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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對你負責(zé)的..……”明了了來龍去脈,她如何還不能理解戚子遠為什么會如此對她。異位而處,如果她是戚子遠,恐怕早就一劍將罪魁禍首給殺了,而戚子遠到現(xiàn)在還留著她的性命,顯然已足夠厚道。必須得彌補錯誤,“你放心,”少女一把抓住男人的袖子,“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治好!”*她忽然欺近,衣袖飄動間立時盈來一股幽幽芬芳,不知道為什么,戚子遠覺得有點不自在。想他們已親熱了許多次,偏生這般被她抓著手,只見那張盈盈小臉在燭火下如珠似玉,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嬌,越看越動人。“咳,”男人清了清嗓子,一張俊臉照舊如籠寒霜,他冷冷道,“我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br>“呃……也對?!爆幖ьD時訥訥的有些尷尬,一想戚子遠只是對著自己恢復(fù)了正常,別的女人呢?到底是討論男人臍下三寸的私密事,她與戚子遠更羞恥的事都不知做過多少回了,此時此刻,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難言的尷尬和曖昧。戚子遠沉默不語,半晌之后,才擠出了一句話:“我怎么知道,我……只有你一個女人?!?/br>他的聲音很低,像是撥動琴弦的指尖,錚的一聲,仿佛金石相擊,并不清脆,而是帶著杳杳回蕩的啞然。瑤姬只覺臉上一熱,也不知自己是在熱什么,竭力做出渾若無事的樣子,口中道:“要不……咱們試試?”“怎么試?”“……去青樓。”要想知道戚子遠那話兒是不是完全正常了,去青樓試一試顯然是個好法子,奈何戚子遠不樂意。他素來是個潔身自好之人,從未涉足花街柳巷,即便后來因為臍下三寸的難言之隱急病亂投醫(yī),曾經(jīng)想著去青樓試一試,后來還是因為有女人近身都渾身不自在而作罷。瑤姬雖然想勸他,奈何如今對上他都像矮了一頭,一想到戚子遠的窘狀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整個人都無精打采了。想她自從被抓到東籬島以來,什么時候不是肆意張揚,甚至比戚子遠這個主人還要囂張幾分?眼下這副沮喪的小模樣仿佛做錯了事的兔子,要是她頭上有兩只耳朵,必然也是耷拉著的。男人在一旁看著,又覺好笑,心里又不忍,咳了咳,他到底還是道:“你不必如此,那些事……都過去了?!?/br>少女一聽這話,立馬抬起頭,兩只大眼兒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那你不怪我了?”沒來由的,戚子遠就想去薅一薅她的頭,那顆小腦袋的手感想來是極好的,和妖女親熱了那么多次,怎么就沒想到要這樣摸一摸她呢。下一刻,他又想到妖女詭計多端,若是回答不怪,妖女豈不是就能找借口跑掉?之所以不愿意去青樓,也是怕妖女找機會溜走。自己的仇還沒報,怨氣還沒舒發(fā)完,必須不能讓妖女就這么走了。不動聲色的,戚子遠淡淡道:“這個姑且不論,你之前說了一定會對我負責(zé),是也不是?”見瑤姬點頭,他又道:“在解決此事之前,你保證不會逃跑?”“我保證?!?/br>“若是你食言而肥,又當(dāng)如何?”“那我就……”少女想了想,斬釘截鐵,“聽?wèi){你處置。”576080)=====================================================人世間最真摯的愛,就是我對別的女人都不舉,只對你硬的起來【住嘴江湖夜雨12(H)辰州地處江南,除了十里水色天下聞名的蘭亭山莊,還有劍寒九州的沖霄劍派,香火繁盛的靈覺寺,勘破江湖的百曉堂。這里是天下最富庶之地,舞榭歌臺、風(fēng)流已極。青衣河上,每日每夜都吹奏著絲竹笙歌,數(shù)不盡的畫船麗舫在河面上穿行|來去,波光蕩漾間,只見那河水都仿佛融化著金粉,倒映著無數(shù)人間勝景。今日恰又是雨夜,青衣河上的風(fēng)流生意照舊紅紅火火,只是往日最熱鬧的那艘畫船上卻顯得有些冷清。有相熟的客人正欲登船,卻被守在船頭的小斯歉意又不失強硬地攔下:“對不住了這位公子,咱們煙雨樓今日包場,恕不接待?!薄鞍鼒??”那客人一驚,這煙雨樓是遠近聞名的秦樓楚館,青衣河上最大的場子,什么來頭的貴客有這個面子在煙雨樓包場?他不是多事之人,雖然心中好奇,也還是點一點頭便即離去。接下來的客人大多數(shù)都被如此打發(fā)走了,很快,煙雨樓被人包場的消息便悄然傳開,雖有不少好事之人想一探究竟,奈何煙雨樓向來口風(fēng)緊,等閑不會泄露客人的身份。眾人猜來猜去,都覺得或許是哪位外來的世家公子,到了辰州想嘗一嘗鮮。至于為何不猜是本地世家,蓋因辰州最頂尖的世家便是蘭亭戚氏,戚氏這一代的兩位公子俱都潔身自好,一心武道,有他們二位做表率,辰州世家向來沒有尋花問柳之風(fēng)。也只有蘭亭山莊那位“海上潮生”尹百川生性風(fēng)流,但他也不甚鐘情青樓女子。這般議論著,煙雨樓的畫船上卻是笙歌陣陣,處處皆是吳依軟語,端的動人鴨母瞿三娘領(lǐng)著四位美人一字排開站在廳中,她滿臉賠笑道:“兩位公子,這就是老身最出色的女兒,綠薯、紅蕊、映夏、婉秋,還不快向兩位公子問好。嘴上這么說著,她心在卻在犯嘀咕。這瞿三娘是風(fēng)月場上的老手,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兩位公子里,內(nèi)中著白衣的乃是女子假扮。至于另一個青衫灑然者,辰州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正是蘭亭山莊的二公子戚子遠。想這位戚二公子目下無塵,幾時光顧過青樓這種地方,今次破天荒頭一遭,偏還帶著個女人。瞿三娘的心里是百思不得其解,又沒膽子一探究竟,只得裝聾作啞,按那“白衣公子”的吩咐把樓里最出眾的西個花魁給叫來。Hm四人一來,瑤姬頓時嘖噴稱奇。但見香風(fēng)浮動間,這四個美人春蘭秋菊,各擅勝場,清麗的也有,嬌憨的也有,更有一等一成熟美艷的,看得瑤姬這個同為女兒身的來客也移不開眼。她連忙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