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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拿起書包,慢慢地走到他的身邊,輕聲道:“哥哥,那我上學去了。”他點了點頭,我這才敢轉身往外走去。司機載著我去學校。我念的是晏城的重點中學,歷史悠久,師資力量雄厚。可能有些人會認為我應該去國際辦學的貴族學校,但是我的個人特點和性格,真的不適合那個充斥著權利和攀比的地方,充斥著驕傲、妥協(xié)和制衡的地方。晏城中心中學,最適合我。在這里,只要埋頭讀書就好了,什么都不用管,不用過多的顧忌。老師通常也比較喜歡我這種埋頭讀書的學生,不招惹事情,還很乖,常常把我當例子,讓班里最末的那幾個調皮搗蛋的男孩子學習學習。其實從這點上來將,不管是杜選處于考慮到我私生女的身份,還是覺得我配不上國際貴族學校那個地方,當他聽我說,我想來中心實驗高中的時候,他點了頭。不論出發(fā)點,就看結果,我還是比較感謝他的。若不是他的贊同,也換不來這三年讀書的靜謐時光。在學校里,只要心無旁騖,沉迷在書籍和計算當中,便能十分愉快地過掉一天的的時間。我的同桌是一個俏皮的女生,俏皮的女生通常對自己很自信,所以她敢朝外界展露出不一樣的青春風采,帶點小幽默,臉上表情豐富,總會在不經意間逗笑你。我叫杜元茗,她叫陳若明,連名字的尾音都有點像。我算不上學霸,但是愿意多花點心思在學習上,所以成績總差不到哪里去。陳若明不是很坐得住,成績在班上中下游,她也不是很在乎。陳若明的家庭非常幸福,爸爸mama經濟條件還不錯,一個是醫(yī)生一個是律師。他們三十歲左右才相識,反而一直恩恩愛愛到現(xiàn)在。陳若明拉著我的袖子,偷偷地跟我說李憲逃課又被老師抓現(xiàn)行,在外面罰站呢。她拉著我讓我去看,于是我也伸長了脖子去朝走廊看去。穿著天藍色體恤的少年背對著我們,身量比較高,應該有一米八了,肩膀很寬闊,因為愛好籃球足球,身體肌rou的弧度明顯有別于教室里面埋頭苦學的弱雞們。他的頭發(fā)亂糟糟的,卻帶著少年意義風發(fā)的味道。此時正值下午,外面的陽光耀眼,打在他的頭發(fā)上,有反射出棕紅色的光。對,他染發(fā)了,但是顏色在平常并不是很明顯,深棕色,橡木一般的自然色。李憲似乎發(fā)現(xiàn)有人看,突然回過頭來,正好望進我的眼睛。他背著光,臉上的神色全被陰影給覆蓋,所以我也不確定他是看向我還是看向陳若明。陳若明羞紅了臉轉向我,吐吐舌頭,道:“呸,被抓包了?!?/br>在最后一節(jié)自習課,李憲又被數(shù)學老師點名了,他拿著他的試卷當著全班人的面吼道:“你小子到底想不想念書?不想學好歹裝個樣子呀!連選擇題瞎選都不會嗎?交白卷?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李憲?”李憲站在最后排,作為一個成績墊底的運動型男生,好歹他沒有吊兒郎當?shù)卣局?/br>李憲的站姿很規(guī)矩,背脊挺直,雙肩自然下垂,別有一種坦然的感覺。他的涵養(yǎng)似乎比老師還強些,微笑地看著老師,并不做蹩腳的解釋。劉老師氣地肺要炸了,手指一點,道:“杜元茗,你作為數(shù)學課代表,好好輔導一下李憲同學。”我被指得莫名其妙,這種浪費自己時間給別人補習,我是從來沒干過的。老師也比較了解我不愛說話的性格啊。他可能是氣糊涂了。劉老師卻瞪了我一眼,道:“杜元茗,連你也不聽話了嗎?”我只得點頭接受了。7.李憲陳若明靜默了一會兒,她翻著自己課本,好似在看以前留下的筆記。少見的安靜。剛剛解決完一份測試題,我松了口氣,伸出腦袋看過去。一看嚇一跳。她的書頁中夾著一本書,裸男的身體直接打入我的眼睛。臉上一片火辣辣的,我趕緊直起身子,假裝收試卷。陳若明用胳膊從桌子底下掐了我的大腿一把,眼睛看著書,嘴里說道:“害羞了?那有什么?!?/br>倒不是害羞,那么直接的從書本上看裸體,不免讓人臉紅心跳罷了。真人的男體,我又不是沒看過.....想到一個問題,嚇得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正好,陳若明湊到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知道毓婷嗎?現(xiàn)在連馬路邊上的廣告都是這玩意兒。緊急避孕藥!我的天啊,我們到底是有多沖動啊。安全套到處都是,就那么急?急得連戴套的時間都沒有?”我的肚子一陣絞痛,額前冒著虛汗,右手推開陳若明,捂住肚子。陳若明也有點著急,問道:“你怎么了?”我咬著嘴唇,腦子一陣陣的昏厥,但是又不是嚴重到要馬上暈過去。我隨口道:“肚子有點痛,我先去下洗手間?!?/br>摸到洗手間,關上單間的隔門,我扶在木制的門板上,用力的吸著氣。杜選沒有戴套,我.....我更沒有吃藥。現(xiàn)在過去已經多長時間了?我喘著氣用力的回想著計算著這個極其簡單的問題。三十六小時左右,還好,不到七十二小時。要是超過那個時間點,我真的不敢想象.....腹部又是一陣絞痛。一陣熱流從下面流了出來,我撈起裙子,一道深紅色的血流從內測緩緩的兩下流。我抽出紙巾,由下往上地擦拭著濃稠的血液,心下緩緩松了一口氣。原來是生理日來了。剛才的擔憂,已經不用再cao心。我蹲下來,好好擦拭了一番,紙巾已經用罄,仍舊有液體慢慢的往下流。這種不受控制了流血,這種洶涌的流量又然我緊張起來。從十五歲開始來月經,一直都是量少,時間也短。我用最后一張紙巾墊在內褲上,走出小隔間,到了女生衛(wèi)生間的出口,期待著再來一個女孩子,就算是女老師也好,可以向她們請求幫助。等了幾分鐘,一個人影也沒看到。也是,這是上課時間,離最后一節(jié)課打鈴還有二十分鐘。我靠在墻上,只能默默等待,畢竟也快下課了。“杜元茗,你靠在這里干嘛?”有人停在洗手間門口,我側過身來朝他看去,是李憲。李憲身上有種不同于青雉學生的氣質,他的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整個人很淡定。可能是被老師罵多了吧,心理承受能力強。我朝他露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