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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高潮了,被這一燙,直接和魏世一起高潮了。高潮后她軟軟地往前一倒,而魏世還在持續(xù)低吼著,她的zigong都快要被他的jingye填滿了,他卻還在射精,恨不得把囊袋里面所有的存量都奉獻給她。高潮過后的身子本就敏感,她被這么持續(xù)的燙著,竟然迎來了第二次高潮。“啊……我……我又要去了……啊……”這一次她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如果魏世還不停止射精的話,她一定受不了了。萬幸魏世停了下來,兩人都還沒有緩過勁來,相擁著喘著粗氣。屋子里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愛欲味道,兩人的粗重喘息夾雜著慢慢的饜足,雙胞胎被捆在柱子上,只盼著常綰能快點松開他們,他們一定不會計較之前的恩怨了,只想快點解決快要炸裂的roubang。半柱香后,常綰回過神來,她推了推身下的魏世,在他唇上輾轉輕吻了一下,貼著他的唇:“天快亮了,你快回去吧?!?/br>她一說,嘴唇擦在他唇上,癢癢麻麻的,讓他身下巨物有再蘇醒的念頭。但他知道這不是好時機,只能點點頭,迅速整理好翻窗出去了。常綰這才站起來,腿間瞬時涌出一股股白濁,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她沒有顧及這個,快步走到了雙胞胎身邊把他們繩索解開。兩人已經被折磨的精疲力盡,連用五指姑娘舒緩身下昂揚的力氣也沒有,匆忙穿上衣服就往外頭跌跌撞撞的跑了,只想快點找小廝打水泡個冷水澡壓下yuhuo。常綰揉了揉額頭,想著今后的日子不太好過了。不過明日他們的大哥就要回來了,聽說倆人還挺怕這個同父異母的大哥,希望他的威亞之下,兩人能安分一些吧。她卻不知道未來兩人是安分了,她的生活卻不安分了。31.“夫人!夫人!大少爺回來了!”清晨寧靜的氛圍被門房小廝的通傳聲打破,他喘著粗氣跑到常綰門前,弓著腰一副慌亂樣子。丫鬟嚇了一跳:“不是說還有幾日嗎?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邊問邊往屋內走,也一副慌亂樣子。常綰正在梳妝,聽了丫鬟的通報隨意收拾了幾下就往大門方向趕。沈致已經到了門口了,收拾地整整齊齊一絲不茍,紅光滿面的在門口徘徊。他看見了常綰連忙迎了上來:“母親,大哥回來了?!?/br>常綰看著雙胞胎還沒來,想起昨夜的荒唐,被紛亂的思緒攪亂了頭腦,只點點頭。沈致沒有察覺她的異樣,繼續(xù)說道:“大哥已經進鎮(zhèn)了,估計半柱香之后就能到了?!?/br>常綰看他激動的模樣也不好意思走神,便跟他一起站在門口往外眺望。半柱香后,寬闊的街道上迎來一對人馬,領頭的那個人騎著白馬,背脊挺直,遠遠看著都覺得此人氣宇軒昂。疾馳的馬匹呼嘯而過掀起薄薄的塵土,一眨眼就到了門口。領頭的人一個利落的姿勢翻身下馬,身形頎長,肩寬腿長,一身墨藍色直綴繡暗紋,腰間墜一瑩潤透白玉佩,逆著陽光,他整個人都暈著淡淡的金色光暈。長腿一邁,就走到了兩人面前。他比常綰高出許多,站過來遮擋大片陽光,常綰這才能看清他的樣貌。他和沈致有七分相似,不同于沈致書卷氣,他的五官刀削硬朗,幽深的眸子黑不見底,渾身上下透著寒氣,讓人喘不過氣。和沈致相似的細長眉眼仔細看透出一絲邪氣來,見了沈致,眼底涌起淡淡的笑,卻不能沖淡他身上的威壓。“大哥!”沈致笑得明麗爽朗,一雙手不知道如何擺放,顯然是興奮到了極點,沈備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笑著開口道:“長高了?!彼穆曇舻统劣写判?,就像醇香的沉酒一般,讓人有些暈乎。他余光瞥見站在一旁的常綰,知道這是繼母了,轉身對著常綰行禮,卻沒有叫她母親。常綰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先去祠堂給你父親上柱香吧?!痹捳f完,自有小廝領路。看著他走遠的背影,常綰這才松了口氣面對這人她莫名地緊張。沈澈搬進了沈致旁邊的院子,他回來的日期雖有提前,但常綰依舊有條有理的把事情歸順好了。沈致一改沉默的性子,把沈撤引進了自己的院子,告訴他這些年他的學業(yè)生活。在他說到去年他偶然得到的名書法家的手筆時,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對沈撤喊道:“我將它拿來,大哥你幫我鑒一鑒真假。”沈澈看著弟弟風風火火的動作,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四處打量著他的屋子。屋子布置地干凈整潔,看來弟弟書信提及的繼母確實是個賢惠的女子。他在屋里踱著步子,翻翻沈致的文章,摸摸他的玉玩……而屋子角落里一半人高水裂紋瓷瓶吸引了他的目光。多年在外歷練,他的洞察力遠超常人,那瓷瓶看上去像是主人努力藏匿卻時常靠近的樣子。出于好奇,他走到瓷瓶跟前,里面塞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廢紙,更加欲蓋彌彰。他無心窺測弟弟的隱私,卻控制不住自己把廢紙下面的東西拿了出來。三卷畫。他不明白三卷畫有什么好藏的。正準備放回去的時候,他聽見身后書卷“嘭”地一聲掉落的聲音?;仡^發(fā)現(xiàn)沈致震驚的僵在原地,滿是惶恐,下一刻他猛地撲過來想搶奪沈澈手中的畫卷。沈澈沒有防備,被他一撲,畫卷全數(shù)掉在地上,其中一卷滾動在地,慢慢攤開來。屋子寂靜到落針可聞。畫里畫得是一巧笑嫣然的女子,青絲半垂,眉梢含媚。她身上罩著薄薄一層輕紗,透出嫩白光潔的肌膚。而她的眼神和她五官的清雅端莊不同,里面全是如火般濃烈的情欲,繾綣著淡淡的水霧,好像一只吸人陽氣的艷妖,邀人床上貪歡。此人是他們的繼母,常綰。沈致最先反應過來,他跌跌撞撞上前卷起畫冊,“撲通”一聲跪在沈澈面前:“大哥,我、我不該……是我的不對……我居然意yin繼母,還作出此等yin畫,大哥如何罰我都好,但此事有關母親的聲譽……”沈澈打斷他,聲音聽不出喜怒:“你起來?!?/br>沈致慌忙抬頭,撞進沈澈幽黑的眸子,里面如深海翻騰巨浪一般,怒氣滔天。他害怕沈澈知道了什么,更加慌張:“大哥!我、我……”沈澈閉了眼睛,再張開時已經風平浪靜:“把畫燒了罷?!闭f完不顧在地上跪著的沈致,大步出了屋子。沈澈攥緊拳頭,回了自己的院子,想起中午接風宴時常綰一副貞潔良母的模樣,嘴角勾起諷刺的笑。那畫像的眼神不是簡單靠想象就能畫出的,除非見過那眼神,否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