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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是住三樓的,不知為什么,前兩年三樓裝修,二哥暫時移住在二樓之后,便再也沒有搬回去。我路過他的房門,不由的放輕了腳步,抬起手表,才八點鐘,他肯定沒有回來。一直向前走到樓梯旁,管家站在下面,我邊走邊朝他露出一道微笑,準備出門去。管家在后面喊住我,道:“三小姐?!?/br>我回頭,站在門前,疑問地看向他。他和藹地輕聲道:“早點回來,我給你準備了蛋糕?!?/br>眼眶瞬間泛酸,我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點點頭。十八歲以前,我滴酒未沾,二哥不允許。他說,你作為一個女孩兒,在未成年之前喝酒,是極其沒有教養(yǎng)的。不論是家宴還是酒宴,就算面前除了酒沒有水,他都不允許我喝。如果我違背了他的意志,那么等待我的,就是無止盡的懲罰。如今,我成年了。也就再沒有監(jiān)護權(quán)一說,我可以不用再聽誰的話,被誰束縛,被誰管教。假若他們要是不喜歡,就把我趕出去好了。就算剝奪我的姓,我也愿意,甘之如飴。就算他們不再供養(yǎng)我,mama的存款還能支撐我一段時間,那段時間過后,我就可以靠個人的能力在這個社會上立足了。2.第一個親吻我的陌生人我讓司機把我放在懷慶路上,等那輛奧迪車消失在街角的時候,我立刻鉆進一輛出租車,讓他帶我到本市最有名的酒吧,玫瑰酒吧。我走向玫瑰酒吧那隱蔽的門口,兩個戴著眼鏡的保鏢站在那里。他們伸手攔住我,我把身份證和手機二維碼都亮給他們看。他們核實了手機的邀請碼之后,才放行我進去。鼓噪的喧囂聲,強烈鼓點的音樂聲,瞬間襲擊了我。我的胸腔跟著音樂震動起來,那種突然進到一個新鮮世界的感覺讓我興奮不已。我隨著人群往內(nèi)走,穿過光怪陸離的通道,突然就進到一個超大的地下夜場。頭頂?shù)纳錈粑骞馐沃劬?,一束綠色的燈光動前面的人身上挪到我的身上。我看著舞池中央那群人瘋狂的跳舞,無比的羨慕。“怎么,小姐,就站在這里不下去嗎?”一道男聲從背后傳來。我以為是我擋住了別人的路,于是往旁邊挪動了兩步。那人朝前走了一步,似乎看了看我的腳,他站到我的身邊,右手插進口袋,同我一樣望著下面喧囂又熱鬧的景象。我側(cè)頭看向他,一張輪廓分明的側(cè)臉,頭發(fā)帶著點卷曲,很韓的感覺。身材又比較高狀,即使是休閑的白色T恤,都掩不住他胸前的微微的隆起。他一定經(jīng)常鍛煉吧,估計有三十歲的樣子,是個很成熟的男人。男人也朝我側(cè)過頭來,他對我道:“走吧,我們也下去喝兩杯?!?/br>他的口氣十分自然,好像我們兩個人就是許久不見的朋友般。他并沒有看我,率先踏著樓梯悠然地下去了。于是,我也就跟了過去。男人走到吧臺前,問我想喝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就搖了搖頭。他微微呻了一下,變讓吧員給我們上了兩杯冰島紅茶。我端起冰涼的被子,看著里面的氣泡和紅色的飲料,問道:“這是紅茶嗎?”男人笑了笑,顯得很玩味,道:“你終于開口了,我還以為遇上個啞美人呢!”我被他輕松逗趣的表情給逗笑了。我知道他這是在恭維我,我從來不覺得自己美,即使理論上,我是杜選的親meimei,多多少少跟他有相似的基因,將將就就也不過就是個皮貌還過得去的人罷了。我這人,太過寡淡,又不喜說話。實在找不出什么能夠稱得上是有魅力的地方。適當?shù)墓ЬS他人也是基本的社交技能,顯得沒有那么愚笨。于是我道:“我還以為我遇到了薩特來的王子呢?”他顯然被我的話說的愣了一下,突然插著腰笑了起來。男人笑了完說道:“為什么看著是個聰明的姑娘,說起話怎么這么傻里傻氣的?!?/br>我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或許是那種比喻太夸張了。沒辦法,我真的不是那么適合交談的人。可能我臉上瞬間落寞的表情被他捕捉到了,他的肩膀碰了碰我,安慰道:“好啦,好啦,我的公主殿下,來吧,咱們碰個杯?!?/br>于是我又被他逗笑了。既然出來玩,就輕松一點,何必弄得別人也不如意呢。冰島紅茶很甜,也很辣,兩杯喝完,我已經(jīng)有些暈暈乎乎了。男人從剛開始的肩并肩,到此刻的摟住我的肩膀,他把我?guī)нM懷里。他掰過我的肩膀,讓我們面對面,隨即就吻了下來。這是我的初吻。進來之前我想過,也許今天晚上可能會把初吻獻出去,但是沒有想到這么快。他的舌頭伸了進來,攪拌著我的口腔,甚至狠狠地吸著我的舌頭。非常色情的接吻方式。我想推開他。我更想要的是一個淺嘗輒止的吻,輕輕淺淺就好,能夠感到倍受呵護之感。可是他這樣的吻法.....我伸出手去推他的胸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骨頭十分軟綿,頭腦的某處神經(jīng)去亢奮起來。推開的動作漸漸變成了摸索,摸索他的胸部,他胸前的凸點。男人突然將我摟得更緊,用他的胸口碾磨著我軟綿綿的胸脯。我能感覺到自己頂尖的兩顆潤珠已經(jīng)開始挺立了。下腹被一條熱烘烘的東西頂著。男人咬住我的耳垂,啞著嗓子說道:“怎么樣,小meimei,感覺很棒吧?!?/br>我模模糊糊地問道:“什么?”男人道:“我給你的酒里加了點料?!?/br>聽到這個我嚇得簌簌發(fā)抖起來,他給我下了什么!毒品嗎?我簡直不敢想象!然而身體的酥麻讓我沒有力氣去推開他去打他。男人噓噓了兩聲道:“不要怕,不是毒品。一點點助興的東西罷了。小傻瓜!”他一把抓住我右邊的胸,大力的揉捏著,低著頭在我的耳邊喘息道:“看著瘦瘦的,沒想到胸口這么有料?!?/br>他抓得我異常的難受,有點痛,又有點癢,是一種莫名其妙的麻癢,從腹部躥出來。他的手指夾著頂端,慢慢的撕磨著,對我說道:“走吧,我看你也受不了了?!?/br>身體縱然必不可免地被影響著,他下藥的這種行徑卻讓我惡心透了。但是正面對抗顯然是行不通的。于是我點點頭。男人緊緊摟著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