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回憶錄(01-02)
作者:余小樓 字?jǐn)?shù):6741 *** ?。 。 。?/br> 章 我叫余小樓,二十八歲。 這是一個回憶錄。 或者借用魯大爺?shù)哪蔷湓?,我寫這個,是「為了忘卻的紀(jì)念……」 可為了忘卻什么呢? 可又為了紀(jì)念什么呢? 我不是革命志士,也沒有啥精彩的人生。 說來說去,其實我就是個普通人而已。 白天走在大街上,我和所有平凡的人一樣平凡。 夜里躺在床上,我和所有寂寞的人一樣寂寞…… 可是,我就是想回憶點兒什么了。 這是沒有任何道理的強迫癥。 就像小淺當(dāng)年突然背叛我一樣,沒有任何道理…… 小淺是我的初戀,我們在高中校園里相識,那時候我高二,她比我低一級。 相識的細(xì)節(jié),如今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或者說,我已經(jīng)不想記清了。 但相識之后,她對我的好,對我的照顧,直到如今,我都沒有辦法忘卻。 總之,到我高三她高二的時候,我們正式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 嚴(yán)格的說,那會兒,我還不知道愛情到底意味著什么。 我只是本能的覺得,我應(yīng)該和她在一起,被她給照顧著,然后等到了結(jié)婚的 年齡,我就和她結(jié)婚,然后生個小孩,再養(yǎng)一條大狗,兩個人就那么平淡而溫馨 的一起等著變老……那樣我的人生,也就該圓滿了。 我和小淺最親密的行為,止步于躺在一張床上對吻著相擁而眠。 唯一的一次相擁而眠。 不是我不想與她發(fā)生什么,也不是她抗拒我不讓我更進一步。 實際上,那會兒,我已經(jīng)將左手伸進了她的衣服,然后順著她柔軟的小腹一 直向上…… 然后過了小腹,我就停住了,我問她:「可以么?」 小淺輕輕抿著嘴唇,雙頰通紅,與我對視著點了點頭,兩只眸子,目光溫柔。 得到了她的允許,我才顫抖著指尖,繼續(xù)向上動作。 她的身子繃緊了,在淡淡的、私有似無的哼了一聲之后,她便閉上了眼睛。 那時候,我注意到,她的眼角上,竟掛起了一顆淚珠兒。 于是我猶豫了,將手抽出來,對她說:「我看……還是算了吧!我想……最 美好的一刻,應(yīng)該留到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br> 小淺的身子隨即就是一松。 她將頭埋在我的胸口,對我說:「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一輩子都是你的 人!」 當(dāng)時,我真是感動不已。 在那一瞬間,我暗暗發(fā)誓,我這一輩子都要對小淺好! 可是…… 現(xiàn)實卻給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過了還沒三個月吧? 小淺就毫無征兆的和我曾經(jīng)最好的朋友超發(fā)生了關(guān)系! 當(dāng)有人告訴我這一切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超是在一次聚會上,喝醉了酒將那件事情給說出來的。 他不無得意的像別人炫耀:「老子就是上了小樓的馬子!那馬子還是個處哦!」 他還對別人說,小淺后來還上了癮,一有機會就找他,讓他給整,弄得他都 快被榨干了! 當(dāng)時我就瘋了! 我直接去找小淺,質(zhì)問她和超是不是有那些事兒。 小淺一開始還不承認(rèn),對我大發(fā)脾氣的指責(zé)我不應(yīng)該懷疑她。 不過,沒過多久,她和超一起去學(xué)校外的小旅館開房,就被我給撞見了! 可是,在無可辯駁的事實面前,小淺還是沒給我一點兒解釋。 她只是淡淡的對我說:「小樓,我們不合適,我們分手吧!」 我就這樣和小淺分了手。 可以說,那段時間,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 莫大的屈辱,即便是時至今日,都令我都不堪回首…… 盛怒之下,我找到超,狠狠把他揍了一頓。 我和他的友誼,到那時為止,也就徹底完結(jié)了。 我記得當(dāng)時,在我揍他的時候,超自始自終都沒還過手。 圍觀的人,一開始也沒人上來沒勸架。 畢竟朋友妻不可欺,超與小淺發(fā)生的那些事兒,令所有人都覺不齒,都認(rèn)為 我揍他是應(yīng)該的。 直到超被我打到躺在地上,都無法起來了,才有人上來拉住我,對我說: 「小樓,算了,為了一個娘們兒,不值得!」 那時,我也打累了,于是瞪了超一眼,轉(zhuǎn)身便走。 我瞪超的時候,他笑了,滿臉都是血的笑了。 至于小淺,我本來是想要把她也打一頓的,但最后我卻沒能下得了那個手。 因為我心疼,看到小淺,我就心疼,去打她? 呵呵,也許我會心疼致死吧? 畢竟她是我愛過的個女人。 不記得怎么開始愛的,卻分的刻骨銘心…… 后來,超就和小淺公開的在一起了。 他們公開交往的時間并不長。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超畢業(yè)以后,小淺就和超分了手。 再后來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因為超高中畢業(yè)的時候,也是我高中畢業(yè) 的時候。 畢業(yè)后,我就考到外地上大學(xué)了,然后除了逢年過節(jié),我基本就沒再回過老 家。 小淺如今到底怎樣了,我是真不知道。 當(dāng)然,我的回憶還得繼續(xù)。 我的第二任女友叫小瑤,我和她是在大學(xué)里認(rèn)識的。 小瑤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剛走出小淺帶給我的心理陰影。 不知為什么,見到小瑤,原本并不打算那么快就開始一段新的戀情的我,突 然就有了對她一見鐘情的感覺。 很幸運——至少是當(dāng)時,我覺得很幸運——小瑤對我的感覺也不錯。 于是我們便很快就交往在一起了。 大學(xué)的校園很大,就像是一座小城市。 我和小瑤并不同系,上課不在一棟樓,住宿不在一個方向,所以即便是同在 一個校園,我和她每次見面,都還得事先約定好時間和地點。 但這并不妨礙我和小瑤的感情迅速升溫。 那時候,我已經(jīng)學(xué)聰明了。 至少,和小淺交往又被她給背叛的經(jīng)歷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擺在眼 前的rou,我自己舍不得吃,遲早都會被別人給吃掉! 什么「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到結(jié)婚」之類的理論,都特么是虛的! 于是,自打和小瑤正式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以后,我就整天想著如何才能將她盡 快忽悠去開個房,把該做的事情都給做了。 反正,在大學(xué)校園里,小情侶一起去開個房什么的,是非常正常的事兒。 終于,有一次,在一場聚會過后,小瑤喝醉了,我便乘機將她帶進了學(xué)校附 近的快捷酒店。 乘著小瑤半醉半醒,我成功的脫光了她的衣服。 其實,小瑤當(dāng)時腦子還是清醒的,我確定她知道我想要對她做什么。 可正當(dāng)我蓄勢待發(fā),準(zhǔn)備進行最后一步的時候,小瑤卻突然臉色一變,將自 己裹在被子里,態(tài)度堅決的不準(zhǔn)我再繼續(xù)了。 當(dāng)時,我很窘迫,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直挺挺的望著天花板躺了一會,然后 又坐起來抽煙。 我問她:「為什么?難道你不喜歡我?」 小瑤的肩膀抖動起來,然后就哭出聲了:「對不起,我太緊張了!我真接受 不了……你能等到我們結(jié)婚再這樣么?」 我不忍心強迫她,于是只能嘆了口氣,同意了她的要求。 然后,等情緒平靜下來了,小瑤坐起身來,問我道:「你是不是很難受?」 我聳肩,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回答她說:「可是你不同意,我也不能強迫你 吧?」 小瑤抿了抿嘴,靠近我,將手放在我的胸膛上,然后慢慢的向下?lián)崦?/br> 最終,她將手放在我的雙腿之間,然后對我說:「你可別想多了,我只是… …只是幫你解決一下?!?/br> 于是……那一回,我的生理問題,是小瑤用手幫我解決掉的。 后來,小瑤也一直沒同意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 只是除了那最后一步,我們一起把能解鎖的都給解鎖完了。 比如說,她用嘴,為了公平起見,我也用嘴。 很久之后,網(wǎng)上才流行起一個詞,叫做「69」。 沒錯,我和小瑤玩過的,就是那個「69」。 可她并不怎么喜歡「69」,所以的時候,我們都是互相用手解決。 多年以后,我將這段故事告訴了我的好友靴子。 靴子聽了就笑噴了:「哈哈哈!余小樓啊余小樓!你這是找了個馬子,和她 交往了兩年,然后就是為了讓她幫你打飛機么?」 總之,因為那段歷史,我已經(jīng)被靴子給嘲笑了好些年了,也許以后還有很多 年。 說回小瑤。 最后我和小瑤還是分手了,分手的原因和初戀一樣——小瑤最后還是劈腿了。 她劈腿的理由很搞笑——她有個學(xué)長,好像是他們系的學(xué)生會干事吧,如果 沒記錯的話,他好像姓朱,具體名字我忘了。 重點是,小瑤和朱干事上了床。 這事兒,是小瑤主動給我說的。 就在她和朱干事上過床的第二天上午。 小瑤來找我,直接對我說:「余小樓,我們分手吧!」 她突如其來的分手宣告,直接把我給打懵了。 我抓著她的肩膀,大聲問她:「為什么?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小瑤掙開我的手,然后就哭了,她對我說:「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然后我便知道了,她之所以會和朱干事上床,只是因為朱干事失戀了,她去 安慰他,然后安慰著安慰著,事情就發(fā)展成那樣了。 待小瑤把「故事」給我講完,我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走。 我就這樣和小瑤分了手。 離開時,我甚至都沒回頭。 那時候,我甚至在這樣想:「難道我天生就帶著被綠的DEBFF么?」 第二章 兩次戀愛,兩次都因女友劈腿,我被綠了而告終。 這令我很受傷,直感覺無法再相信愛情了。 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寫作的。 寫作是因為無聊,無聊是因為我沒有女朋友,而且也不想找女朋友。 那時候,我聽李志的歌。 有一首叫。 有一句歌詞是: 「愛情不過是生活的屁,折磨著我,也折磨著你……」 然后我便明白了,原來我就是被這屁給熏了兩次。 于是我的部,名字就叫。 寫的很長——大概有八萬來字——也很真實,因為寫的都是我自己的經(jīng)歷。 只是人物名字換了換,情節(jié)稍微改動了一些而已。 恰逢學(xué)校文學(xué)社招人,我看到了廣告,就將這篇拿去投了稿。 三天以后,張固就來找我了。 張固就是靴子。 靴子是校文學(xué)社的副社長之一。 見到我,他直接對我說:「哥們兒,你的寫的不錯,可以在校報上發(fā)表 連載,只是你這書名,不太和諧,需要改改?!?/br> 我記得,當(dāng)時靴子戴著一副沒有鏡片的黑框眼鏡,留著長發(fā),黑色的襯衣緊 緊的繃在他瘦瘦的身板兒上,兩條腿細(xì)得讓人有些擔(dān)心。 可他的腳上,卻踩著一雙碩大的黑皮靴,上面掛滿了閃亮的金屬片兒,走起 路來,還會隨著步伐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憽?/br> 后來我才知道,這便是他被人叫做「靴子」的原因。 一年四季,無論寒冬酷暑,靴子都只穿靴子。 問題是大皮靴不怎么透氣,他又有腳氣。 于是晚上睡覺前一脫鞋,他那腳味兒就極其感人了。 當(dāng)然,這并非重點。 重點是靴子欣賞我的,并因此將我?guī)нM了校文學(xué)社。 文學(xué)社的社長是中文系的一位教授,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姓胡,掛名的, 平時也不管事兒。 所以社內(nèi)的日常工作,就由靴子和另一位名叫毛小蕊的副社長來負(fù)責(zé)。 他們?nèi)粘9ぷ鞯闹饕獌?nèi)容,就是作為編輯采編一份校報。 校報一個星期出一刊,內(nèi)容分為三大板塊。 散文詩歌,校內(nèi)新聞,故事。 作者主要是校內(nèi)的學(xué)生,偶爾的,文學(xué)社也會找老師約稿。 前兩者由毛小蕊負(fù)責(zé),靴子只負(fù)責(zé)最后一項。 因為寫散文詩歌和編撰新聞的學(xué)生比寫的多,所以毛小蕊在文學(xué)社內(nèi)的 「權(quán)力」,比靴子大。 當(dāng)然,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畢竟靴子加入文學(xué)社,主要目的原本就不是為 了玩文學(xué),而是泡妹子。 文學(xué)社里妹子多。 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事實上,時間久了,我也就知道了,靴子在文學(xué)社里的「收獲」,還真是不 少——當(dāng)然,這是后話。 靴子招我進文學(xué)社的目的,是因為當(dāng)時文學(xué)社剛成立,真寫連載的作者 只有他一個,他需要擴充隊伍。 可剛加入文學(xué)社,我便遇到了一場麻煩。 麻煩是毛小蕊不喜歡我的。 因為我的的女主角名叫杜小蕊,而杜小蕊是一個劈腿的女大學(xué)生。 毛小蕊認(rèn)為,我這是對她的隱射和嘲諷,所以想要把我的掉,不 予發(fā)表,即便是靴子幫我說話,她也沒改變主意。 我為此去找她談話。 我對她解釋說:「女主角的名字,我可以改,但我真不是在嘲諷你,畢竟在 寫這個的時候,我根本不認(rèn)識你?!?/br> 這里補充一些細(xì)節(jié),當(dāng)時是夏日的午后。 文學(xué)社的辦公室在校圖書館的頂樓,頂樓的隔熱不太好,所以辦公室里有些 悶熱。 很大的一間閑置閱覽室,只放著七八套普通的課桌椅,空空蕩蕩的,說話都 有回音。 除此之外,辦公室里還有四臺裝有w9系統(tǒng)的老電腦,以及一臺老掉 牙的針式打印機,這便是文學(xué)社所有的辦公設(shè)備。 毛小蕊就坐在一張課桌前,撐著稿紙,正在寫著什么。 我的目光下垂。 她穿著熱褲,兩條腿伸直在課桌下,腿上的皮膚白皙而幾近透明。 她的腳上穿著一雙鑲有水鉆的涼鞋,腳趾甲上涂著亮色透明、帶著彩色顆粒 裝飾的指甲油。 聽到我說話,毛小蕊并沒有理我,而是繼續(xù)埋著頭寫她的字。 看格式,應(yīng)該是一首詩歌? 于是,我又開了口:「社長,你在聽我說話么?」 毛小蕊這才抬起頭來。 因為熱,毛小蕊將有些自然卷曲的長發(fā)盤在腦后,這便顯得她的脖子比平時 更加修長。 刺眼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室內(nèi),又穿過她的脖子,令我能看到她脖子上有一 根青色的靜脈血管。 她的小圓臉上長著些淡淡的雀斑,她的嘴角上掛著玩味的笑容,開口說話是, 我覺得她的牙齒整齊到令人覺得有點假。 她對我說:「好的,我知道了,你修改吧,就當(dāng)支持張固的工作了,我現(xiàn)在 在寫東西?!?/br> 言下之意…… ,她接受了我的修改意見。 第二,她正在寫作,沒空和我多說什么。 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大概一年多一點時間吧? 毛小蕊有了自己的文字工作室。 碰巧,她與我在一個城市。 她的工作室,離我所住的地方只有三站路。 她邀請我為她寫稿子,于是我便去她的工作室坐班。 每天要求至少寫一萬字,沒有工資,但提供伙食和租房補助。 其余收入,全靠稿費,我和工作室六四分成。 這待遇不算高,甚至可以說是很低,但好在工作室可以提供寫作大綱,作為 寫手,我只需要照著大綱把故事寫出來就成,無需自己構(gòu)思。 當(dāng)然,以這樣的方式寫成的作品,我也沒有署名權(quán)。 我對此毫不在意,反正我需要的,只是錢。 我想說的是,在同樣的一個夏日的午后,毛小蕊把我叫進她的辦公室,對我 說:「余小樓,你的,沒有生活,這樣可是不好賣錢的?!?/br> 我不理解純粹靠YY意yin出來的到底還需要什么「生活」,于是目光下 垂,沉默不語。 毛小蕊還是穿著熱褲,兩條腿還是伸直在桌下,腿上的皮膚白皙而幾近透明。 不同的是,辦公室里有地毯,她蹬掉了高跟鞋,兩只腳光著扣在一起,腳趾 甲上涂著鮮紅色的指甲油,火熱而誘惑…… 當(dāng)晚,毛小蕊便帶著我去「體驗生活」了。 我們一起吃了晚餐,喝了一點酒,然后便去了快捷酒店。 那時候我們已經(jīng)很熟悉了,所以沒有任何前奏,不由分說的直接進入正題。 每當(dāng)那樣的時候,她的腿都分得很開,使足了力氣迎合我,想要我更深入一 點。 于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沒過多久,她就精疲力竭了,認(rèn)命一般的躺在床上, 眼神迷離的任由氣喘如牛的我在她的身上耕耘,有的時候,她的嘴角還會吊起哈 喇子兒。 那時候我還沒做手術(shù),所以包皮還有些長,所以做那事兒的時候,總是會被 拉得刺疼。 毛小蕊知道這一點,她會故意弄疼我,然后對我說:「這就是生活!」 總而言之,毛小蕊是我個女人。 但她從來都不是我的女朋友。 在校文學(xué)社的時候,她是我的上司。 畢業(yè)了以后,她是我的領(lǐng)導(dǎo)。 半年以后,毛小蕊的工作室解散了。 她去了北京,到一家文學(xué)網(wǎng)站擔(dān)任主編。 聽說,她后來嫁給了網(wǎng)站的投資人。 不過我并沒確認(rèn)這一點,因為在工作室解散以后,我和她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 或者說,我們互相留著聯(lián)系方式,但在工作室解散以后,我們誰都沒對誰主 動說過一句話。 回憶起我和毛小蕊的「次」…… 那件事有兩個基本前提: ,靴子在學(xué)校外面租了一間房子,單間的房子。 第二,靴子過生日,把我們請過去聚會。 聚會的人,有我,靴子,靴子新交的女朋友,毛小蕊,還有毛小蕊的一個閨 蜜。 我們了很多酒,喝到半夜,所有的人都喝醉了。 然后,靴子將沙發(fā)放平,和床拼在一起,我們五個人就那么擠著,和衣而睡。 靴子躺在我的左邊,再往左,是他的女朋友。 毛小蕊躺在我的右邊,再往右,是她的閨蜜。 也不知是凌晨幾點,我因為口渴而醒來。 我發(fā)現(xiàn)毛小蕊的頭靠在我的肩頭,而她的腿則搭在我的腿上。 而靴子和他的女朋友正裹在一張薄薄的毛巾被里…… 毛巾被正在緩緩的上下起伏。 還有靴子和他女友極力忍耐的、低沉的喘息聲。 我瞇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等待靴子和他的女朋友把事情做完,直到靴子發(fā)出 輕輕的鼾聲以后,我才將手掌放到了毛小蕊的腿上。 毛小蕊輕輕的哼了一聲,我轉(zhuǎn)頭,便發(fā)現(xiàn)她其實醒著,兩只眼睛,在昏暗的 光線下,閃著跳動的光。 我直接了當(dāng)?shù)膶⑹稚煜蛎∪餆嵫澤系睦湣?/br>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任何配合,就是那樣直勾勾的盯著我,直到我摸索著想 要進入她的身體,但卻因為怎么都找不到入口而不得其入時,她才伸手幫了我一 把。 進入以后,毛小蕊就捂著自己的嘴,極力忍耐著沒發(fā)出一點聲音,直到我把 事情做完。 完事后,我起身去衛(wèi)生間解手,這才發(fā)現(xiàn),我那里沾滿了毛小蕊的血。 于是我便意識到,那一次,竟是毛小蕊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