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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面躺于榻上任他盡情玩弄,此時他不會入得兇狠,而是時淺時深,或快或慢。一邊cao干著一邊玩那兩只雪浪搖動的滾圓奶兒,小小兩顆奶頭被大手揉搓得又腫又硬,往往玩不到一時半刻,美人兒就要哭叫著求饒。待此時男人再將她抱起來擺成跪趴的姿勢,這第二法虎步正是從后面cao進去,大jiba深深捅進花心里,如同猛虎一般激烈抽插。如此姿勢,正可將少女柔美玲瓏的曲線一覽無遺。不止是紅腫濕膩的花xue,美人兒挺翹渾圓的小屁股能輕而易舉被大手握住揉捏,男人更能將手探到前面,一面cao著xue兒一面玩奶子。可憐自兩人于鏡湖相會,瑤姬的小嫩屄就沒歇過,幾乎無時無刻不插著男人的大jiba,就是在射過精后軟下來了,戚子遠也不肯拔出來。(獨576080)=====================================================滿漢全席(*/ω\*)江湖夜雨24(H)戚子遠如此不可足,實在也是因為他們能相聚的時間太短。一個月只能有這短短五天的貪歡,歡喜過后,便是教入煎熬的等待。從六月一直到九月,漫長的三個月,僅有那十五日的廝守。瑤姬不能在門派外停留太久,戚子遠雖然能以游歷的借口離開蘭亭山莊,可佳人離去,他就是守在鏡湖,也不過徒然惆悵。所以在他們相聚的每時每刻,他都恨不能把那小人兒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教她再也不能與自己分開。他們歡愛的痕跡留在了湖畔竹樓的每一個地方,最后更是到了樓外。竹樓旁遍植青竹,又有桃李丹桂。竹海深深,一如當初戚子遠抓到了那個自己苦尋不到的妖女,正是在夜雨中的幽管里有時候,他們便會在竹林中纏綿磨。夜闌似水,銀月如盤,清輝之下,少女一絲不掛的嬌軀愈顯柔媚,仿佛披上了一層月光織就的輕紗,等著男人將之輕輕|拂去。這時候的戚子遠會溫柔地與她纏吮,含著少女嬌嫩的櫻唇輕輕研磨,偶爾叼著小香舌咬一下,換來的總是小人兒又嬌又軟的哼聲。當他讓瑤姬扶著竹竿,挺腰從后面禽進去時,抽插的動作便撞得那高大青竹沙沙作響,仿佛夜色中的靜謐樂曲,和著少女的嬌吟軟語和男人的粗喘低哼,要讓這夜晚再長一些,再長一些……竹林外,六月桃李盡落,到的九月時,已是丹桂初發(fā)。恰是正午,秋日的陽光帶著融融暖意,在湖面上折射出魚鱗般的波光,湖上泊著一葉小舟,少女慵懶地躺在船艙里,身上只隨意覆著輕紗,裸露出來的香肩玉臂上,星星點點的全是吻痕。今日正是第五日了,五天的纏綿后,她便要返回素娥道。剛射進去沒多久的精水還是熱熱的,大手伸過來,在她被漲得滿滿的小肚子上撫摸,她嚶嚀一聲,回身勾住男人的脖子:“我要走啦,夫君~”戚子遠不說話,黑瞳一瞬不瞬地看著她,這感覺讓瑤姬覺得自己是個睡完之后就提褲子走人的負心漢。她又好笑又無奈,伸手捏了捏戚子遠的臉:“不許生氣,”想了想,補充了一句,“等這次我回去,左護法就會給我答復(fù)了?!币坏┳笞o法籌謀已畢,瑤姬就會提出自己離開素娥道的要求。左右兩大護法里,左護法是肯定會支持她的,剩下的六位長老有五位已經(jīng)被左護法拉攏,雖然護法的地位高于長老,可右護法對此一無所知,就會在猝不及防下難以及時應(yīng)對,只能任由左護法促成此事。戚子遠并不知各中內(nèi)情,也沒法在此事上插手,但他知道此事困難重重,聞言嘆了口氣,大手摸著少女的小腦袋:“無論如何,你的安全是最要緊的。”瑤姬努了努鼻子,這般笑著的時候,她愈發(fā)像一只狡黠的小狐貍:“我可是妖女,詭計多端,心思難測,戚少俠,當心我又騙了你。"閑話休提,只說戚子遠離開鏡湖后便徑直返回辰州。他在江湖上的名聲頗為響亮,雖然最近有些風言風語,依舊無礙于世入對他的追捧。這一路行去,遇到諸多武林同道相邀,卻不知為何他心中總有些不安,一概拒了,快馬加鞭趕回蘭亭山莊。其時正是初秋,江南的秋日依舊多雨,十里水色,但見殘荷朵朵,秋雨連綿,清冷蕭瑟中卻又一片肅殺。戚子遠入得山莊,早見師妹楊若語站在門外,見他來了快步迎上來,口唇翁動:“師兄.…….你回來了?!逼葑舆h見她雙眼發(fā)紅,心中就是一沉:“出什么事了?”“你……”楊若語猶豫了一下,“你進屋看看吧,師兄。”他連忙踏進門內(nèi),穿過重重屋宇院落,眼中見到的人俱都神色驚惶悲傷,心中閃過的念頭不知凡幾,還是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竟看見大哥戚子風躺在床上,面色蒼白,人事不知。大嫂馮氏守在床邊垂淚,在丫震的接扶下方踉蹌起身:“子遠,你大哥..…“我大哥怎么了……”戚子遠走到床邊,像是不敢置信,又茫然無依,“我大哥怎么了?”馮氏說不出話來,一開口便是悲聲,捂著帕子哭得軟倒在丫鬟身上。滿屋子的人俱都面帶戚色,戚子遠在這鼓噪的啼哭聲中,心跳得越來越快,耳中嗡嗡作響,只有哭聲、嘆息聲,還有那雜亂無章的嗡鳴。“莊主受了重傷,昏迷不醒?!睏钊粽Z走到他身邊,下意識的,他看向她,只見那兩瓣唇一張一合,吐出的話那樣清晰,恍然間他卻覺得不明白。“魔門妖女偷襲了莊主,一掌將莊主打傷。本來她還想下殺手,聽到聲音的弟子趕來,她才匆匆逃走?!?/br>“魔門妖女?”他聽到自己的聲音異乎尋常的平靜,“哪個妖女?!?/br>“當然是酈瑤?!睏钊粽Z看著他臉上的神色,似乎想到了什么,眸中劃過一絲復(fù)雜,她抿了抿唇,“莊主身上的傷口是妖女留下來的,有‘風雷刀’和紅袖夫人兩位前輩鑒定過。當日趕來的弟子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女人,她因為走得匆忙,還遺留了一樣?xùn)|西?!?/br>“是什么?”“師兄,”楊若語深深地吸了口氣,“你是不信嗎?莊主遇襲這樣的大事,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難道你……”“是什么?”他平靜的,又重復(fù)了一遍。“……是一只玉哨?!?/br>“她拿著玉哨,說她是你游歷結(jié)識的同道,遇到一件頗為棘手之事脫身不得,托她來面見莊主,有極要緊的消息需告知莊主。那只玉哨有不少人都看到過你隨身佩戴,所以莊主就信了,把她請到書房,沒想到她突然發(fā)難……”“師兄……”她說到這里,像是說不下去了,急促的呼吸如同風箱,帶著將要斷裂的乞求,“你也是為人蒙騙,莊主不會怪你,可是你……真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