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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綰不太明白怎么回事,但沒被發(fā)現就好。再說沈致那時急匆匆的去找沈澈,卻發(fā)現他房里沒人,以為沈澈出門了就只能在他房里等他回來,結果沈澈過了半個時辰后才回來。沈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話也沒說清楚,直接讓沈澈去給常綰道歉。出乎他的意料,他脾氣冷硬的大哥什么也沒說就應下了。兩人到了常綰院子里發(fā)現她已經睡下了,沈致當然沒有打擾他,又把他大哥拽走了。事后一想,大哥脾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隨和了?晚飯一般是聚在主院吃晚飯的。盡管常綰有些怕沈澈,但也沒有躲著他,她不愿在他面前露怯。沈澈和沈致兩人到達主院時,常綰和雙胞胎已經在了。常綰身著豆綠色低領收腰短衫,配一玉青色百褶長裙,在傍晚暖色陽光下,顯得肌膚似雪,眉目如畫,氣若幽蘭,如炎炎夏日里的澄澈泉水,讓人心都隨之沉靜下來。可是這幅畫面卻被旁邊旁邊坐著的人破壞了。雙胞胎依舊京城公子哥半相,從白玉發(fā)冠到軟底繡金水波紋鞋面,無一不貴氣,即使穿著的是淡雅淺色綢緞長袍,卻和常綰清雅冷淡的氣質完全不符。兩人入座后,大廚房的丫鬟端來一籃葡萄,晶瑩剔透,上面還沾著顆顆水珠,看上去就消暑解渴:“大少爺、二少爺,采辦的小廝今兒從??吭诖a頭的商船上買了些果子,說是剛摘下來的,酸甜可口,生津止渴,給主子們來解解暑?!?/br>“放下吧?!背>U本來沒有胃口,看著葡萄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她笑起來眼睛彎彎的,眸里盛滿星光。雙胞胎和沈致心跳都慢了一拍。沈致最先動作,連忙摘了一顆葡萄想剝給常綰,他以前在京城吃葡萄都是奶娘給剝的,本以為剝葡萄是個容易事,結果剛一用力,就弄得汁水四濺,頓時尷尬地愣在那里。常綰一愣,笑得更開心了,馬上掏出帕子,給他擦擦領口,擦著擦著手就僵在那里了,她怎么忘了沈澈在一旁呢。沈澈看她心虛的瞄了自己一眼,但下一刻又像挑釁的把沈致的手也給擦干凈了,背脊打得挺直,秀眉微挑,那樣子怎么看都像一個賭氣的小孩。他移開視線,端起茶盞,還是那副不喜不怒的表情,但是喝茶時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微微翹起。雙胞胎兩人臉上藏不住事,心里膈應得慌,當即臉色就黑起來了。沈頌氣呼呼地伸手摘下顆葡萄開剝,想著借此嘲諷沈致連個果子都不會剝。結果沒想到葡萄如此脆弱,“噗”地一下葡萄就被他捏爛了,沈頌人生中第一次剝葡萄也以失敗告終。他月白色袍子上粘上紫色汁水,顯得極為滑稽,下意識用手去蹭,結果沾滿汁水的手把領口弄得愈發(fā)花哨。他臉皮厚也不尷尬,只暗搓搓地偷瞄常綰,想著她那只柔弱無骨的手是不是也要給自己擦擦,結果常綰看都不看他一眼,低頭安靜地剝葡萄。她剝葡萄熟練多了,手指一捻一擠,晶瑩剔透的果rou完完整整就被剝下來,隨即自然而然地就把葡萄送到了沈致嘴前。青蔥扮手指捏著紫色的果rou,顯得更加白皙潤澤,沈致耳朵根唰的一下就紅透了,用嘴接個葡萄手心都出汗了,果rou到嘴里都忘了嚼,“咕咚”一下就咽下去了。“甜嗎?”常綰哪知道他心理活動這么豐富,她只是隨手一喂罷了。“甜,甜?!逼鋵嵥B什么味兒都沒品出來。雙胞胎眼光跟刀子一樣在沈致臉上刮了又刮,沈瑯摘了一顆葡萄,皮也不剝了直接嚼,結果皮嚼難嚼還非常酸,但是為了面子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一頓飯吃得各有滋味。****夏日的夜空高而遠,大地上籠罩上一層薄薄的月華,像極了冬日的霧氣。院子里一片寂靜,連最是聒噪的蟬都沒有發(fā)聲。沈澈站在桌前,手里攥著一張薄薄的信紙,神情沒有任何變化,就像在看一張無關緊要的信一般。袖角一揮,信紙一角粘上火星,頃刻間化為灰燼。“告訴他,我很快就過去?!彼硨χ拌?,半邊身子藏于暗影中,身后的暗衛(wèi)抬頭看了他一眼卻難以分辨他的神情。“是?!辈贿^他也不想揣測這位閻王爺的心思,頓了一下,從懷里掏出幾張文書,“路引文書已經辦好了,什么時候需要押人出城?”他們?yōu)橹髯愚k事,押人出城的事并不少,多是被威脅的官員的女眷親屬,押往一個地方換個身份,官員們再怎么也找不到她們。沈澈翻開文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幾秒后才回答:“再等等。”說完轉身往里間走,聲音輕而低沉:“不是押送,是護送。”暗衛(wèi)一愣,心下吃驚卻沒有顯露,只把腰弓得更低了:“是,屬下一定好好安排?!?/br>他默了幾秒沒再等到他的回答,便作揖退下了。黑影一閃,屋內只剩一人。常綰本以為吃飯時她挑釁沈澈,他定會來找她算賬,這樣也正好,她也不想提心吊膽的擔心這個變態(tài)哪天想不通了又半夜翻窗子來用強。結果第二日沈澈突然就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常綰聽到這個消息松了一口氣,希望這個變態(tài)永遠不要回來了。她心里沒有事后,整個人都散下來了,就這樣悠閑地過著日子,最多應付一下莫名其妙討好她的雙胞胎,結果上天好像偏看不慣她過好日子一樣,系統(tǒng)出故障了。這天晚上她都準備歇下了,卻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燥熱,那股火漸漸燒到腦袋,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她搖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下,結果差點沒站穩(wěn)摔倒了。這種感覺特別熟悉,她才來的時候因為靈魂和身體沒有融合就有這樣的狀況發(fā)生。常綰快速走進里間,確保沒人可以聽見后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怎么回事?”然而系統(tǒng)沒有回應。她開始口干舌燥,說話也快沒有力氣了:“系統(tǒng)……你說話啊……”系統(tǒng)終于回答了,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夾雜著刺耳的電流脈動音:“當前系統(tǒng)正在受到攻擊,所有……都在喪失……請宿主近盡快尋找精元……”常綰雖然沒聽完整它的話,但是意思還是明白的,她咬牙:“我從哪去找個處男?”系統(tǒng)依舊頓了幾秒才回答:“宿主已經成功……身體,現在只需要當初所用處男的精元即可……一級警告!一級警告!病毒再度攻擊!”空氣中仿佛有一個隱形的球,重重地像常綰砸來,她悶哼一聲猛地直起身子,周圍瞬間變得安靜,仿佛前一秒嘈雜的聲音只是錯覺一樣。她撐著身子,大口深呼吸,全身上下都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