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大死
作大死
69 你們剛剛出去說什么了?進屋后,東方仗助一邊換鞋子一邊問。 他覺得我是危險。你并沒有隱瞞。 東方仗助沉默,他明顯猶豫了。 哦?你挑眉,依舊沒去探聽他的想法,只是轉頭看他,于是就這么過了5秒,東方仗助無可奈何的舉手投降。 沒有那種事,就是你身上的神秘感太重了。他咕噥道,完全就是辯解,給我一種【肯定沒有那么簡單】的感覺。 你反而笑了起來,看來你很想知道? 對,他也沒有否認,沒錯。 你一點也不生氣,其實你并不討厭直率的男人,但,你才不會對他說實話呢~ 神秘是種魅力,你撥弄了一下頭發(fā)雖然發(fā)型跟東方仗助一樣,但是你并沒有用太多發(fā)膠,輕輕一碰就散開了。 不過,我也承認我不是什么好人。 你又眨了眨眼睛,語調輕松又調皮道,就像只是在開玩笑,但一切可能會改變。 在屬于你的那個未來,想殺你的人太多了以至于根本數不過來,這倒不是因為你作惡多端,而是因為你觸犯了太多的利益集團,把那些人加起來能圍著學校cao場排10圈,一個標準足球場都不夠塞。 不過愛你的人也一樣多,詭異的是他們就愛你絕情冷酷又殘忍的樣子,傳聞中的你知曉一切,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審訊手段殘酷到令人發(fā)指,只要落到你手里,哪怕最硬的鐵漢也挺不過半個鐘頭。 唉,東方仗助心道,謎團越來越多了。 他知道,這段關系非常脆弱,甚至稍縱即逝。把艷遇當真的人都是傻子,但他也只是理論上懂了,很難作出理智的選擇。 你率先往自己的屋里走去,幾公里之外,布加拉提正在糾結要不要過來抓你,而屋外,空條承太郎也沒有走,你能聽到他的心音。額,他居然希望你是個男人,然后他就能毫不猶豫的把你拽出來揍一頓? 唉,這群男人,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你回屋洗澡,稍微有點想念特里休。 等到洗完澡出來后,你的屋里多了個不速之客其實不止一個,布加拉提正大光明的坐在你的椅子上,而東方仗助正躲在你的床下,最最神奇的是空條承太郎居然也在,他居然藏進了柜子里? 你嘴角抽搐,很快弄明白了來龍去脈最先來的人是空條承太郎,他是翻窗戶進來的,進來的時候還關上了窗戶,因為他還是有些事沒弄明白,只可惜你當時在洗澡,然而沒過兩秒,東方仗助敲了兩下門就直接進來了,某人很慌張,而你洗澡之前恰好打開了衣柜,于是空條承太郎就條件反射躲了進去,誰讓他剛剛自己作死關上了窗戶呢 再然后,就是布加拉提敲窗戶,東方仗助腦子一抽他想躲起來偷聽你們到底要談什么,于是就瞬間滾到床下了 這群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你簡直無語,關鍵是布加拉提他的警戒心呢?屋里藏著兩個大男人,他居然完全沒發(fā)現? 不過最神奇的還是東方仗助,你和布加拉提交流可不會用英語,他根本聽不懂。 你真的唉,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這會兒的布加拉提才18歲,跟幾年之后看起來沒有區(qū)別。有事?你擦著頭發(fā)上的水走向他,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你好像對我有怨言。他說,在椅子上很放松地攤開著腿,可我想不透我哪里惹著你了,看在以前的情面上,透露一下? 他那副談判的樣子惹笑了你。 那你就猜吧,你聳聳肩,繞過他走到化妝臺前,差點還以為你吃醋了。 布加拉提當然明白你的意思,他一點也不高興,雖然理智上認同你的選擇。這個男孩不錯,但是日本離意大利太遠了。 當初你推阿帕基,他可是相當淡定。 難道早就打算給你未來的老公戴帽子? 我還以為你會松一口氣,你不由得反諷道,原來只是覺得太遠了啊。 布加拉提輕輕的笑,對不起。 這句道歉你已經聽煩了。 你回頭盯著他的眼睛,那蔚藍的顏色像極了那不勒斯的海面,那里波光粼粼,有你頭頂的燈光,也有你氣呼呼的倒影。 他看著你的時候,一點也不像殺過人。 可惜的是,你們已經是同類人。 于是你收回目光,對著鏡子打理頭發(fā),簡單的畫了一個沒有存在感的淡妝,是我太任性了。 嗯,你指的是未來的那些事。 布加拉提沉默,但是從他的表情上并看不出難過,好吧,他說,那你介意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嗎,為什么會從意大利掉到這里,看到你還活著,我真的很高興。 屋內陷入安靜,布加拉提手指敲著腿,像是自言自語,出了這么大的事,為什么不找我呢?我在飛機上時就想,如果不是那天我恰好碰到伯父伯母在門口掛【暫停營業(yè)】,我可能會一直被蒙在鼓里。 果然,他也懷疑了。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畢竟18歲的你和現在的你有著巨大的差距畢竟你連被男人啪痛了都會事無巨細的告訴他,唉。 因為我看到了未來,你回答,表情和語調都平靜的嚇人,你早就練出來了,謊言張口就是,放心吧,我們一如既往的只是朋友,至于為什么我會掉到海里,可能是我看到未來的代價,我也很震驚。 這很離奇,但布加拉提相信你。 但他同時也皺起了眉頭,未來? 我跟剛剛那個男人結婚了,他高大帥氣,博學多識,而且非常有錢,是房地產大亨獨女的獨生子,我對他一見鐘情。 你面無表情的說,我是他的第二個妻子,不過他對女人沒有興趣,我接手了SPW財團,太忙了,忙的沒空搭理任何人。 最后你總結道,你放心,這個未來不會發(fā)生,我會跟你回去的,但不是現在。 很好很完美,東方仗助完全聽不懂。 你心想。反正說謊又不要錢,你哪能真的跟他說實話:我成為了組織的新干部,大刀闊斧的改革后讓組織煥然一新? 我覺得你正變成一只刺猬,警告我離你遠點。布加拉提臉上也失去了笑意,真實的未來肯定不止這些,告訴我實話。 他是如此的了解你,可是這次,你是真的不需要他插手。 你是真的希望:他最好離你遠遠的! 這一刻,你也不知道你心中的火氣是從哪兒來的,但也就是這一刻,你已經決定要豁出去了,一定要改變既定的歷史哪怕抹滅未來也沒有關系! 然而,也正是這一刻,東方仗助終于忍無可忍地掀翻了床,他從床底站起來,發(fā)出了哐當一聲巨響,但比這聲巨響更響的是他的聲音:有沒有人給我翻譯一下,你們到底在講什么??? 布加拉提差點跳起來,他被真實的嚇了一跳,瞳孔放大,你都忘了上一次看到他這么失態(tài)是什么時候了,居然有被逗到。 而與此同時,柜子也終于不堪重負,底板發(fā)出了咔吱一聲可能是終于承擔不了空條承太郎的重量了,于是柜門打開,你的未來的老公,從里面走了出來。 原來如此。他低聲說,顯然只有這個詞能掩飾他此刻的尷尬,讓他一如既往的氣勢非凡,你是老家伙選的繼承人啊。 未來并非一成不變。布加拉提瞬間恢復了正常,用冷冰冰的殺人目光看向空條承太郎,盡管如此,聽說你虐待她,也讓我很不爽。而讓他不爽,結局就是斷胳膊斷腿捅瞎眼睛,被扔到海里去喂魚。 不可能,我沒有。 空條承太郎壓了壓帽子,詭異的一頓,實際上他可以想象未來發(fā)生了什么。 事情的起因是他找了一個順眼的女人,也就是貝雅特麗齊,解決生理需求,然后這家伙可能是用了什么手段,最后成了他的老婆,如往常一樣,他醉心學術沒空理她,于是她空虛寂寞冷,把精力放在了工作上,也的確是有手段有能力,把【根本找不到繼承人繼承財團的】老家伙激動的不行,順理成章的把SPW給了她。 所以她就沒法和他離婚了,起碼十年內不行,畢竟他也在財團里掛著職,手里還有一些股份大概就是這樣吧。 空條承太郎眼神變了,貝雅特麗齊,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是一個能幫他承擔工作、讓他不至于被報表逼瘋最后跳樓的精英女性不管如何,這樣的人才他都必須替老家伙留下原來如此,她看上東方仗助也是一個道理,畢竟這家伙也有財團1/3的繼承權,甚至比他還多,嗯,比他也年輕,可能也更熱情嘖。 自己的老婆跟人跑了,沒有男人會高興。 你: 說真的,如果沒有替身能力,你是真的搞不懂這群男人的腦回路。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東方仗助還是搞不明白狀況,他發(fā)誓自己要去學意大利語,就從今晚開始! 你剛要說話,卻聽空條承太郎說:她說自己能看到未來,未來里是我的老婆,管理著你父親的財團,這個男人是她的朋友。 東方仗助:故事里沒有我? 沒關系的,你安慰自己,反正這段歷史一定會消失,不被戳破的謊言就是真實。 你是未來的你、還是現在的你? 布加拉提問道。于是你看向他。 我猜是未來的那個??諚l承太郎回答。 我猜也是。布加拉提跟著回答。 你可能不僅僅是她的朋友。空條承太郎目光如鏡的看向他,充滿了審慎。 我們的事,你沒必要猜測。布加拉提嘴角勾了勾,不過,我要感謝你,真的。 噼里啪啦的電光從這兩人交錯的視線中來回流竄,居然互不相讓,勢均力敵? 關鍵是他們兩個現在在干什么?你不是剛剛選了東方仗助?都選擇性耳聾了? 你: 真是煩死你們了,于是你冷哼一聲,傲嬌發(fā)作,走到床邊隨便抱起一摞衣服就走了出去,下一次請不要闖進我的房間,也不要隨便監(jiān)視我,真討厭,再見! 沒錯。 是的。 你還是挺不住了。 趕緊溜之大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