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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改變過臉上的剛硬漠然,雙手卻不留情地將她的鳳冠捧起,也不在意其價值,隨意便朝地面一扔,再拉下她身上一層層嫁衣,或扯或撕,讓她白嫩似雪的肌膚一吋吋暴露在空氣之中。她也知道是洞房啊!「別這樣……」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我是第一次……沒有經(jīng)驗啊……」這種禽獸一樣的粗暴舉止對她來說太刺激了啦!「我自是知曉?!顾p哼,似笑非笑?!溉魥叿峭觇担课鏖T家也不敢將妳嫁入靳家?!?/br>「我不是那個意思!」娥眉慌亂地推著他那厚實的胸膛,見他不動如山,更是又急又慌?!负笸艘稽c……你這樣我會害怕……」怎么辦?怎么逃走啊她!「哦?」她的反應(yīng)教他興味盎然?!敢馕吨灰獎e令妳懼怕即可?」「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又重復(fù)了一次。「拜托你別硬來好嗎……」他略微挑眉,眸光暗去三分。「妳已是我靳家人,還想為他守貞?」即使臉上表情無太多變化,但低沉的聲音已顯示他的慍怒。「我沒有這個意思……」她第三度澄清,卻怎么也無法提出證明。「那就閉上嘴?!菇o陽羞辱般將她翻轉(zhuǎn)過身,讓她趴伏在床鋪之上。他熱燙的胸膛欺壓上她的光潔裸背,刻意與她緊密貼合著,她清楚感覺到他用大腿強勢地擠開她努力想閉合的雙腿,形成一種難堪的姿勢。接著,他咬住了她頸后系繩,只消輕一扯動,就能將她的肚兜松開。她不由自主發(fā)抖,卻完全無法抗衡他的力量。「求你……不要……」不說倒好,一說便感覺到頸上的細繩已被拉開,接著,胸前的繡工精致的肚兜不爭氣地被抽起丟在一旁。她只得將前胸緊緊壓在床鋪之上,但他卻不肯放過,硬是將她拽起。「你究竟想怎樣啦……」被迫赤裸面對他的她,所感受到的龐大壓力已讓她嗓音挾帶哭腔,就算想踢他一腳,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手腳發(fā)軟。不同于她的慌張,靳玱陽一臉泰然自若,絲毫無半點精蟲沖腦的猴急模樣,娥眉悄悄將視線移至他下腹部——幸好,他下身并無她所擔心的反應(yīng)。她松了口氣,猜想他可能是嚇唬她,不是真心要提槍上陣。可惜,她才剛這么想,只見他意會般噙起笑,將手掌至于上頭捋弄,動作不疾不徐,可掌中柔軟的分身轉(zhuǎn)眼間便立挺漲大,瞧得她瞳孔也跟著放大。她……實在太小看男人了!娥眉當機立斷逃命,可靳玱陽已搶先將她壓制在床鋪上,并拉下她的褻褲——她反射用腳踹他,但還沒觸碰到他身體就被牢牢抓住。「不要……」恐懼排山倒海,令她霎時腦袋一片空白。青白交摻的容顏,與劇烈顫抖的細肩,即使將一切收入眼底,靳玱陽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一雙大掌強勢分開她的雙腿,猛一挺腰,他的殘忍,撕裂了她的未經(jīng)人事。「不……好痛……」連思考的余裕都沒有,劇痛令她不敢動彈,想逃卻又無處可逃,因疼痛而聚集的淚光迅速凝結(jié)成淚珠。「放松?!闺p手撐在她的耳鬢旁,他居高臨下般俯視著緊鎖雙眉的她。「不、不要……」她沒有聽進去他說了什么,只是不斷搖頭。「不要?」她痛楚的表情是他勝利的象征。「很好,那就忍著點?!顾麖澫律恚侨ニ劢敲诔龅臏I,非是憐惜,而是品嘗著驕傲的甘液。西門娥眉,云從龍的未婚妻,如今在他身下呻吟。他規(guī)律地動著腰,純粹往來推送,既無情愛繾綣,也非逞快泄欲,即使聽見她的細微嚶嚀,他唇邊也只有冷若冰霜的笑,燃不起熾烈的溫度。這場交歡是占有、是征服,是藉由結(jié)親證明靳家在西門家之上,更是向云從龍宣示著,他靳玱陽會將他的一切全數(shù)侵吞、納為己有。這是他的報復(fù),不在乎西門娥眉是否無辜,只為了自我滿足的報復(fù)。下方的她,瞧見了靳玱陽冷靜且冷血的表情。他高高在上,而她卑微地由其擺布,真實到無法漠視的痛楚不斷來回貫穿她的身心,他的奮動令她痛苦難當,逃不過他的悍然侵略。她知道,這個人用這種方式羞辱西門娥眉,是為了見她崩潰。可她不是西門娥眉,她是羅司硯!一個倒霉的代罪羔羊!她想?yún)群?、大喊、狂喊——她到底是該死的遭遇了哪門子的鬼事情!先是臺風(fēng)天掉進大坑里,來到這個搞不清楚時代的世界,然后趕鴨子上架一樣的拜堂成親,再莫名其妙被自己的「丈夫」硬上……這到底是什么整死人的惡夢——她想醒來,她不要再夢下去了!可是她醒不來!還有什么比這更糟的!即使再懼怕,她終究沒有痛哭叫喊,而是狠狠咬住下唇,硬是不讓自己情緒失控,不讓眼前這個人志得意滿。他折辱西門娥眉的身體,卻不能折辱她羅司硯的尊嚴!上方的他,冷睨著西門娥眉所有的表情變化,包含那幾乎出血的唇。這女人,比他想象得倔。但那又如何?她終將臣服于他,一生為他生兒育女。挑眉,斂眸,輕笑。在權(quán)力的宣示中,他愈發(fā)激狂,一波波不停歇的強肆沖擊,終于使他愉悅地在她身上留下了專屬于他的印記。而她,昏死了過去。04婆媳戰(zhàn)爭千古不滅天亮之后,她并沒有從她認為的惡夢中醒來。她仍然不是羅司硯,而是該死卻死不了的西門娥眉。難以忽視的酸痛彌漫全身,大腿內(nèi)側(cè)間濕黏的觸感教她皺起眉,她坐起,用一種極為不雅的坐姿,低頭看見了毫無任何遮蔽的下身。周遭,凌亂的被褥、扯裂的紗帳,她想找件衣服蔽體,卻發(fā)現(xiàn)喜服只剩下一只袖子,她繼續(xù)摸索,找到了本來應(yīng)該是叫做肚兜的東西,幸運的是布料看上去還算完整,不幸的是她根本不懂得如何把這塊布穿在身上。欲哭,無淚。即便是想一死了之,但就怕真死了她也回不去原來的時代。無論如何,要死也得先往西門家的井里跳。「春風(fēng)?」她朝外叫喚了一聲,見無人應(yīng)答,她疑惑,再度叫喚一次,此時外頭終于有了動靜,有人推開房門走入,卻是另一個陌生面孔。「夫人,綠竹來替您梳洗。」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