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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妳有喜了?」算算日子,倒也不無可能。娥眉一手摀著唇,不可思議地看向他。真假……她……懷孕了?哈!哈、哈哈哈……這下真的不用回家了……33混亂被大夫診出有孕之后,娥眉的內(nèi)衣事業(yè)被迫留職停薪。夏日酷暑,為了更妥善照料她與腹中胎兒,靳玱陽不許她隨他在外奔波。雖心有不甘,但在那守舊的男人面前抗議無效,她只好爭取在家畫設計圖,制作與販賣的部分由他去處理,這才勉強得到了同意。懷孕初期,靳玱陽每日驅(qū)車來回,呵護倍至,胎像穩(wěn)定之后,她要他不必每日趕車,他才勉強改為三五天回府一趟。她明白,他擔心她無端受刁難,才會坐鎮(zhèn)日嘯樓里,但她畢竟懷的是靳家的后代,靳琰靈因病至今未娶,想必靳母也不會與自己的孫子過不去,況且借口懷孕不能管事,也威脅不到靳母的權勢地位。日子就在吃飽睡、睡飽吃的循環(huán)中一天天過去。入了秋,她不再孕吐,胃口漸開,但總愛提出那些炸雞、干酪漢堡、咖哩飯、果醬吐司……等等綠竹準備不來的食物,不過,靳玱陽硬是委托萬姜鎮(zhèn)里的婆婆mama、大嬸小姨,集思廣益做出符合她要求的飲食。也因此,靳爺?shù)膼燮迋髡f更加聲名遠播。中秋將至,日嘯樓里,娥眉坐于案前縫制襁褓。服裝科系的她針線功夫雖不及綠竹,但磨著磨著了也繡出了只小老虎來,旁側(cè)的綠竹倒是興致勃勃地勾著她教的蕾絲花。望著手中小小的被子,再過幾個月,她的孩子就會出世,被她親手所縫制的錦緞包裹著。多么奇妙的感受……她的肚皮里,有了她與靳玱陽的「骨rou」。其實,她沒有孕育孩子的準備,但微微隆起的腹部,讓她感覺自己正慢慢成為一位母親,而享受在靳玱陽的照料呵護中,也教她愈漸投入。她知道自己被改變了,糟糕的是,她是自愿被改變的。回家的念頭逐漸削弱,若孩子生了,這里便是她的家庭,即使背離初衷,落地生根似乎也是無法避免的結(jié)果。「既已嫁入靳家,就該安身立命?!?/br>想起靳玱陽對她說的話,覺得好氣又好笑。這哪是安身立命,是搞出人命,只好認命。但話說回來,因為遇見了他,才讓她對這本不屬于她的世界產(chǎn)生留戀。因為扎下了根,如果有朝一日面臨別離,會是怎樣的椎心之痛?倘若她確實是時空穿越而來,那么此刻的幸福,是否會有時間限制?倘若再一次遇上相同契機,那么她是否又會再度由這世上消失?倘若擁有的一切全數(shù)失去、倘若回到原來生活,卻沒有了他……想到這里,有股寒意由腳尖迅速竄至頭頂——她不敢再繼續(xù)揣想,不敢面對內(nèi)心深處的害怕。一定是懷孕的多愁善感,才會讓人不由自主想太多。這時,窗外落下悉悉雨聲。「下雨了?」察覺窗外的變化,她眉間微蹙,偏頭吩咐一聲?!妇G竹,去給老爺打傘。」算算時間,靳玱陽也差不多該回府了。「是,夫人?!咕G竹放下勾針與毛線,預備起身。怎知,才一說完,便見靳玱陽推開門進入,「老爺?!咕G竹立刻福了禮。「今天怎么提早回來了?」娥眉一臉疑惑,上前迎接。「歸心似箭?!顾鎺σ?,朝她走來?!竸偮犚娏耍瑠呉o誰打傘?」「都聽見了還問我?」她為他卸下稍微沾濕的外袍,交給綠竹?!负赛c熱茶暖暖身子,好嗎?」靳玱陽點頭,不等她準備,他自行取了茶壺,為自己倒了杯茶。「今天如何?」他總在意著她的身體狀況。「放心,不會吐了,胃口也好了?!箿厝徇^頭也是很煩人的?!肝疫@兩天學做了一些點心,一會兒嘗嘗?!?/br>既然決定要留在他身邊,也該開始學習適應這個時代、還有他的生活方式。「會做點心了?」他揶揄著,又轉(zhuǎn)為關心。「身子不方便就別勞動。」「人總要入境隨俗,況且我也沒你想象的嬌弱?!顾龖袘械芈柤?,不動秋波?!妇G竹,麻煩妳去把梅花糕端來吧?!?/br>「是。」綠竹識趣地先退出,讓老爺夫人獨處。「妳愈發(fā)有主母架式了。」靳玱陽輕揚唇角,攙著她往軟椅坐下。「主母?豬母吧?整天只能關在家里吃睡?!顾裨怪?,靳家主母只是空有虛名而已?!肝乙呀?jīng)有八九個月不曾踏出門了,這日子還要過多久?」「總要以孩子為重。」知她愛觀星好玩樂,但實在不適宜。「你是重孩子還是重我?」她的嘴兒高高噘起,耍小性子已成常態(tài)。「都重?!顾哪樀?,又摸摸她的肚子?!肝艺諍叺膱D繪制作出了妳所說的腳踏車,等孩子生了,我讓妳在萬姜鎮(zhèn)以車代步好嗎?」「真的!」埋怨的神情瞬間喜逐顏開。「騙妳不成?」「好想馬上就見到腳踏車……我說,當真不能讓我去萬姜鎮(zhèn)待產(chǎn)嗎?缺人照料的話帶上綠竹也成?!鼓抢锖么跛闶撬牡乇P,大伙也親切。「不妥?!咕G竹是貼身婢女,洗衣起灶之事鮮少經(jīng)手,還不如留在日嘯樓好好服侍她,況且身為主母,府外待產(chǎn)亦不成體統(tǒng)。「討厭,沒意思?!箯膩碚勁兴蜎]有讓步過。「但我過陣子可以帶妳出府解解悶。」他終究還是寵著她。「說到做到,你可不許說假話哄我!」聞言,她雙眼晶亮了起來。「在妳眼里,我專哄人的嗎?」見她笑得燦爛,靳玱陽眉眼略彎,只怕不能再疼愛她更多。「空口無憑?!怪怀鲆粡堊煺l都會。「那我便身體力行?!拐f完,他雙手捧著她的頰,于她唇上烙下一吻,不碰倒好,一碰卻欲罷不能,與她唇舌交纏起來。娥眉趁著喘息空檔酸他?!改悴皇钦f以孩子為重?」真是,隨時都能發(fā)情。「我忍不了。」他又偷香了一口才罷休。兩人相視而笑,可這時,外頭綠竹卻急敲著門:「老爺不好了,雨涼樓那頭傳人來報,二爺暈過去了!」他大驚,立即起身?!冈趺椿厥?!」「詳情奴婢也不清楚,只聽說方才有人欲強行帶走芙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