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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的身材。“好像,陪我買衣服不是大哥分內(nèi)的事情?!彼鼐戳怂痪?。“你以為我想去?”他瞇起了眼睛,然后囑咐司機道,“就在這停。”“這里有什么商店么?”思嘉迅速掃視了一番周圍,這里并不是什么商業(yè)區(qū)。“哪那么多廢話?”他將她一把拖下來不帶絲毫的憐惜。“疼。”他碰到了她胳膊上淤青的部分。“跟我來?!彼^也不回的朝前走去。看起來都是很平常的二層小樓,沒有任何商店的標志,思嘉的內(nèi)心又緊張的跳動起來,新婚之夜她被幾個閨蜜灌多了,結(jié)果陰差陽錯的走錯了房間,誰知道半夜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許文琛的穿上,渾身上下不著寸縷,她當時就嚇得魂飛魄散。正準備逃走卻被他一把摟住,旋即就如狂風驟雨般朝她壓了下來。等她第二天再睜開眼,又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許仲霖的身邊,若不是前幾日他親口說出她走錯房間的事,她還以為那只是自己做的一場夢而已。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起許仲霖來,更讓人捉摸不定,她必須小心翼翼的應(yīng)付。她穿著高跟鞋根本走不快,剛準備抬頭抱怨,冷不防撞上了他戛然而止的背。“到了?!彼仡^看了眼她,那眼神冷的像冰。“這里是?”思嘉剛準備發(fā)問,就看見一個妖嬈的女子走向前來,“許先生,許太太,歡迎光臨?!?/br>“我,我不是?!彼齽傁敕裾J,就被他一把摟進了懷里,“早晨給你打過電話,我太太比較挑剔,拿你們店里最好的禮服來。”“許先生真是體貼,我們店里的衣服都是精挑細選的,您也不是第一次來了。您結(jié)婚的時候不也是從我們這拿的禮服嗎?許太太可還喜歡?這話說回來,許先生您眼光真準,許太太從來都沒有試穿過我們店里的衣服,可您給她挑的尺碼可真是準呢?!?/br>許文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好了,別恭維了,找個小丫頭過來就行了,不勞您駕。”“哎,許先生許太太,你們看看挑?!毖龐频睦习迥镙p輕一笑,拐進了店鋪深處。“我不是你太太,胡說什么?”她怒視著他,“還有,我的結(jié)婚禮服是你挑的?”“噓”他的手指壓住她的嘴唇,“別讓那鬼精的老板娘聽見了,她一直以為結(jié)婚的人是我,你也只不過在她這里頂個個頭銜,怕什么?我還能吃了你?”“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彼芍?,不甘示弱。“仲霖沒時間,所以我過來買的禮服?!?/br>歐陽思嘉低下頭,玩味著他的話,仲霖沒時間,可是那個時候他和她說是他挑的禮服啊,如果他沒有來,那他有好幾個下午都在做什么呢?他們兄弟兩人之間,一定有一個人是在說謊。“你幫我定做的?”“差不多吧。”“許先生,許太太,你們要的禮服拿來了。”一個看起來比較文靜的小丫頭抱著一大堆禮服走了過來。“這些全都要試??”思嘉瞪大了眼睛。“無所謂,反正陪老婆,我一向有時間。”他嘴巴里說著rou麻的情話。“惡心?!?/br>誰知聽在小丫頭的耳里卻是夫妻間的一番打情罵俏。歐陽思嘉隨手拿起一件,就朝換衣間走了過去。========================過兩天來更,大家表急,哈哈。寫論文是件麻煩事月白色的禮服趁著她白皙的小腿,只是胸口還有未消散的幾個吻痕,根本穿不出去。“小妹,能麻煩你遞給我另一件嗎?”她從試衣間里探出腦袋。“許太太,您都不用出來照照鏡子嗎?或者,讓許先生給您一點意見?”“呃,不用了,這個,太暴露了。”她吐了吐舌頭。“那你試試這件?!毙」媚飫倻蕚淠闷鹆硪患Z黃色的魚尾裙就被許文琛攔下了,“我太太還是穿中式的衣服好看一點?!?/br>“對不起,許先生,我不知道,我這就拿這件旗袍給許太太?!?/br>正紅色的旗袍裹住了她玲瓏凹凸的曲線,當她從試衣間出來的時候,他的眼前一亮。她的美麗,他從不否認,但是能把旗袍穿的這么有味道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高開叉的側(cè)面拉長了她的腿部曲線,令人浮想聯(lián)翩。“過來?!彼畹馈?/br>思嘉頓了一下,還是很順從的走到了他的身邊,他一把拉過她,她被他一扯冷不防跌坐在了他的腿上,剛想要掙扎就被他的手固定住了下巴,溫暖的唇毫無預(yù)警的貼了上來。這情景把一旁的小丫頭嚇的不輕,她正手足無措的不知怎么辦的時候,老板娘卻在后臺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躲到自己身后……“放開我?!彼技涡呒t了臉,他也太大膽了。許文琛卻不斷的加深這個吻,舌尖勾住了她的舌頭,一只手早已經(jīng)順著開叉的旗袍探進了里面,兩只手指在她的腰線上不斷撩撥著。“你瘋了。”她在他的懷里做著困獸之斗。“你就是個妖精,”他放開她腫脹的小嘴,欲望燒的他喉嚨嘶啞,“要不是在外面,我馬上就要了你?!?/br>老板娘的聲音也適時的響起,“許先生許太太可還滿意這套衣服?”“就這套了?!痹S文琛放過懷里面若桃花的美人,“包起來?!?/br>“許先生就是有眼光?!崩习迥锔吲d的眉開眼笑。回到家里,思嘉接了個電話,是研究院的同學打來的,讓她下午記得去討論班。她急急忙忙打開電腦,把導師前幾天布置的那本書粗略看了一遍,從網(wǎng)上找了些別人的觀點,逃離了許家大宅。下午的討論班,她是最后一個發(fā)言,導師閉著眼睛聽他們各抒己見,她真懷疑導師是不是已經(jīng)聽的睡著了,誰知道,她盯著自己的演講稿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第二個同學和自己要說的內(nèi)容幾乎一模一樣,搞糟了,他一定也是從網(wǎng)站上copy下來的,怎么辦?“歐陽思嘉”班長念了她的名字。她紅著臉站了起來。“怎么了?”她曾一度懷疑是否已經(jīng)睡著的導師抬眼看著她,嚴厲的目光驚得她一身冷汗。“對不起,老師,我沒來得及看?!彼念^低的更厲害了。“歐陽思嘉,你能專心一點嗎?上次交的論文也是,一點學術(shù)的樣子都沒有。寫論文的水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