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閥黨官員,熙熙攘攘,端的是煌赫已極。瑤姬的頂頭上司左都御史李耕雖不是鶴山黨人,向來與方一貫不合,見狀冷哼一聲,拔腳便走?,幖涌觳阶痈纤?,不巧正聽到方一貫問蘇景:“飛卿,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眾人其實早就注意到了,蘇璟露在衣領(lǐng)外的修長脖頸上,明晃晃的幾道紅痕,那顯然是被人用手抓出來的。能在蘇金吾身上動手的,想來也不外是……既然方一貫開了口,諸人也就不再假作沒看見,便有一人笑道:“端公,您可不是明知故問,金吾尚未娶妻,自然不可能是家里的葡萄架子倒了,想必是教坊的哪位美人……”話未說完,蘇璟冷冷地打斷了他:“是貓抓的,”男人的視線停在剛剛經(jīng)過的嬌小身影上,“一只小野貓?!?/br>“蘇璟,你什么意思?!”錦衣衛(wèi)的衙署距離都察院不過一條街,回到官衙后,瑤姬怎么想都咽不下那口氣。什么叫貓抓的,還野貓,混蛋蘇璟!你就不能老老實實順著那人回答是教坊美人抓的嗎!她確定蘇璟當(dāng)時看了她一眼,這一眼頓時讓瑤姬怒火中燒。書案后的男人只是微掀眼簾:“孟中丞,雖然是同僚,可你隨隨便便就闖進(jìn)我錦衣衛(wèi)衙署,恐怕不妥罷。”“我自然是來和蘇金吾聊公事的,”少女似笑非笑地坐下來,“公務(wù)之余,再探討一些私事,想必蘇金吾也不會介意?!?/br>“昨天的事,我希望我們都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見蘇璟不語,她索性直接道,“金吾是男子,不知我等女子不便之處,我雖非那等講究三從四德的弱質(zhì)女流,到底也是女兒家,名聲要緊,還請金吾高抬貴手?!?/br>蘇璟放下筆,此時方才正視她:“我若是不抬呢?”瑤姬強(qiáng)忍著怒氣:“金吾想要什么,直說便是?!?/br>想來不外是威脅她別再插手林襄的事,又或者干脆要她以后都不許和他作對,這個男人的陰險毒辣她早已有了準(zhǔn)備,可臨到頭來,依舊恨得咬牙切齒,連這等事……這等事都能用來脅迫她,在他的心里,什么師兄,什么過去的情分,恐怕早就一丁點都不剩了。和她的怒極相反,男人始終都像是一塊凝定的冰,他淡淡開口:“孟中丞的意思是,我要什么,你都給?”“蘇璟,你不要太過分!”他忽然站了起來,不顧少女的怒目而視,走到她面前,微微傾身。漆黑的眸子離她越來越近,那里面像是什么都沒有,又仿佛暗潮狂涌,他輕啟薄唇——“我要你?!?/br>(獨576080)=====================================================明明是衣冠楚楚的錦衣衛(wèi),但是我感覺隨時隨地都能開車?。?!【泰日天附身錦衣錄8(H)“我要你…陪我一次?!?/br>男人的聲音冷淡已極,吐出的鼻息卻是溫?zé)岬?,拂在少女臉上,頓時教她頰似燎原,一片通紅。“混蛋!你究竟把我當(dāng)成了什么人!你……”未完的怒斥被盡數(shù)堵了回去,薄唇落下來與她抵死纏綿。今天的蘇有些奇怪,,應(yīng)該是說從那一晚脫軌之時,蘇就表現(xiàn)得很異樣了。他應(yīng)該是冷硬似冰的男人,憤怒的時候,歡愉的時候,她從來都沒有辦法在他臉上看出多余的情緒。只有那雙漆黑的眸子有時會閃現(xiàn)的難言的光,她還記得過去的時候,他們還在青陽山的草廬里念書,當(dāng)他眼中閃過笑意時,她便知道自己做什么都不會惹他生氣。可現(xiàn)在……他是生氣了嗎?兇狠地親吻著她,甚至用牙齒去咬她的唇,她唇上又麻又癢,香舌被他吮得舌根都隱隱作痛,男人堅硬有力的身軀將她壓在桌上,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放開…….放開我.……”“不放。”他偏過臉咬住她的耳垂,那玲瓏一點珍珠在他唇齒間翻滾咬嚼,那樣小,又那樣軟,就像掌下的嬌軀一樣,輕而易舉地被他掌控住,任是掙扎踢瞪,也只能被他按在身下肆意地踩躪侵犯。為什么要來招惹他,為什么……三年前的那次決裂后,他本以為自己心若死灰,再也不會有分毫動搖。可那天她怒氣沖沖地一腳踢開門,看到那張熟悉的小榻時,所有的堅執(zhí)轟然據(jù)塌他用了最大的力氣才克制住擁抱她的沖動,想用冷言冷語將她驅(qū)離,在他們之間那道深深的鴻溝上,再次劃下傷痕累累的一刀。可意外發(fā)生了,他要了她,完完全全地將她占有。派人送她回家后,他坐在窗前喝了一整夜的酒,當(dāng)空一輪皓月,皎皎似雪,恍如許多年前,十五月圓,她從窗外探進(jìn)一顆小腦袋來,打開手里用油紙包住的月餅:“師兄,我來陪你過節(jié)。”“你怎么不回家?!彼卣f。“唔,家里娘親有爹多,”女孩兒笑臉盈盈,眼中仿似星辰,“可師兄只有一個人啊,所以,我來陪著師兄。"我來陪著師兄…….已經(jīng)有十幾年了罷,他的生命中,他蹣跚而行的那條荊棘路上,終于有了第二個人。可他到底是把她弄丟了,狠決的,親手將她放棄。他是那樣自私的一個人,貪戀著那份溫柔,卻又任憑雙手染滿鮮血,便像是現(xiàn)在,想將她推開,偏偏又舍不得。“唔.……”少女嬌軟地要嚀著,頸側(cè)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留下兩排齒痕,“不行,不能咬那里.……會被,會被看見的.……”大舌卻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在齒痕上竣巡,在耳后極敏感的那塊嫩rou上打轉(zhuǎn)。瑤姬被他舔得身子發(fā)顫,腿間一股一股的濕意滲出來,不知是不是太過羞窘下的錯覺,她甚至聞到空氣里開始彌散出那股動情后特有的甜香。罷,他的生命中,他蹣跚而行的那條荊棘路上,終于有了第二個人。“舒服嗎?”蘇臻在她耳邊低聲問,見她不答,報復(fù)似的又咬了一口。轉(zhuǎn)過臉來,只見小人兒眼淚汪汪的,眸底又是羞又是怕,他到底還是心疼她。微微嘆了口氣,“好,不咬了?!贝笫稚斓揭氯沟紫旅鳎且粚佑忠粚拥耐庋澙镅澓苁欠爆?,他腹下堅硬似鐵,早已忍得不耐,偏又顧忌著官服不能隨意撕毀,一面舔著那小嘴與她纏吻,一面強(qiáng)忍欲望替她褪下衣物。因是大朝會,她身上穿的是一整套的公服,寬大的前擺垂落而下,遮住了底下光溜溜的下體。男人大手便在其中游移,摸到那濕噠噠的小rou縫重重一按,立時便聽到小人兒嬌哼著:“癢,癢…….一面拿腳踢他。他將那只玲瓏玉足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