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見癡人
欲見癡人
師兄!南喃喜出望外,沒想到師兄居然成了藏鋒堂的堂主。 師妹,真是許久未見了,師父他當(dāng)真......"那個沉穩(wěn)的男人蹙眉,顯然是已經(jīng)聽到掌門和自己的對話了。 ......嗯,掌門說可能是魔教人為了長衍劍才殺了師父......南喃情緒低沉下來,我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的確如此,現(xiàn)在長衍劍的確在魔教人手中。不僅是你,整個萬劍山也會繼續(xù)追究此事,所以師妹不必?fù)?dān)心,安心在門內(nèi)修煉。魔教人狡猾至極,從不以真面目見人,你又豈是他們的對手。"訾語本想摸南喃的頭,終究是多年未見生疏了,最后只是拍了拍她的肩,我讓秋師妹帶你去你的住處。 好吧,那就麻煩師姐了。 ...... 一轉(zhuǎn)眼,又快到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這短短幾個月,南喃劍術(shù)方面倒是突飛猛進(jìn)起來,在新弟子的比武中拿的頭籌后,南喃卻并沒有很開心,躲在自己的住處練著劍。 看著劍穗上那墨色的流蘇和暖玉,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她懊悔自己的蠢,盡是什么都沒過問,書信也無從寄出。 南師妹,你好像看起來有什么心事?南喃又怎隱藏的住自己的情緒,秋離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煩悶,不會是有心上人了吧。 秋離算的上是南喃來萬劍山第一個要好的師姐,聽到她的話,南喃咬了咬唇,平時大大咧咧的難得露出小女子的模樣,扭捏道:師姐可認(rèn)識藥王谷的人? 這倒是有。秋離答道,南喃的眼睛都終于有了生氣似的,除開那些不可言說,只將和吳絕的初遇說了一遍。 這...師妹,你閱歷尚淺,這男子若真對你有意,怎會那么久不來尋你。秋離思索半刻得出結(jié)論。 他不會的。南喃搖頭,低頭抓著那劍穗,底氣卻有些不足。 秋離順著她的目光看著那劍穗,看的出那塊暖玉玉質(zhì)極好,不像什么凡物,便安慰道:好啦,江湖兒女怎能為情所困,我會替你問問我藥王谷的熟人。 謝謝秋師姐。南喃向秋離道謝,心下想自己的確不該總想著那些兒女情長,師父的仇未報,這江湖也還未有她的一席之地......她應(yīng)該變得更強(qiáng)。 ...... 你欲見癡人,便憑空生有。你欲見春柳,便敢信手插山花滿頭。 南喃剛下了決心不再去想?yún)墙^的事,到山后一塊清凈之地練練輕功,就撞見那心心念念的男人頭發(fā)濕漉漉的光著上半身,下半身扎在河里,手上是河上那棵大樹上一只不小心掉下來的雛鳥。 吳絕也看到了她,將雛鳥送了回去,他一躍便到了她身前。 你怎么會在這里?南喃眼神有些躲閃,不好意思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看。 吳絕不在意,拿起地上的外衣隨意披上:藥王谷每年都會在今天給萬劍山送藥,不過我是偷偷跟來的。說著,不由分說地將南喃摟進(jìn)懷里,喃喃,我好想你。 男人的氣息瞬間染紅南喃的耳尖,小聲地回應(yīng)他: 我也是。 其實(shí)剛剛我都看到了。 欸? 喃喃認(rèn)真練習(xí)輕功的樣子...... 誰知道你會在這里洗澡啊。南喃被知道自己的基本功都練不好,覺得有些羞恥起來,扭頭離開了吳絕的懷抱。 吳絕笑著伸出手,來,我陪你。 如同那時吳絕抱著受傷的南喃離開那個洞一樣,他輕功極好,幾下就帶著南喃在林子里轉(zhuǎn)了幾圈,到最后成了一場追逐游戲。 南喃累極了,躺在細(xì)軟的草叢上,吳絕坐在她身側(cè),俯身吻她。 吳大哥,你身上怎么那么多傷???唇舌分開,南喃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男人輕描淡寫地道:小時候不聽話被師父打的。還有些是為了采藥受的傷。說罷又去親吻她的耳朵。 南喃蹙眉,這得打多狠啊,還來不及深究,耳上的敏感讓她推了推吳絕。 他又怎肯輕易放過她,濕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脖子上,一寸一寸的吻下去。 別這樣。南喃有些害怕,這朗朗乾坤下,她羞赧的想掙脫吳絕。 吳絕一只手抓著她亂動的手,另一只手解開她的腰帶:乖,這是給你的獎勵。 不是都那么濕了嗎?長指不知何時已經(jīng)伸進(jìn)南喃的私處揉搓著花核,她依附在吳絕懷里,就這樣在大白天被他用手送上了幾次高峰。 回到住處后,秋離師姐果然說忘了告訴她今天藥王谷的弟子會來送藥,只不過問了他們都說藥王谷內(nèi)門弟子里并沒有吳絕這個人。 南喃沒有告訴秋離自己遇到吳絕的事,這外門弟子和內(nèi)門弟子的差距甚大,最起碼在萬劍山是這樣的。吳大哥的氣質(zhì)怎么看都不像是外門弟子,也許藥王谷有什么特例吧。 她想著,又想到白天的事,臉熱了起來,此時一只信鴿剛好落在她的窗邊。 將它腳邊的紙條取下。以后可以用它跟我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