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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覺得你好看嘛?!?/br>傅景聲一哽,還沒說話,女孩兒又嘟囔:“況且我已經(jīng)給你道歉了,你又不接受……”道歉?”他冷冷地道,“這種事你想怎么道歉,把你自己也扒一扒給我看?”天可憐見,這話完全只怒意上涌時的脫口而出。傅景聲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氣,是氣她喝得爛醉隨隨便便往男人身上靠,還是氣她提起那件事情完全是不在乎的語氣?無論如何,話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過了界。滿室寂靜中,女孩兒瞪大眼睛,滿臉晾愕,眼中明明白白寫著一行字——“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禽獸老師”。一直以來,傅景聲都是冷靜而理眭的,他看起來脾氣糟糕,其實能讓他發(fā)怒的東西很少,可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完全是昏了頭,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我今天就禽獸了又怎樣!他二話不說,幾步欺近過來,狠狠將女孩兒按在了衣柜上。更衣室的衣柜是那種單薄的合金材料,柜子的重量很輕,只聽到砰的一聲,—整排衣柜幾乎被撞倒。但瑤姬一點也沒感覺到痛,男人的手按在她背上,完完全全替她消抵掉了撞上去的疼痛。原來…這個毒舌男也會這么體貼啊…被親吻著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想欲伸手把傅景聲推開,卻又推不動。掀開的門簾里,水汽源源不斷的飄散出來,大概是暖氣太足,又或者是燈光太暗,空氣里彌漫著那股黏答答的濕潤感,像是被男人含著唇舔吮時的感覺,他的舌游魚一般滑進來,勾住那條不斷躲閃的香舌纏吻。“…傅老師,“女孩兒的嚶嚀又輕又軟,不知不覺間,抵在男人胸前推拒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她仰著小臉被細細密密的親,明知道這樣不對,卻又似乎舍不得推開,“別,別這樣…”“別怎樣,嗯?”她聽到他啞聲說。這真是太奇怪了,瑤姬從來沒覺得傅景聲有多吸引入。是,他是挺好看的,又高又帥,連握著粉筆寫字的樣子都好看得要命??伤麄兊谝淮我娒鎸嵲谔挥淇炝?,即便后來瑤姬承認(rèn)傅景聲是個好老師,甚至是個好人,可她絕對不會收回一開始的評語——他就是個毒舌又傲慢的自大狂。偏偏現(xiàn)在,她似乎中了這個自大狂的毒。男人的吻越來越往下,含著她的耳珠兒,又流連在脖頸鎖骨,甚至朝衣襟下游移而去。他的開始解她的衣紐,修剪得圓潤整齊的指甲落在紐扣上,連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瑤姬都覺得撩人到了極點。完了,她羞1賁得想捂臉,美色誤人這根本就是美男計!傅景聲倒是毫不自知,如果說—開始驅(qū)使他的是沖動,這會兒他便已經(jīng)沉迷其中了。掌下的小家伙是嬌嬌軟軟的,輕吟聲仿佛一只小小的奶貓兒,連呼吸都帶著好聞的甜蜜芬芳。他不由自主地便想到了她喝醉的那一晚,酒香混合著酸甜的櫻桃味,如果那個時候親上去,會是什么感覺…絲毫也沒意識到自己越來越禽獸的傅老師越吻越深,他似乎很喜歡女孩兒的小舌,纏著香舌久久不放,一口一口吞咽下她小嘴里的香甜津液。她哪里都是這樣甜,解開她身上的衣物時,就如同剝開一顆美味的糖果,那甜津津的滋味幾乎要浸到人心里去。握著纖腰的大手逐漸收緊,瑤姬差點被親得喘不過氣來了。好不容易他松開了她,裸露在空氣中的奶尖兒微微顫了顫,她只覺頂端一熱,嫩乎乎的櫻果被大舌卷裹著,他的吻開始在雪乳上肆虐流連。酥酥麻麻的癢意讓她腿間的濕潤越積越多,瑤姬忍不住夾緊雙腿輕輕磨蹭,越蹭,卻越是空虛。這點小動作自然沒逃過男人的注意,她只覺小腹上一熱,那根早已硬挺起來的大roubang便撞了上來。一開始只是輕輕撞擊著摩擦,不知不覺間,小腹深處涌上來的癢意越來越酸,女孩兒嬌哼著終于忍不住抓住了男人的手:“傅老師,別,別……”這一次的“別”,便是另一種意味了。輕輕的,她感覺到大手摸上了自己腿間的嬌花兒。那只手是修長又好看的,瑤姬曾經(jīng)見過傅景聲給學(xué)生批閱作業(yè),拇指和食指圈握住筆桿,手下輕動,便在紙張上留下一串行云流水的字跡。此時這只手握著的卻既不是鋼筆也不是教鞭,而是一朵濕噠噠含苞待放的花兒。長指拈著花瓣,指尖在蕊心里露出來的嫩rou上摩挲,女孩兒腿軟得幾乎站不住,只能緊緊攀住男人的脖子,想要躲閃,卻又克制不住把小嫩xue往前送的沖動。“啊,啊哈……傅老師,啊……不要,不要玩那里……”她的聲音甜得似乎能滴出蜜水,傅景聲的心里,竟生出了想要將那小花兒狠狠蹂躪的欲望,想看到她更多著迷的神情,想聽到她更多嬌嬌軟軟的求饒……長指往里探得越來越深,撐開緊致濕熱的花徑,讓那從未被異物入侵過的嬌嫩xiaoxue第一次嘗到了被yin掠的滋味,直到,它忽然停了下來。為人師表7(高H)“瑤瑤…"傅景聲的聲音沙啞又低沉,他總是很冷淡的,一把充滿磁性的好嗓子,就算是在生氣怒罵學(xué)生的時候,也沒有蘊含著像今天這樣復(fù)雜的意味。眼前這個嬌嫩玲瓏的女孩兒,也是他的學(xué)生。傅景聲說不出來心里是什么滋味,仿佛恍然大悟,又似乎滿足到了極點。“可以嗎?”他輕聲問她。她沒有說話,好像是害羞,輕輕的把腦袋埋在了他懷里。滴答,滴答,滴答…….洗澡間里,沒關(guān)嚴(yán)的水龍頭還在滴著水。平緩又有節(jié)奏的韻律,似乎跟小嫩xue一點一點吞下roubang時的yin靡水聲應(yīng)和在了一起。男人進入得很慢,他盡量放輕動作,卻還是在guitou抵上花心的時候被那太過緊窄的媚rou吮出了一身的汗。傅景聲沒什么經(jīng)驗,只能觀察女孩兒的神情來看她究竟有沒有被弄疼。他卻不知道,相比起第一次破身的疼痛,瑤姬更覺得自己沒臉見人。怎么就..……和自己的老師滾了床單呢.……她不想承認(rèn),傅景聲問她的時候,本來她是想拒絕的。偏偏被男人那把低啞的嗓子撩撥得昏了頭,竟然沒反對就任由他進來了。完了完了,這下真的是美色誤人了,等過了今晚傅毒舌腦子一清醒,變本加厲給她穿小鞋怎么辦。可憐傅景聲哪知道自己在瑤姬的心里就是個心眼比針尖還小的龜毛男,他一心想著要溫柔一點,給懷里的女孩兒最美妙的體驗,卻不知對方在暗自祈禱他不要記仇。好在瑤姬也只是神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