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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雞,對神秀那些祖祖輩輩在土里刨食的鄉(xiāng)親們來說,便是已經(jīng)能夠滿足的生活。有時候,家里的老人也會拉著神秀的手:"你這娃娃聰明哩,要是自仙人看中,咱們家祖墳上都要冒青煙哩。那時候神秀不太明白,仙人是什么。"仙人啊,能住最大的房子,穿最好的衣服,永遠也不會餓肚子,想有什么就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哩。神秀還是不明白,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時候,他的家已經(jīng)沒有了。沿河的那座小小山村,在大河的驟然改道中被洶涌的河水瞬間吞沒,他大難不死,飄到岸邊時被一個老僧救下,方才活了下來。"你啊,命苦,老僧嘆息著說,"這一遭死了有數(shù)萬吧,就為了一個什么寶貝強行讓河水改道,造孽啊,造孽。神秀懵懵懂懂的,并不明白老僧話里的思。他不明白大河改道并非天災(zāi),而是有元嬰大能以法力改動河道,其原因乃是那河道底下有一件大能需要的至寶。真君之偉力,移山倒海,可見一斑,至于在這個過程中死去的數(shù)萬凡人,不值得關(guān)心,也沒人去關(guān)心。父母親朋全都死了,神秀無處可去,跟著老僧四處流浪。老僧圖省事,認他做了弟子."你若哪天不想做和尚了,隨意還俗便是,現(xiàn)在.“.你就叫慧空吧。只是他只做了三年的慧空,老僧就死了。起因是兩個道修斗法,老僧被波及,連個全尸都沒留下。那一年神秀九歲,他埋葬了師父,開始一個人流浪。他不再如過去那般懵懂,已經(jīng)明白了那兩個害死老僧的人,就是仙人。仙人啊,予取予求、生殺予奪,彈指間,就自央定無數(shù)人的生死。他流浪了整整十年,十年間,看遍世情,歷盡紅塵。他終于明白了,什么是"想有什么就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明白之后,便是更深的疑惑。佛祖說,一切眾生皆平等,可仙人們從來都把除他們以外的人視作螻蟻。佛祖說,常懷慈悲之心,方可得解脫,既是螻蟻,又哪來的慈悲?眾生皆苦,紅塵如爐,縱有慈悲如之奈何。機緣巧合下,他救了一個即將圓寂的佛修,那佛修坐化之前,將一生所學盡數(shù)傳給了他。那是他的第二個師父,他在佛修的墳前拜了三拜,將自己的法號改作了神秀。神秀,乃洪荒時代以佛法度化萬干妖族,得證菩提果位的大威能者。那一天,他立下了大宏愿,今生今世,必要改變這不公的世界,眾生度盡,方證菩提,地獄未空,誓不成佛。"勸說皇帝頒布滅道令的是你,現(xiàn)在假惺惺救人的也是你,既然你覺得我們是該清除的對象,何必多此一舉?"少女的聲音譏誚又冰冷,沒來由的,神秀想起了那個狡黠又溫柔的笑容,仿佛是蝴蝶,輕輕落在花蕊上,無聲無息,翩然如羽。他知道,那個笑容,是屬于行思的。純善的,慈悲的行思,他的雙手不染罪孽,心,更是如鏡一般空明。他想要告訴她,他忽然那樣強烈地想要告訴她,行思就是我啊,他是過去的,已經(jīng)死去的神秀。"我的確是這么認為的,"片刻之后,他淡淡地說,"道門,已經(jīng)從根源上腐爛了。"還記得在益陽城嗎?林紹宗為了救你和那個傻子大打出手,要不是有那個傻子護住,益陽城頃刻間就自摧毀。林紹宗呢?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顧忌。"你們流離失所,因為滅道令不得不東躲西藏,就算是淪落到如此地步,面對那些修為比你們低的人,面對凡人,還是將他們視作螻蟻。"他笑了笑,那笑容一點溫度也沒有,"你們憤恨,痛苦,甚至后悔,但從來都不明白,你們做過什么,做錯了什么。'既然是從根源上腐爛的東西,那就毀掉吧。過去的東西蕩滌一空,方才能重建新的世界。出乎神秀的預(yù)料,瑤姬沒有生氣,她看著他,神色中的冰冷褪去,像是無,又像是悵然。*“所以,你不后悔,是嗎?”“是,”他說,“我不后悔?!?/br>“那為什么……會有行思?!?/br>瞳孔驟然收縮,有那么一刻,神秀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又露出了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我不管他跟你說過什么,聯(lián)系林紹宗,讓他來帶你走?!?/br>“我不走?!鄙倥鋈簧锨埃话炎プ∩裥愕男渥?,她氣鼓鼓的,大眼兒直直地瞪著他,“連我的問題都不敢回答,憑什么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放開。”神秀沉下臉。可瑤姬不僅不放,還使勁拽住他的衣襟:“兩次,山洞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一次,之前又是第二次,”她看著他的眼睛是那樣亮,“神秀,你知道,我也知道,你為什么要裝作是他?你只是不敢?!?/br>不敢承認自己愧悔于過去做出的決定,不敢承認那個在你口中的傻子,是你最想要的樣子。她忽然踮起腳尖,不管不顧地親了上去。男人的唇溫熱又柔軟,就像她親著行思的時候,他和他截然不同,但他終究是他。親吻越來越深,也越來越熱烈。急迫地吸吮著少女渡過來的津液,神秀勾著那條香舌纏得死緊。她從沒有主動吻過他,每一次,當他每一次得知她那樣熱情又主動地和行思歡愛時,他甚至都有沖動想殺死另一個自己。“瑤瑤……”共舞的兩條舌在他口中翻攪交纏,瑤姬忽的嚶嚀了一聲,原來神秀推著她的香舌往她小嘴里探去,一邊同樣將口津喂給她,一邊在她編貝似的牙齒上逡巡游移,小嘴里的每一寸肌膚,甚至每一個縫隙都被他愛撫到,大手捧著她的小腦袋,她甚至被親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唔,嗯唔……別……啊,別……”可現(xiàn)在要說不行,顯然已經(jīng)遲了。神秀落下的這個山頭上碧草如茵,樹木繁茂,他環(huán)顧四周,見不遠處恰有一棵榕樹,便將瑤姬打橫抱起,將她放在樹下的草地上,重又傾身吻了上去。不過片刻,瑤姬便衣衫散亂,粉面含春。敞開的衣襟底下,繡著并蒂蓮花的肚兜兒已經(jīng)被男人解了下來,白皙似雪的奶兒俏生生立在空氣里,因著深山里氣溫較低,被那冷風一吹,奶頭受了刺激站起來,竟是還沒被男人玩弄,就已經(jīng)硬了。“……小東西,這般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