是非假為真。而葉重樓的驚愕中帶著的乃是幾分恍然,是了,這便是裴琰說自己輸了的原因,因為自己的手中握著念瑤的性命。若一個人有了可被威脅之人,此局,自然是他輸。葉重樓不由想到,若他要裴琰就此自盡,方能換得念瑤性命,他會不會遵從?而這,是自己殺掉裴琰的唯一機(jī)會。但他站在原地,久久不言,半晌抬起頭來,聲音依舊冰冷,卻不辨喜怒:“你告訴我我娘的下落,我放她自由,一命換一命,自此,再無瓜葛?!?/br>還是我輸了,葉重樓想,夾在書頁里的那朵梨花,終究還是要丟了。=====================================================第二更~最后這段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明白,簡而言之就是裴公子說他輸了,是指他雖然掌控全盤,但因為愛上了唯一的變數(shù)瑤姬,不得不受制于葉重樓,因為瑤姬的性命握在葉重樓手中,葉重樓完全可以借此威脅他而葉重樓說輸?shù)氖亲约海瑒t是他為了復(fù)仇親手將瑤姬推到了裴公子身邊,最后不愿再利用瑤姬,所以放棄威脅裴公子,待他放瑤姬自由后,便與瑤姬再無瓜葛,所以輸了妹紙,仇也沒報成╮(╯_╰)╭☆、念奴嬌27甘州境內(nèi),寬闊的官道上幾乎每過幾刻鐘就會有疾馳的駿馬飛奔而過,馬蹄聲答答而來,馬上之人帶刀攜劍,一看便知是江湖人士。又或者有浩蕩駛過的車隊,押著或大或小的箱子,一路往北行去。路邊的茶棚里正坐著幾個書生,見這樣一番熱鬧景色,不由疑道:“看這些江湖人都像是往同一個方向去的,奇哉怪哉?!?/br>“客官有所不知,”那茶棚老板聽到幾人的議論,端著茶壺走過去笑道,“北邊的天都府出了一樁大喜事,那些俠客都是去賀喜的?!?/br>“天都府……”天都府之名,哪怕是這幾個不履江湖的普通書生都知曉。天都府位于甘州境內(nèi),距離此處不過百里,“不知是何事?”“前兩年天都府的那位天機(jī)公子不是成婚了嘛,”老板道,“如今裴夫人誕下麟兒,天機(jī)公子廣邀天下同道赴他獨子的滿月宴,這半個月來,小老兒的茶棚不知招待了多少俠客,都是去赴宴之人?!?/br>“原來如此,”幾個書生紛紛頷首,“聽說那位裴夫人出身神秘,我看老丈您見多識廣,可曾知曉什么?”老板被書生小捧了一下,頓時笑瞇了眼,連連擺手道:“我一個糟老頭子,能知道什么,不過是聽南來北往的客人說過幾句,那位裴夫人的出身連江湖中人都不知曉,咱們這等普通百姓自然更不知道了。只聽說天機(jī)公子極是愛重她,當(dāng)初天都府傳出天機(jī)公子要成親的消息,不知多少女俠傷心不已呢?!?/br>“那是自然,”幾個書生都笑道,“以前天機(jī)公子雖然雙眼失明,也還是有眾多閨中女子傾慕于他,前幾年他的眼睛復(fù)明了,更是引人趨之若鶩了,如此人物……”說罷感嘆道,“也不知是怎樣的女子才能教他傾心?!?/br>幾人在茶棚里議論著,天都府裴氏的主宅里,早已塞滿了從四面八方趕來赴宴的武林同道。大管家裴安從清早忙到黃昏,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小廝們跑來跑去,迎客的,看禮單的,上茶的……整座前院熱鬧非凡,卻也鬧中有序。與忙碌的前院不同,后宅一如往常的寧靜。瑤姬坐在廂房里,將哇哇大哭的兒子哄睡著了,方才將他放進(jìn)搖籃中,命奶娘丫鬟們好生看著,步出了房。此時正是春末夏初,滿宅郁郁蔥蔥的新綠里,又有暖風(fēng)襲人,落紅紛紛。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