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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趴在地上,恨不得馬上昏過去。杜選暫停了動作,他一手拿著皮帶,另外一只手慢慢地給自己卷袖子。男人立在那里,腳下踩著女人的腰,因為剛才的一番動作,額前的頭發(fā)掉落下來遮住了一只眼睛。他低垂頭,雕刻一樣的下頷緊繃著,他用力咬著左邊的槽牙,額間一滴汗從正中心落了下來,打到眼睫毛,又從那里砰然掉落。杜選的眼眸陰沉至極,里面含著狂風浪涌,他用腳掌用力攆著腳下的軀體。女人受不住,終于喑啞的叫喚出來。她痛苦的聲音在大廳里回蕩。裸粉的衣服裂開了幾道口子,口子里面紅燦燦的皮rou綻開,鮮紅的血跡隨著時間,從那里沁了出來,將她的背后畫成一幅地獄般的水墨畫。杜選一腳將她踢地翻過身來,女人的胸口喘息著,臉上白的不像話,她咬住自己的嘴唇,睫毛高頻率的顫動著,似乎即將要暈過去。杜元茗下身穿著牛仔褲,杜選蹲了下來,兩下將她的褲子給扯掉了,一雙修長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氣中,她渾身細微地顫抖著,腿部緊緊的并在一處,還試圖往旁邊蹭去。杜選站了起來,道:“我把你養(yǎng)得這么好,你就這樣報答我?”他重新?lián)]起皮帶,用力地抽了下去,專門挑軟rou帶鞭打,似乎將它們打得面目全非了,才對得起這么多年的投入。女人知道逃不開,她側(cè)過身來,用自己最后的力氣抱住杜選的腳腕,抽泣著求道:“哥,好痛,??!哥....求求你了....”杜選抽一下休息一下,噙著冷酷的笑容,道:“你知道上一個這么求我的女人去哪里了嗎?”杜元茗揚起腦袋,腦袋的表皮層泛起陣陣的倒刺,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地不成樣子,她搖搖頭。杜選盯著她虛弱無力充滿痛苦的臉,心下并沒有減少那種狂烈的憤怒。男人語氣平靜道:“被丟給三個男人輪jian,然后拿去拍av視頻....怎么樣,你也想要這樣的待遇嗎?”女人搖頭晃腦,因為沒了力氣,臉趴到了杜選錚亮的皮鞋上。杜選道:“你在學(xué)校不好好學(xué)習,跑去談情說愛?怪不得考成那樣子.....”他似忽而想到了什么,面部即刻變得猙獰,擰著眉頭道:“你跟他睡了沒有?”女人已經(jīng)氣若游絲,她虛弱地越過杜選的腿看向旁邊的地攤,眼里空蒙蒙一片。杜選蹲下來,捉住她后頸的皮膚,抬起她的臉,反手就抽了她一巴掌。白嫩的面皮迅速發(fā)紅腫脹起來。女人的眼皮睜開,里面全是涌現(xiàn)的淚水,唇瓣哆嗦。杜選道:“你說實話,如果不說實話,我有辦法去查到真相,到時候.....”女人的嘴唇中慢慢吐出兩顆字眼。杜選深吸一口氣,將她丟到地上,他的拳頭緊捏,目光掃過桌面上的白瓷花瓶,他快步走過去拿起來奮力摔到摔到地上,清脆的聲音傳來,許多飛濺的瓷片和水珠濺到杜元茗的頭發(fā)上和臉上。她的擦臉被劃出兩個微細的口子。這一天,從輕松愜意到如今這個癲狂的程度。再杜選過來拖動女人的時候,她終于昏了過去。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趴著躺在自己的床上。稍稍一動,背后傳來牽扯的痛感。我的手往后摸去,摸到紗織的紗布。我渴得要命,床頭柜上有一杯水,想伸手去拿,反而一下子把杯子摔到了地上。沒有人進來,我的腦袋垂在床邊,看著透明的破碎的玻璃杯,還有迅速吸食著水分的地攤。杜選是個瘋子。他是個瘋子。他可能比我還要瘋上一百倍。這般想著,受傷的我反而有一種平靜感。他在rou體上凌虐著我,而我,不管是 有意還是無意的,也許在精神上凌虐著這個男人。他像個深度的潔癖患者,不允許自己的所有物被沾染上一絲一毫的灰塵,不管事情是發(fā)生在以前,還是以后會有這個可能性。這跟愛不愛的,其實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到了晚上九點的時候,一個陌生的女人端著盤子走了進來。長得非常的白凈,也挺好看的,她垂著眼皮,盡量不看我。這樣也挺好,我跟陌生人沒話好說。她將藥片、水還有一碗粥放到我的床前,然后喂我吃了這些東西。不知道躺了多少天,我對已經(jīng)沒有什么概念,身體終于恢復(fù)的差不多,已經(jīng)不需要假人之手去吃飯喝藥。我穿著一件寬大空蕩蕩的睡袍,從房間走出來。從二樓望去,家里清冷非常,外面有人推門進來,是艾管家。他見我站在二樓的欄桿處,似乎嚇了一跳,趕緊走了上來道:“小姐,你感覺怎么樣,還好嗎?”我的眼睛將這里掃視了一遍,問道:“杜選呢?”艾管家猶疑地看著我,支支吾吾道:“先生.....他...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來了?!?/br>34.強制紋身艾管家扶著我往外走,他難以啟齒道:“先生說.....您不能走出杜宅的大門。”我輕笑一聲,道:“我知道。”他將房門打開,先一步走下臺階,然后扶著我的手讓我慢慢下去。乍一聞到新鮮空氣,心中的郁氣消散了不少。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天上半輪黃橙橙下弦月懸在空中,深藍色的幕布上繁星點點。路燈暈黃的燈光下,草木輕輕搖曳,花園里開滿了玫瑰花。夏風浮動,隨著風向,蕩起層層的海浪。什么時候杜宅種了了這么多玫瑰花?以前竟然從未注意過。我對艾管家道:“那個女孩子是誰?怎么不見人了?”艾管家解釋道:“她還在廚房準備你的藥膳,你現(xiàn)在餓嗎,要不要....”我搖搖頭,道:“我現(xiàn)在不餓。艾伯,明天你就讓她走吧,我不習慣陌生人在身邊。”他欲言又止,還要勸說我。我道:“就這樣決定了?!?/br>我讓他去休息,我自己在花園里隨便轉(zhuǎn)轉(zhuǎn)。艾管家道:“那怎么行,你走路的都方便,要是摔著了呢?!?/br>我道:“沒關(guān)系的。”艾管家無奈的退下。如果杜選想要盡可能的毀壞我的身體,又何必讓人精心照顧呢?我徐徐地走在鵝暖石的小道上,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走了許久,我有點累了,前面的樹蔭下有一張石凳,我朝那里過去,沒料被路上的石頭絆了一下,膝蓋頓時磕在堅硬的石頭上。我趴在那里,翻了一個身,抬頭望著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