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瑰麗、炮灰?guī)熋盟痪靡樱╪p)、小相公、老爺不要、月光下的深淵[虐文、劇情、H]、誘僧、未婚先孕不允許(校園1v1 SC)、帝國宵禁時分、(快穿)寶貝你日錯人了(完結(jié))、傲嬌上司的笨下屬gl(百合abo)
但是如果我有選擇,我會離開那里。我會去尋找一個徹底屬于自己的家。想通了這一番,心境也就格外的不一樣了。我其實(shí)不是一個多么多愁善感的人,我只希望,自己能夠盡量讓自己過得好,罷了。我走到了山腳下,杜家大宅就在半山腰。我從現(xiàn)在這個落地點(diǎn)就能看到那邊一群錯落有致的房屋,最明顯的,也就是那片米白色的主樓。已經(jīng)走了有兩個小時了吧,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路燈猛然間照亮了這個昏暗的世界。我在公交站臺的座位上坐著,吹吹風(fēng)。一輛黑色的轎車無聲地停在我的面前,車窗降下來,杜選雕刻般的面容轉(zhuǎn)向我。他道:“你怎么在這里坐著?”我朝他笑了笑,站了起來,走到窗邊,道:“在學(xué)校和同學(xué)有點(diǎn)矛盾,就直接出了校門,后來才想起來沒有帶書包。”他打量了我兩眼,道:“先上車?!?/br>杜選朝里面挪了一下,只留出一小半座位,所以等我坐進(jìn)去,就跟他的腿碰著腿。我盡量將身體挨著車門這邊,拉了拉自己的裙子。杜選的鼻子似乎動了動,我嚇了一條,害怕身上還帶著味道。但是我都已經(jīng)走了兩個小時的路,吹了這么長時間的風(fēng),身上不可能還會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好在他沒有進(jìn)一步的詢問,我們幾分鐘就到家了。杜選剛好接到一個電話,于是我趕緊飛快的從車上下來,沖回三樓的房間。拿著睡衣就進(jìn)了洗漱室。12.二哥跟母親的矛盾艾管家在三樓的樓底口喊我吃飯,我在門口說我知道了。我用了大量的沐浴露,渾身上下來回洗了半個小時。光著身子走到鏡子面前,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了一下身上有沒有什么痕跡。手腕上原本的紅痕已經(jīng)消散了,畢竟李憲沒有真的把我吊起來,手腕上原本還包裹著毛巾。看來他自己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胸脯的雪白上有一些紅色的痕跡,我的手指落了上去。這些不甚明了的紅痕,就像是半透明的花瓣,它們被印到陶瓷般白滑的肌膚上,就像一副清淡的山水畫。只有在接近頂端的地方,那圈深色的光暈,有一枚接近紫色的印記。如果不是仔細(xì)看,還看不出來是吻痕。我穿上衣服,是一件寬松的黑色套頭針織衫,下面也是同款的柔棉長褲。將頭發(fā)放下來,扭了扭脖子,整個人這才舒適地放松下來。其實(shí)我一點(diǎn)兒都不想在這個時候下去吃晚餐。如果我可以稍微任性一點(diǎn)兒,多好。那我就可以直接躺倒在柔軟的床上,慢慢地進(jìn)入到沉靜的夢鄉(xiāng)。或者在這個套間了,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消磨一整個晚上。但是不行,我也不會這樣做,哥哥已經(jīng)讓我形成了某些習(xí)慣。杜選大我九歲,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七了。二十七對于我來說,仿佛是個非常遙遠(yuǎn)的數(shù)字。二十七歲的杜元茗會在哪里呢?她會在世界的哪個角落,做著什么事情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的。但是我想,二十七歲的杜元茗某一天回過頭來,會想過十八歲的杜元茗在做什么吧。我走下樓去,剛好杜選的母親陳彤正在門口換鞋。杜選已經(jīng)上了餐桌,臉色有些黑沉。陳彤抬頭看到我,直接把目光轉(zhuǎn)走,看向自己的兒子,當(dāng)做沒看見我一樣。陳彤對著杜選埋怨地道:“mama來了你都不迎接一下,有當(dāng)兒子的樣子嗎?”杜選正在翻手機(jī)上的新聞,他放下手機(jī),看向自己的母親。陳彤走了過去,坐到他的對面,繼續(xù)道:“杜選,現(xiàn)在連mama都不喊了嗎?”杜選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嚇得陳彤差點(diǎn)把椅子都撞倒了。杜選的視線投向我,用著低沉的呵斥聲道:“杜元茗,現(xiàn)在吃飯都需要請你下來了嗎?!”我趕緊加快了腳步走向餐桌,但是到了那里又遲疑了。因?yàn)殛愅剂宋移匠W奈恢谩?/br>而我平常坐的位置也是杜選規(guī)定的。我遲疑地看向陳彤,她是長輩,我又不可能讓她移開。杜選也不管我,就讓我站在一邊。他對艾管家道:“管家,給陳女士加一雙碗筷?!?/br>艾管家很快就像薄瓷典雅碗筷送了過來,給陳彤一一擺放好。陳彤卻一把挪開,雙手放在桌面上,她盯著杜選,道:“啊選,你現(xiàn)在對待mama就像對待陌生人一樣?!?/br>氣氛忽然緊張起來,連我,都能感受到空氣中有一股膠著的味道。而我早已受夠了教訓(xùn),不該在這個時候多嘴。陳彤帶著目的來,自然能將對話自已一個人進(jìn)行下去。她穿著一條貴氣的旗袍,金絲鑲邊,燈光下隱隱泛著細(xì)碎的金光。陳彤的年紀(jì)不小了,已經(jīng)五十多歲。她先后生了兩個孩子,一個是鮮少有人提起,連我也只聽過一兩次的大哥杜鴻健。那還是從他們吵架的言語中暴出來的。大哥杜鴻健早年就離開了家,去到美國,跟家里好像很少聯(lián)系。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能讓一個家庭的長子拋棄了整個家庭關(guān)系,長期在外。陳彤對待兒子,我隱隱覺得,她始終用錯了方法。我的母親.....縱然我們現(xiàn)在都不在一起,我始終懷念著她。我也深知,她也仍舊愛著我。而陳彤,無法讓自己的兒子們明白這一點(diǎn)。這便是作為一個母親最大的問題了。我知道,我也沒有資格說這個問題。他們這種大家族,跟我和mama這類社會最底層的家庭,畢竟還是有著天壤之別。只是,或許,如果她更柔情一些,也許,會比現(xiàn)在的狀況好點(diǎn)吧。每次陳彤跟杜選之間爆發(fā)了巨大的矛盾,我看到了杜選的痛苦,同時,我也可憐陳彤。陳彤不像我,她不像我,是個寄人籬下可有可無的人。陳彤生來富貴,她有資本,有能力,更應(yīng)該有話語權(quán)。然而,即使有些人天生拿了一些好牌,也總是打得不甚好看。這讓同為女性的我,偶爾會覺得有,是不是....可惜了一點(diǎn)。命運(yùn)這件事誰也說不清楚。杜選的父親,杜若雄,前半生是梟雄,后半生卻拋棄了權(quán)利,開始一邊周游世界一邊泡盡了世界上的各色美女。如果真的要查,像我這樣的私生可能還有許多。陳彤選錯了丈夫。可是誰一開始又知道自己選對了丈夫呢?丈夫的長年出軌,兒子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