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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廂老夫妻倆差點上演全武行,瑤姬躺在床上,卻不由自主地開始發(fā)呆。她是在孟瑤剛出生的時候投胎轉(zhuǎn)世而來的,可以說就是孟太師和孟夫人貨真價實的女兒。雖然曾經(jīng)貴為帝師,這夫妻倆也只是很平凡的一對父母,會在教育獨生女兒的時候手忙腳亂,也會擔(dān)心女兒嫁不出去做出種種教人哭笑不得的事。轉(zhuǎn)世多次,這是瑤姬第一次體會到普通但又完滿的家庭生活。慈愛的父親會無條件縱容她,在她說想去考科舉時毫不猶豫地回答:“想去就去,我孟厚生的女兒,看誰敢小瞧?!眹?yán)厲的母親會時不時數(shù)落她,但那話語里掩藏的都是滿滿的關(guān)心和憂慮。她唯一的隱憂,大概只有轉(zhuǎn)世命冊依舊無法打開。自從遠(yuǎn)古那—世出現(xiàn)問題后,轉(zhuǎn)世命冊就跟一臺出了故障的機器般,完全陷入了沉寂。瑤姬推測它復(fù)蘇的契機應(yīng)該是再得到一塊平妖令碎片,可大千世界如同恒河沙數(shù),她到哪里再去找一塊,—切只能靠運氣。想到此處,她便憶起了前—世。和趙諾在一起后,直到那—世的生命走到盡頭,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的愛人究竟是不是命冊上的那個人。只是她也不在意了,她的感情只會由她的心決定,而不是任何別的東西。“弛文表哥……算了,見就見,萬一看對眼了呢。”少女喃喃自語著,不知不覺陷入了夢鄉(xiāng)。只是在“相親”之前,她還有一件事要辦。詔獄,大越朝最臭名昭著的地方。這里是錦衣衛(wèi)自己的監(jiān)獄,可直接拷掠刑訊,取旨行事,三法司都無權(quán)過問,但凡是進(jìn)了這里的人,哪怕日后有出來的一天,不死也都得脫層皮。瑤姬早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在看到監(jiān)牢里的那個男人時,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文初兄,他們……對你用刑了?”男人盤腿坐在稻草上,本該是雪白的囚服上血痕斑斑,蓬頭亂發(fā),清俊的面容上也有不少污泥,他聞言微微一笑:“謹(jǐn)言不必替我擔(dān)心,緹騎雖狠,但他們一時半會還不敢要我的性命。”他見瑤姬面露不忍,語聲愈發(fā)溫和,“如今是多事之秋,你來這里看我,實在太過冒險,還請速速離開罷?!?/br>“文初兄,”瑤姬卻不認(rèn)同,“我雖不是鶴山黨人,可朝中上下,但凡還有一顆公理心的,都不會愿意看到你這樣的忠良之士被陷害。你放心,我這次來,也是李公的意思,錦衣衛(wèi)的手伸得太長了,都察院絕不會坐視不管?!?/br>她又安慰了林襄幾句,眼看著獄卒來催促了,方才匆匆離開。雖然說得輕松,瑤姬的心里卻無比沉重,她沒想到錦衣衛(wèi)竟然對林襄用了刑。林襄雖然只是個從七品的翰林院侍講學(xué)士,可他的父親正是創(chuàng)立了鶴山書院的林鴻蒙,是鶴山黨人的精神領(lǐng)袖。都說虎父無犬子,林鴻蒙因病致仕后,其子林襄橫空出世。他少有才名,不過十五就連中三元,之后雖未入仕,可他在鶴山書院講學(xué)時,可謂是萬人空巷,比之其父尚要煊赫幾分。以他的聲望,要不是鶴山黨人極力邀請,他也不會去翰林院做個小小的學(xué)士。他被抓的消息一旦傳出去,休說鶴山黨人,恐怕京里的學(xué)子都要鬧起來。“蘇璟那混蛋究竟是怎么想的……”沒有他的示意,錦衣衛(wèi)絕對不敢對林襄用刑。當(dāng)初瑤姬的那番勸說之語并非危言聳聽,如今閹黨確實勢大,可兩黨一旦徹底撕破臉,閹黨也討不了好,她雖然惱恨蘇璟的無情無義,也不想看到那個人淪落到被當(dāng)做棄子犧牲的下場,自大越立朝以來,三百多年的時間,錦衣衛(wèi)二十七個頭領(lǐng),有哪一個落到了好?他們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被上位者用來做最骯臟,也最血腥的事。錦衣錦衣,那一襲華麗的飛魚服下,埋藏的只有黑暗與鮮血。想到此處,她對牽馬的小廝道:“你先回去罷,我還有事。”那小廝有些遲疑:“姑娘,夫人可是囑咐了,讓您今天早點回府的?!?/br>“放心,我知道表姨要來,午時前一定回去。”她不再多說,舉起馬鞭揮下,那馬兒唏律律一聲揚蹄疾奔,方向儼然是青衣河畔的教坊。576080)=====================================================無責(zé)任小劇場——瑤妹:娘,我已經(jīng)是三品大員了龍?zhí)妆砀纾簺]有官職怪我咯林襄:從七品怪我咯蘇璟:嗯,我是正二品瑤妹:關(guān)你啥事,喵喵貓???PS.看了評論區(qū)司機rou覺得需要申明一下,本故事很蘇,蘇大魔王也很蘇,往后看就造了【圍笑臉錦衣錄4因是休沐日,眼下雖然青天白日的,教坊里依舊熱鬧的緊。大越朝并不禁止官員嫖妓,瑤姬一路走過去就看到了好幾個熟面孔,她拿袖子半遮著臉,未免尷尬,只當(dāng)沒看見,腳下步履匆匆地朝樓上走,不妨撞到了一個人。“孟……中丞?”女子一身月白色裙衫,妝飾在女妓中是難得的素凈。正因于此,她身上這股不流于俗的氣質(zhì),才使得她從教坊的一眾美入中脫穎而出,廣受追捧。“是..……”瑤姬想了想,“瓊玉姑娘吧。"雖然瓊玉艷名遠(yuǎn)播,可越京人都知道,她是那位蘇爺?shù)慕?,自從兩年前她被蘇最看中后,就再也不接別的客人了?,幖脑t獄出來后,使人去端寧侯府打聽,得知蘇不在府中,便料到那因是休沐日,眼下雖然青天白日的,教坊里依舊熱鬧的緊。大越朝并不禁止官員嫖妓,瑤姬一路走過去就看到了好幾個熟面孔,她拿袖子半遮著臉,未免尷尬,只當(dāng)沒看見,腳下步履匆匆地朝樓走,不妨撞到了一個人。“孟……中丞?”女子一身月白色裙衫,妝飾在女妓中是難得的素凈。正因于此,她身上這股不流于俗的氣質(zhì),才使得她從教的一眾美入中脫穎而出,廣受追捧。“是..……”瑤姬想了想,“瓊玉姑娘吧。"雖然瓊玉艷名遠(yuǎn)播,可越京人都知道,她是那位蘇爺?shù)慕?,自從兩年前她被蘇最看中后,就再也不接別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