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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重樓懷疑那幾個門派手中有問毒經(jīng)殘篇,想必可能性不低,為防萬一,若是能真將問毒經(jīng)拿到手中,想來妥當(dāng)些?!?/br>裴安沉吟片刻:“你說的有理,我這便將此事一并報與老太爺,只要老太爺同意了,以我天都府之能,不怕做不成這樁交易。”瑤姬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拿到解藥愈發(fā)多了幾分勝算。沒想到裴安派去的人還未回來,通天堡就派了少主嚴(yán)少英過來,言道:“裴公子曾與家父做了樁交易,如今交易已成,家父命我將此物送與裴公子?!?/br>裴安接過來,掀開匣子蓋一看,頓時大吃一驚。那匣中放著一本陳舊書冊,雖說損毀不堪,封面上依舊能看到三個大字——問毒經(jīng)。嚴(yán)少英見東西已送不到,不多言一句,便告辭了,留下裴安驚詫莫名,他與瑤姬都是聰明之人,當(dāng)下便都想到,恐怕裴琰早料到葉重樓會對他下手,并且還查到了葉重樓欲謀奪問毒經(jīng)之事。只是可惜葉重樓下毒的方法太過出人預(yù)料,裴琰方才中了毒。一時間,瑤姬心緒難平,想到裴琰素來智計百出,更有“算天機(jī)”之稱,若不是對自己毫無防備之心,如何會遭難。她越發(fā)愧疚后悔,若當(dāng)初自己不去接近裴琰,他便不會有今日之劫。她明知自己會被葉重樓利用,卻不曾遠(yuǎn)遠(yuǎn)走開,這般的自私與放縱,終究是害了裴琰。下凡之前,瑤姬的想法便是尋到每一任轉(zhuǎn)世之身,相伴在其身邊,如今她卻意識到,并不是每一世,她都能如前一世那般平順美滿。這一世她與裴琰之間隔著的是瀚海樓,下一世,說不定就是國仇家恨。到那時候,難道她還要不顧一切地去靠近他?對擁有前世記憶的自己來說,這或許沒什么,但他什么也不知,如此,只會徒增他的痛苦。罷了,瑤姬心想,若裴琰能順利解毒,自己又僥幸不死的話,就遠(yuǎn)遠(yuǎn)地離開。她知道經(jīng)此一事,裴家是萬萬容不得自己的,她不忍裴琰為難,那便走罷。她打定主意,次日,翰墨館傳訊來,道是葉重樓愿意見她,讓她帶上問毒經(jīng),初九那日在城外山神廟一晤。瑤姬本就抱著舍身成仁的決心,因而也不緊張驚慌,倒是讓從隱居別莊趕回來的裴掣多看了好幾眼。沒成想就在初九日的前一天,裴琰醒了過來。雖說天都府請來的幾個神醫(yī)對玉露霜都束手無策,倒也用藥物一直勉強(qiáng)吊著裴琰的性命。加之裴琰內(nèi)功精深,雖說仍有性命之憂,他的神志卻是清醒了。裴掣聽說了,忙趕去看望孫兒。裴琰靠在迎枕上,面色蒼白,薄唇微抿,聽到祖父刻意放重的腳步聲,唇邊露出一抹笑來:“祖父?!?/br>他很少有不笑的時候,無論何時何地,面對的境況如何,總是這樣溫和又安然的,仿佛微瀾的湖水,停在枝頭的輕風(fēng)。而瑤姬唯一一次見到他失態(tài),便是他因為嫉妒強(qiáng)逼著瑤姬與他在飯桌旁歡愛。那時候裴琰告訴她:“我并沒有你想象的那般高潔崖岸?!?/br>可是瑤姬想,她其實,也并沒有裴琰想象的那般善良天真啊。她是墜入凡間的神仙,早已沾染紅塵,而縱是天宮上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只,也有七情六欲,妒恨與不甘。所以她沒有怪過裴琰近乎羞辱的舉動,只是如今,她卻希望能裴琰恨自己,恨她害他中毒。這樣,她才能在離開的時候不會不舍。但裴琰只是在裴掣離開后,朝站在角落里不發(fā)一言的瑤姬招了招手:“瑤瑤,過來。”瑤姬走過去,被那只冰涼的大手握住。裴琰細(xì)細(xì)地摸索著她的手腕和胳膊,半晌后嘆道,“瘦了?!?/br>“公子……”她想說什么,被落在唇上的修長手指止住了,裴琰勾起唇角,一如往常那般溫聲道:“事情我都知道了,明日我與你一同去見葉重樓?!?/br>“不行!”瑤姬大吃一驚,“葉重樓欲殺你,你怎能去見他,公子放心,我必然會把解藥帶回來的?!?/br>“傻姑娘,”男人溫柔地摩挲著她一頭烏壓壓的青絲,躺在掌中的那只小手微不可察地顫抖著,即便表現(xiàn)得再鎮(zhèn)定,其實瑤姬是害怕的,“別怕,”他用那雙看不見的黑瞳凝睇著少女,“無論何地,我都與你一起?!?/br>=====================================================寶寶回來惹~明天雙更,爭取走完劇情上rou,親親泥萌(づ ̄3 ̄)づ╭~☆、念奴嬌22初九日,天陰,有雨。少女一襲鵝黃色裙衫,撐著一把青油傘,在烏壓壓的天色映襯之下,那極鮮亮的裙衫色澤愈發(fā)顯眼。她站在山神廟前,身后是破舊的屋宇。位于城外的這座山神廟斷絕香火多年,正堂里供奉著的山神塑像早已朽壞了,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無處不在的灰塵和蜘蛛網(wǎng)。這里本不該是她這樣的小姑娘來的地方,可她一言不發(fā)地站在屋外,已等了五個時辰之久。就在離山神廟不遠(yuǎn)的草坡上,停著一輛馬車。馬車不大,黑油、竹簾、青輪,實在是再普通不過。只是若有江湖中人恰巧路過,見著那板壁上雕刻著的極為不起眼的紋飾,怕是立刻就要懷疑自己花了眼——這是天都裴氏的馬車。當(dāng)然,此處荒僻,等閑不會有人路過??v有哪個說不上是倒霉還是幸運(yùn)的家伙今日從此處走,在三十里外就會被裴家布置在周圍的暗衛(wèi)給客客氣氣又不容拒絕地請走。所以這方圓三十里的土地上,除了天上飛的鳥兒,草叢里逡巡的蟲子,唯一的活物,只有山神廟前的少女和馬車?yán)锏哪腥恕?/br>他們從日出待到將要日落,只是為了等一個人。那人會來嗎?明知此處早已是守衛(wèi)森嚴(yán),他若踏進(jìn)來,將會插翅難飛。“會的,”裴琰那時候淡淡道,溫和的聲音里是從容的篤定,“他一定會來?!?/br>就在淅淅瀝瀝的小雨開始變大時,瑤姬眼中的地平線上,一個挺拔身影由遠(yuǎn)及近,飄忽而來。他身形好似鬼魅一般,倏忽之間,便從十丈遠(yuǎn)外掠至瑤姬近前。這是葉重樓第一次在瑤姬面前顯露出高明輕功,端只是看他這般舉重若輕,瑤姬便知他武功的高深。自己如此無遮無攔地暴露在他面前,恐怕他只需輕輕一掌,就能要了自己的命。只是奇怪的,真到了面對葉重樓的時候,滿心的緊張忐忑竟忽的消失了?,幖娜菖醭鲆恢幌蛔觼恚骸皢柖窘?jīng)在此,葉樓主,請將解藥拿出來吧。”葉重樓冷冷地看著她:“裴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