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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dǎo)者,但做一個小零件不也很好嗎?不用憂慮,不用負責,有一個穩(wěn)定的靠山,出了事也有人擔著,那才是無憂無慮的生活?!?/br>他過分認真了,相比起在說服她,更像是在說服自己。艾莉爾呆呆看著,眼睛干澀發(fā)癢,她想起這幾年的生活,擔驚受怕,徹夜難眠。她沒什么朋友,在學(xué)校時也是,生怕被人抓到一點把柄,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哪一項她都沒有把握。還有那些影響她畢業(yè)的東西,試卷、證書,各種材料,每一樣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而最后,當她拿到完美無缺的檔案時,才發(fā)現(xiàn)這僅僅只是個開始。她還能期望什么呢?她有了職位,有了錢,但她腳下是隨時可能崩塌的土地。當她為了工作出賣自己時,她就已經(jīng)毫無底氣了。法布利的眼神略顯警惕,艾莉爾搖著頭,顯得有些茫然,她問:“您還要我做什么呢?您也玩夠了吧,我不夠聰明,也不聽話,您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好的?!?/br>“這樣你就受不了了?”法布利輕輕笑了下,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像在思考著什么,“我還要你做什么……這樣吧,你給我生個孩子,一個可愛的寶寶?!?/br>艾莉爾:“……”她立刻意識到對方根本沒有把她當回事,他要個私生子干嘛,這樣的回答只意味著他壓根不打算放過她。她閉了閉眼,費力地消化著那種絕望,而對面的人一臉玩味:“想那么多你不覺得痛苦嗎?生存原本是件簡單的事,你只需要躺在床上,脫光衣服,張開腿,那就夠了。至于我怎么玩,幾個人玩,玩什么,你都不要去想,想了也沒用,不是嗎?”那些話就像一根根利劍,把她的心臟刺穿,釘在了十字架上。原先的漠視也許是件好事,當他沉下心來和她對話時,那種傷害只增不減。“你為什么……要這樣?”艾莉爾輕聲問,“我做錯什么了?”法布利哼了聲,聲調(diào)冷淡地開口道:“在什么位置就做什么事,所謂對錯,都是由所處的位置決定的,你可能很委屈,但你覺得自己沒有錯?你隱瞞了什么,背著我又做了什么,我有追究過你嗎?哪怕是在床上,你難道覺得我滿意?”艾莉爾沉默了,她放棄了詢問緣由,想明白這些又有什么用,知道結(jié)局才是要緊事,她于是抬起眼睛,猶豫萬分地問道:“您要怎樣?”法布利又笑了,他做一個表情都不需要有過渡,突然的笑容令人心驚,他隨口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給我生個孩子?!?/br>艾莉爾:“……”她沒有占到一點主動權(quán),夜還那么長,她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得輕聲央求道:“您別這樣好嗎?”她希望他能認真一些,但他的態(tài)度不是她能決定的。而法布利翹著腳,毫不在乎著:“怎樣?”艾莉爾都不知道這對話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她被他牽著鼻子走,任何情緒都在他的掌控下,可以說是毫無辦法了。她只好道歉:“對不起?!?/br>法布利撐著下巴看她:“你對奧利維也是這樣嗎?發(fā)發(fā)脾氣,撒撒嬌,實在不行就道歉?他原諒你了?”艾莉爾:“……”她根本就不該跟政客扯上關(guān)系的,她一開始就應(yīng)該要有這個覺悟。見她不回答,法布利瞇起了眼睛,他抱著手,顯得有些不耐煩:“你說要談?wù)劦?,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了,我陪你耗著。你如果真要我原諒你,就至少有點誠意?!?/br>艾莉爾的聲音小得不能再?。骸啊鍪裁??”法布利嗤笑了下,書柜上是攝像頭,他也懶得動,只說:“這里是書房,監(jiān)控一直是開著的。你嘛,跳個舞好了,我知道女子學(xué)校的學(xué)生都很擅長舞蹈。但我有個小小的要求……”他雙手交握放在膝上,打進門來他就沒有換過衣服,依舊是西裝領(lǐng)帶的打扮,嚴謹而一絲不茍。他就那樣端端正正坐著,友好地提議道:“跳個舞,但是,不要穿衣服。”39.你是我的(微SM,慎)難受的時候好像就是這樣,覺得應(yīng)該哭一哭,可眼里根本沒有眼淚,想吃點什麼吧,心里又堵得慌,毫無胃口。艾莉爾覺得好笑,最開始的時候,她小心翼翼盡職盡責,后來受不了了,又敷衍了事不想配合??墒侵钡浇裉欤琶靼走^來這段關(guān)系為什麼那麼奇怪。工作可以辭,結(jié)婚可以離,入黨也能退,但唯獨這事說不清,沒法擺到明面上,沒法坐下來談?wù)剼Ъs賠償或是其他什麼。怎麼做都不行,怎麼也沒法停下來。她好像一眼望見了王國的歷史,那種不容質(zhì)疑、隨時隨地糾纏著的關(guān)系,他們不會允許個體、獨立、自由存在,他們會一點點把你剝削殆盡,并且告訴你這是義務(wù);他們會把所有的事付諸文字,告訴你無法抹消。沒有回頭路的,你對不起的是集體,是榮譽,是所有不應(yīng)被加諸的輿論。沒有私人生活,沒有話語空間,人就像一臺機器,不應(yīng)有情感,只應(yīng)有義務(wù);也像一份檔案,不能出錯,不能后悔,不能重來。對面的法布利莫名的嚴肅,他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作為一名政客,他很清楚怎樣揭人傷疤,怎樣玩弄話語把人搞到崩潰,那是一種非常舒服并且勢在必得的感覺??刹恢獮楹危@次不大一樣了。他很生氣,他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不可控,他幾乎是在強力壓抑著憤怒,以致表現(xiàn)出來的是種不正常的冷淡。只有那些話語,像針筒一樣,把他腦海里隱藏著的心思一點點抽出,眾目睽睽地擺在了議事桌上。艾莉爾原先很擔憂,但當他那麼說時,她又一下子懵了。那個提議很突兀,帶著明顯羞辱的意味,但也很奇怪,因為幾乎沒有什麼意義可言。他想折磨她,這她理解,但是,為了折磨她,不惜熬夜陪她耗著?艾莉爾沒能想清楚,因為對方已經(jīng)非常不耐煩了,她于是站了起來,問道:“要什麼舞?”見她妥協(xié),法布利來了興致,他坐直身子,托著下巴道:“隨便你?!?/br>艾莉爾卻是站到他面前,行了個禮,伸出手問:“交際舞?”法布利愣了一愣,又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還在等他,一只手放在背后,微微傾身,像在邀請一位心儀的姑娘。法布利好一會兒沒有動作,為掉進自己挖的坑里感到十分有趣。他抬了抬下巴,針鋒相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