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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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知道他在問什么,其實溫羽遲看到她翅膀的反應(yīng)才該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樣子,不是嗎? 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她除了擔(dān)心過溫羽遲會不會將她的情況說出去之外,對溫羽遲的反應(yīng)的更多的是理解。 她可是早就做好了被人當(dāng)成怪物的準(zhǔn)備,可平常人哪做好了突然見到怪物的準(zhǔn)備呢?不過之后不聯(lián)系他,可能出于私心,也有過那么一丟丟人之常情的苛責(zé)。 但現(xiàn)在對著濕漉漉的溫羽遲,白靈也說不出什么重話來,她讓自己的語氣盡量緩和一些: 我更怪自己不注意喝了那里的酒。 溫羽遲用立刻小獸一般可憐兮兮的表情瞧著她: 那此番再見面,你還會躲著我嗎。 不會了。 閔長生的事情還沒說完,怎么能避著他。 船身一陣大幅度的搖晃,夏歷帶著人登上了船,小船底部積滿了水,他看見船艙里有一男一女,溫羽遲渾身濕透,懷里還揉著一團皺巴巴的衣服。 夏歷頓時感覺一陣頭大。 聽聞天宇閣的閔長生遞交了請?zhí)?,溫羽遲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就小半天沒跟著,他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總算來了。 先出來吧,乘艘大船帶你們回去。 夏歷瞧著溫羽遲的語氣并無異樣,那名女子跟在溫羽遲身后走了出來,夏歷才覺得有些眼熟。 多謝。 不...不客氣。 是白姑娘啊,不對,白姑娘怎么會在這里? 難怪溫羽遲心情那么好了。 雨來的突然,夏歷只帶了幾個侍衛(wèi),他脫下外袍罩在了溫羽遲身上,溫羽遲捏住袍子邊邊角角裹住自己,還是冷的有些發(fā)抖。 什么時辰了? 夏歷思索了下:未時,快到申時了。 去練兵的校場。 白靈趕緊接話: 先回溫府,你別凍壞了。 溫羽遲挺了挺身子,既然答應(yīng)了會準(zhǔn)時送你回去,可不能食言。 晚點回去沒事的,你可別著了風(fēng)寒。 真的不冷,溫府和校場也順路。 溫羽遲攥緊衣角的指尖發(fā)白,白靈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 船是溫家的人在劃,馬車也是溫家的人在駕。 她看著溫羽遲的瑟瑟發(fā)抖的樣子就難受的不行,白靈下意識就想直接糊他一身血,溫羽遲不知道她的能力,而且她現(xiàn)在明面上是流煙的人,不能魯莽行事。 最后白靈有些不忍的偏過頭,催促夏歷再快一點。 溫羽遲硬是先一步把白靈送去了校場,才又向著溫府駛?cè)ァ?/br> 坐在馬車上,溫羽遲牙關(guān)打顫冷的發(fā)抖:夏歷你進來。 來了。 夏歷鉆進馬車看著渾身濕漉漉的溫羽遲,他竟然還有心情笑。 剛剛..她下去的時候是什么表情。 怕你燒糊涂了的表情。 那就好... 夏歷覺得溫羽遲八成是要瘋了,難怪他硬要先送白靈去校場,白靈剛剛一步三回頭催促他們趕緊回溫府的樣子好像還在眼前。 白姑娘對你,看起來和從前一樣啊,為何要如此? 不,不一樣了..若要挽回...白靈心軟,用這一招應(yīng)該是沒錯的。 你是不是燒糊涂了? 我肯定是糊涂了...身上一陣?yán)湟魂嚐岬摹?/br> 夏歷有些不解,他不明白溫家大少爺自小錦衣玉食,為何要為一個女子做到這般程度,他是覺得不至于此的。 溫羽遲回府后,推了整整半月的行程安排,如果可以,他都想把這半年的行程都推了。 他和白靈約好了明日一早見面再議閔長生的事情,哆哆嗦嗦的換了身衣裳又灌下了湯藥,喝到一半把湯藥倒了,還半夜跑到院子里去吹冷風(fēng),被夏歷一把拎了回來。 溫羽遲在臥房里點著燈,熬了一夜又寫了一份的出行計劃,上面的時辰從午時開始,精確到了每刻。 白靈心軟,只要他病著,一來可以少說點閔長生的事兒,二來也能與她有更多的見面機會。 他需要足夠的時間去調(diào)查閔長生,也需要創(chuàng)造出恰當(dāng)?shù)臋C會向白靈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