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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本!所以土豪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虐習(xí)慣了,老婆突然對他好心里還怕怕的,熏疼土豪一秒畫堂春21曹墨回府的時候是黃昏,金烏西沉,余暉黯黯。在最后—抹夕照從天際徹底隱去后,昏蒙的夜色如霧氣一般迅速蔓延開來。曹府里處處點起了燈燭,瑤姬順著抄手游廊往正房走,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濃儼夜幕中一點暖黃色的燈火。秋日的夜晚風(fēng)有些冷,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fēng),快走幾步,踏進(jìn)了院門。菜已上齊了,寬大的梅花樣式洋漆圓桌上擺滿了新鮮出鍋的佳肴,跟在她身后的香雪端著最后一道燕窩雞絲湯放在桌上:“太太,菜已齊備,婢子這就叫人去喚老爺?”“你去罷?!彼c了點頭,款款在桌邊坐下,心里有一點期待,又帶著隱隱的緊張。那人聽到她的話后會是什么回應(yīng)?即便已經(jīng)設(shè)想了各種各樣的后果,臨到頭來,還是不免忐忑。曾幾何時,自己也像個不知世事的純真少女—般會為了即將到來的剖白而坐立不安了,瑤姬有些感慨地想。到底是因為在意罷,若曹墨于她來說只是個無關(guān)痛癢的人,自己又怎會如此?等了片刻,她見香雪還沒回來,忍不住站了起來。曹墨就在正房歇息,怎會過了這半會還沒過來,她招了招手,喚了一個小丫頭過來:“你去尋你香雪jiejie,問她….,”“太太?!痹捨凑f完,香雪便急匆匆地走了過來。瑤姬見她神色中有些遲疑,心頭一跳:“怎么了?”香雪躊躇了一下:“…老爺出府了,二門上的張mama說,老爺走得的時候…似乎臉色不太好,也沒帶上天青他們幾個,是獨個兒出去的?!?/br>這么晚了,又是獨身一人,難道是外頭出了事?瑤姬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也罷,你叫廚房把菜都撤下去溫好,切不可走了熱氣,待老爺回府之后再做區(qū)處?!?/br>這一晚,正房的燈燭久久未熄,到了后半夜,曹墨才終于回府。一踏進(jìn)二門,他卻不像每晚那樣直奔正房,匆匆趕來的夭青候在一旁,黑暗中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聽到靴子在地上摩擦的沙沙聲響,他似乎往前走了一步,又硬生生頓住了腳。“…老爺?”片刻后,男人低啞的聲音響了起來:”去蕓姨娘屋里?!?/br>蕓姨娘還未歇下,伺候她的丫鬟婆子聽說老爺來了,都又喜叉慌地手都不知往哪放。曹墨懶得理會她們,拂過一個上來獻(xiàn)殷勤的丫鬟,大步跨進(jìn)了門。正在側(cè)廂念佛的蕓姨娘聽到聲音后走了出來:“老爺怎么有空過來?!?/br>“有茶嗎?”男人大馬金刀地在桌旁坐下,不等丫鬟上茶,徑直拿起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蕓姨娘見他額上全是汗,似乎有些意外:”老爺這是…出去跑馬了?什么煩心事,值得老爺這樣?!?/br>”沒什么,”曹墨下意識便回了一句,揮了揮手示意屋里的丫鬟都退下,他方道,“以前就說過了,私底下不用叫我老爺,你下必管我,”他站起來,”我就在外間對付一晚,時候不早,你也歇了罷。”說罷便掀起簾子去了外間。女人站在原地,聽到他的話也只是掀了掀眼皮,什么都沒說。桌上放著曹墨剛喝完茶的杯子,她的視線在杯沿上來回逡巡,流連許久,方才轉(zhuǎn)身回了內(nèi)室。長夜漫漫,偌大的府邸中,也不知多少人徹夜難眠。曹墨和衣躺在軟榻上,直熬到寅時還是丁點睡意也無。以前他若是心情不好,便會去城外跑上幾圈馬,借著那風(fēng)馳電掣的感覺一紓郁氣,可這法子似乎在今天失效了。不管他是騎在馬上,還是現(xiàn)在靜下了心,眼前閃過的總是那張從書頁里掉出的薄薄紙片。那是—封和離書。他怎么也沒想到,那竟然會是一封和離書。內(nèi)容無非是些夫妻和離的陳詞濫調(diào),而那清雋熟悉的字跡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認(rèn)錯。需要落款的空白處,屬于夫的地方干干凈凈的,而屬于妻的地方,已經(jīng)用簪花小楷寫下了四個字——“薛氏大娘”。曹墨握著那封和離書,一瞬間腦海里閃過了無數(shù)個紛繁復(fù)雜的念頭。懷疑自己看錯了,思索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甚至想開解自己她是不是在開玩笑??勺罱K落到實地的,是那樣篤定又冷冰的現(xiàn)實。剎那間,他心里最強(qiáng)烈的情緒竟然不是憤怒,而是委屈。他做錯了什么她要跟他和離,本以為是盼了許久的溫存,卻不知這柔情之下,竟是狠狠摔在他臉上的一巴掌。本可以拿著和離書去找她質(zhì)疑,可曹墨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退縮了。他甚至忍不住可恥地想,要是把這張紙重新放回去,是不是就能假裝這件事永遠(yuǎn)也不會發(fā)生?驚怒混雜著茫然讓曹墨心亂如麻,他到底還是把和離書藏了回去,如果不把窗戶紙捅破,總還是有轉(zhuǎn)圜的余地。都到了這會兒,他還是沒辦法去對著她大發(fā)脾氣,可難道要讓他去求她,甚至跪地乞憐?曹墨越想越氣,恨不能把那小東西抓過來狠狠打一頓屁股。不,一頓不夠,必須要多打幾頓!躺在軟榻上,男人忍不住咬牙切齒,敢跟他和離?休想,做夢都不可能!今晚他就故意宿在蕓娘這里,看她明日如何!出乎他的預(yù)料,瑤姬既沒有惱怒,更沒有主動示好。次日一大早,曹墨故意讓蕓姨娘跟在自己身后去了正房。短短一晚上,老爺宿在蕓姨娘房里的消息就傳遍了曹府。下人們眼神亂飛,真真和瑩瑩兩個眼觀鼻鼻觀心,雁蓉擰著帕子,盯著蕓姨娘的眼神恨不得要把她的皮rou給撕下來。蕓姨娘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仿佛一灘久未有波瀾的死水,規(guī)規(guī)矩矩地問安后侍立一旁。曹墨在桌旁坐下,狀似無意地瞟了少女一眼。她臉上什么異樣也沒有,照舊淡淡道:“姨娘們都辛苦了,這里不必你們伺候,都下去罷?!?/br>“慢著,”男人忽然開口,他拿筷子點了點桌上一品燕窩燉雪梨:“這道菜味兒不錯,蕓娘,叫丫鬟給你拿到你那屋里去用?!?/br>這破天荒的一句話讓幾乎所有人都露出了異狀,雁蓉更是又瞪了蕓姨娘一眼,若不是曹墨在場,恐怕她都能把蕓姨娘活吃了。即便是年紀(jì)尚小的幼菡,這會兒也察覺到了瑤姬和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