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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的是母親借題發(fā)揮,干涉起他與西門娥眉的恩怨。他喜不喜西門娥眉是一回事,但算計日嘯樓又是另一回事,日嘯樓的人胳臂向外,他顏面何在,尤其綠竹跟了他近十年,卻愚昧至此,怎可不治?殺雞儆猴,是為了不再讓母親打日嘯樓的主意。始終坐在一旁的娥眉,看著這出不知演給誰看的戲,也不知道意義在哪里。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鎖門的事情看起來像是另有他人指使,但這也太奇怪了吧?靳玱陽不是這間宅邸的主人嗎?有人要替他整老婆,他還生氣?總之,鬼才相信靳玱陽對鎖門的事情毫不知情!她在靳府里一點(diǎn)地位也沒有,實(shí)在沒有必要作戲給她看。他耍主子威風(fēng),倒霉的不過是無辜的下人,人家也是人生父母養(yǎng),不是換個時代就活該被糟蹋。「老爺,」明知沒有說話余地,她仍決定插嘴?!妇G竹雖然玩忽職守,但這些日子我在日嘯樓里有吃有穿,說到底也沒有委屈什么,不如再給她一次機(jī)會?」她刻意將問題輕描淡寫,顯現(xiàn)一副無所謂模樣。靳玱陽將視線轉(zhuǎn)向她,沒想到西門娥眉會為綠竹求情。「妳可知何謂綱紀(jì)?」他冷嗤一聲,駁回她的建言。「我只知道我都原諒了綠竹,老爺又為什么不能網(wǎng)開一面?況且綠竹是老爺安排來伺候我的,我和綠竹朝夕相處,換了人恐怕我一時也適應(yīng)不來。」她刻意強(qiáng)調(diào)人是他安排的,雖然她不懂他干嘛大費(fèi)周章,不過既然要綠竹當(dāng)眼線,眼下不正是機(jī)會?讓她做個順?biāo)饲榻o綠竹,藉此拉攏她的心,不好嗎?他微怔,瞵視她一雙秋水,霎時暸然于心。「妳嫁入靳府不過月余,倒是很懂得體恤下人?!顾⒉粸樽约恨q解。「我沒有陪嫁,綠竹是唯一服侍我的人,她有錯,我原諒她,老爺再罰她豈不是太不近人情?」她不信任他,但她賭他不會在這時候把氣發(fā)在她身上。說穿了,她也不過是利用綠竹,讓他相信她愿意受他監(jiān)控,他沒道理不接受。靳玱陽沒有應(yīng)答,只是俯望著不敢抬頭的綠竹,長指叩了叩座椅扶手。「夫人為妳求情了,姑且饒妳這回,往后不可再犯?!顾Z氣平穩(wěn),聽不出半分情緒與想法。「多謝夫人……多謝夫人……」綠竹不斷叩首。「沒什么,不用謝我了?!箯臎]有被人這樣跪拜過,她真的很別扭。「去做妳該做的事,退下。」「是,老爺?!固舆^一劫的綠竹,趕緊退出房外。一室幽靜。「這樣妳可滿意?」靳玱陽站起身,眉眼間又恢復(fù)嘲謔意味。又是那副小家子氣的神情!「老爺?shù)膶捜莺竦?,自然令人感佩不已?!顾f得極不情愿。「很好,那么往后綠竹就任妳使喚了?!顾P(yáng)唇,湊近她,輕執(zhí)起她小巧的下顎。「西門娥眉,但愿妳不是將計就計。」她是有些小聰明,可惜她錯想了,他壓根不需要利用綠竹監(jiān)視她,否則怎會放任綠竹受人唆使,藉此掂掂她的斤兩?「老爺?shù)脑捨乙稽c(diǎn)也聽不懂呢!」娥眉故作無辜,嗆司嗆司而已,若不是他的人自作主張捅了他這主人一刀,她有機(jī)會將計就計嗎?「聽不懂就好?!顾@點(diǎn)心眼他還不放在眼里。「如果可以,請老爺連守門的小丫頭也一并饒了好嗎?」「別得寸進(jìn)尺。」他嗓音驀地沉冷。瞬間凝結(jié)的空氣教她心驚膽跳,立刻識時務(wù)地低下頭。「是……」不管怎么說,靳玱陽還是很可怕。靳玱陽放開手,徑自朝內(nèi)室走去。娥眉總算松了口氣,明明計劃成功,卻倍感挫折。她在作戲,他也陪著她作戲,到頭來兩人都成功保全了綠竹。誰才是將計就計?這高傲自負(fù)的男人,她的心機(jī)在他面前好比幼兒園一樣。嘔!真是嘔!「還不過來?」里頭傳來的男聲,打散了她的不甘心。「是……老爺……」別人賣笑不賣身,她是賣身不賣笑,因?yàn)樾Σ怀鰜怼?/br>才走進(jìn)內(nèi)室,娥眉望著已開始寬衣的靳玱陽,霎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欸,老爺,你不會……又要我脫衣了吧?」保安!有這樣做了又做!做了又做的嗎!靳玱陽白了她一眼。「替我擦澡?!?/br>「咦?」她有沒有聽錯?這人說話也太跳tone。他現(xiàn)在究竟是喜?是怒?玩笑還是認(rèn)真?他沒理會她豐富的表情變化,好整以暇地等待服侍。門外,行事極有效率的綠竹已經(jīng)指揮著幾名小丫頭抬進(jìn)浴桶,輪流倒入熱水,再將布巾交給娥眉后便恭敬退出。不得不說,有時候她真的很佩服這些奴婢。「還不快點(diǎn)?」他有些不耐。刑具都已準(zhǔn)備完全,她也只好擰起布巾,執(zhí)行他對她的刑罰,他如挺拔的雕像佇立不動,任由她一雙雪白柔荑在他健壯的體魄上游走,才過一會兒,她已分不清是熱水氤氳蒸得她頭昏,還是曖昧的氣氛教她臉紅。她不敢多想,盡職地為他擦身。雖知她無心挑逗,可那認(rèn)真的舉止在他眼中卻極富誘惑,轉(zhuǎn)瞬之間,靳玱陽毫無遮蔽的欲望在她笨拙卻不敢馬虎的動作下起了變化。瞧見那更甚以往的雄偉,娥眉眼底浮現(xiàn)強(qiáng)烈的恐慌。「今夜不作。」似是看穿她的想法,靳玱陽已率先開口。呼,太好了……她沒有應(yīng)答,小巧臉蛋卻洋溢著逃過一劫的喜悅光彩。他將她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明知是自己先帶給她痛苦折磨,如今她抗拒亦為必然,但胸口那名曰為心的位置卻像被針狠挑了下。無語沉默的他,讓娥眉將他從頭臉至腳底全都擦拭潔凈,方始退開。「進(jìn)去?!拐Z音方落,他已背過身更衣,瞧都沒多瞧她一眼。進(jìn)去?娥眉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靳玱陽的意思。原來這桶熱水,是備給她的?她回頭想說些什么,他卻已離開。難以形容的感受在心頭悸動,一如難以捉摸的他的心思,她不懂,此時也不敢花時間去懂,只怕靳玱陽說變就變,轉(zhuǎn)眼間又讓她吃不完兜著走。多想無益,還是快脫衣洗澡吧!聆聽屏風(fēng)那端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