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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到底心里還有些不甘心。這勾引駱公子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稍倜赖拿廊藘阂步洸黄饡r間的磋磨,若是有了更新鮮的美人兒,轉眼便要忘到腦後去。所以啊,鶯娘還得繼續(xù)算計著他。下堂婦翻身作正主浪蕩子裙底肆意憐(五)當日回到小院後,鶯娘便卸去臉上的妝容,換上往日里寬大的衣衫。姣好的身段兒被掩蓋,整個人都失了三分神采。對著鏡中擠出幾滴眼淚,便趕往駱府去了。門房的幾番刁難之後,終于見到了她如今的丈夫。拿著枝狼毫,在紙上畫著仕女圖。“夫君~”猛聽了這聲兒,竟像是那晚上遇見的小妖精的聲兒。駱公子趕緊著擡起頭來,看到的卻是灰頭土臉的鶯娘站在下邊兒。同那晚見到的艷麗容顔相去甚遠,滿心的歡喜撲了空,看著鶯娘更是不喜。坐在書房里邊兒停下手里的畫筆,一臉不耐地看著不請自來的鶯娘。“余氏,你今日前來所爲何事。”鶯娘也不說話,在那兒哭哭啼啼地抹起了眼淚。那日鶯娘拒絕回府,駁了他的面子,本來就心中不喜的駱公子見了她這番作態(tài),更是煩不勝煩。“你若無事速速退下,爺還有公干,恕不奉陪?!?/br>一見駱公子這番模樣,鶯娘抽噎著說出了來意,“爺,妾身與您的姻緣乃是皇家御賜,可爺如今在外邊兒養(yǎng)著旁的人,若是教圣上知道了,可就。。可就。?!?/br>“可就什么。哼”一聽鶯娘這話,駱公子便明了了她的來意,不過是想挾皇命來要挾他罷了。莫不是真將自個兒當作了金枝玉葉的郡主,還想逼著他將女人散盡,哼,可惜啊,他駱小爺生平最厭煩的,便是他人的脅迫。“爺若是肯保證今後身邊兒只有妾身一人,妾身定然會向圣上稟報駱家的忠心。”哼,真是見識粗淺,如今的皇室衰微,還真以爲他會懼怕嗎。本想著畢竟是自個兒的發(fā)妻,雖對著她沒什么趣兒了,亦能保她下半輩子衣食無憂,如今倒是不必cao那個心了。“余氏,你我雖是御賜姻緣,可這天下間哪個兒郎不是妻妾滿堂的。不過。?!瘪樄幼旖且怀叮澳阄胰羰呛碗x了,這圣上可管不著了罷。”下首的鶯娘臉上滿是慌張,扯著他的衣袍不肯放手,“你胡說,過了皇家的玉碟,哪輪得到你來同我和離!”駱小爺掰開她的手,回到書桌前簌簌寫著,不到片刻,扔給鶯娘一張薄薄的和離書。坐在書案後邊兒,面無表情地看著鶯娘,“如今的朝廷還需我駱家供著糧草,區(qū)區(qū)一個郡主,小爺若說休了你,也無人敢置喙!”看著手中不似作僞的和離書,鶯娘一下兒慌了神,淚珠兒更是不要錢似的落下來,“爺,妾身一顆真心全贈與了爺,躲到莊子里邊兒也是盼著爺能回心轉意。爺,妾身錯了,求求您,莫要同妾身和離,爺~”駱公子無動于衷,“余氏,和離書一簽,你我便是陌路人了。若還想留些體面,速速離去,莫要讓爺使人將你攆出去?!?/br>langxin似鐵,這般無情??粗虑橐咽呛翢o回轉余地,鶯娘只好撿起地上的和離書,不斷地擦著淚,離了駱府。身後的駱公子雖是不耐煩鶯娘,卻還是顧念著她曾經是自個兒發(fā)妻的身份,遣了人送了幾張地契鋪子過去,權當合理的了結。而方才傷心欲絕的鶯娘,一回了莊子里,便收起了悲意,看著手里這份和離書,很是滿意。幸好駱家是一頂一的皇商,家族里積累的財物不知有多少,根本不懼皇家威嚴。如若不然,想要同他和離,還真是一件難事兒。將這文書妥帖地收好,鎖入小柜子里。這第二步棋子,也落好了。下堂婦翻身作正主浪蕩子裙底肆意憐(六)過了三日,鶯娘特意包下了城中最好的酒樓,在那大堂里宴客。請來的賓客,大多是些文人sao客。自那日起,每逢初一十五,都借著吃酒賞畫的名頭請他們一聚。士子們得了主人家這般盛情款待,自是想要當面好好感謝一番。哪知這主人家也非好大喜功之輩,只推說自己愛慕衆(zhòng)人才華,不想擔上虛名。衆(zhòng)人自是不肯,三番四次說著,才算請的後邊兒的主人家出來。一見著那主人家,在場的書生莫不呆愣了許久。那女子,穿著一件兒紅衣自樓上款款而來。身量較尋常女子高些,腰肢款擺不盈一握,酥胸半掩飽滿豐潤。光看這身段兒,便教人不由得心猿意馬。待那人兒下了樓,逐漸露出了臉兒來。五官艷麗,似一朵花中霸王,那眉眼尤爲出衆(zhòng),眉飛入鬢不畫而黛,眼角上勾,好一副風流姿態(tài)!見了這般美貌的女子,下邊兒的人無不屏住呼吸,生怕一口氣兒吹去,眼前的狐仙便不見了。直到那美人兒出聲兒,才算喚回他們的神志,“諸位郎君,小女子向來仰慕腹有長虹之人,怕各位因著奴家女兒身不肯前來,這才出此下策,萬望各位郎君見諒?!?/br>人美,聲兒也酥。美人兒一張口,身子骨便有一半兒都酥麻了。有了同美人親近的機會,不長眼的才會去責怪于她。自那日後,前來的書生回去後,望江樓里有位稀世尤物的消息不脛而走。聽聞那位美人兒眼光極高,若是無些過人之處,都難以同她見一面??稍俏幻廊藘喊丫蒲詺g過的人,莫不是對她大加贊揚。就這般,有才的想要探討個學問;有錢的想要顯擺個身家;有色的想要獵獲個艷色。每逢著初一十五,望江樓里皆人滿爲患。望江樓主人的名氣太大,駱公子也是有所耳聞。聽聞這樓主是個不可多得的絕色,駱小爺這顆心自也是癢癢的。立馬便應了友人相邀,同去了望江樓。可到了樓中,卻還是晚了一步。那美人兒早已挑好了入幕之賓,今兒個這一趟算是白來了。駱公子也不氣餒,反倒是被這樓主勾出了更多的好奇來。不愿在大堂里聽些書生講著酸臭的腐話,駱小爺獨自一人走到樓下的後院散散心去了。這一去,竟是教他遇見了一個穿著華服的女子。脫了鞋襪,赤著腳坐在溪流旁邊兒,也不顧精美的衣衫會被塵土弄臟,快活地玩著溪里的小魚。那露出的雪白足脛,配著粉紅的指甲蓋兒,隨意地在那兒晃蕩,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之感。教人想將那精致的玉足含在嘴里,細細地舔弄糯米團子一般的小指頭。那半露的側臉,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