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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如何?你相貌生得俊,哀家看得入眼?!?/br>這幾句話如雷入耳,轟得安棲逸全身震動(dòng)。面首,便是要陪在她身畔,侍候她,讓她快樂,甚至,與她同眠。他有這個(gè)資格嗎?安棲逸竟沒去想自己愿不愿意,而是想著自己有無資格。「你不愿意?」她的語氣平穩(wěn),聽不出喜怒。「微臣愿意的,可.........微臣愿意?!?/br>他心里想起父母,便踟躕了一下,若是他當(dāng)了一國之母的面首,父母不知會(huì)不會(huì)難過?可是他愿意,半點(diǎn)勉強(qiáng)也無。能夠陪伴著自己傾慕數(shù)年的皇后娘娘,還能,還能做她的枕邊人,哪怕是個(gè)以色侍人的面首,他竟也心甘情愿。只因她本來就是翱翔於九天之上的鳳凰,自己能高攀,是不知多少世修來的福份。當(dāng)她的面首,能夠常常與她親近,不像在朝堂上,一個(gè)月只能與她說上一次話,自然要好得多。他只是怕自己才疏學(xué)淺,又不曾外出見識,不能逗她高興。「哀家說笑罷了?!?/br>安棲逸錯(cuò)愕地看著她。「怎麼,難道你還認(rèn)真了?」她又問。他是認(rèn)真的。只要她喜歡,莫說是面首,給她當(dāng)奴才,他似乎也是愿意的。安棲逸沒有說出來,只在心里琢磨著。「退下罷?!够屎髷[手。行禮退下後,他心頭有些空落落的。微臣愿意(五)翌日退朝,閭丘先生攔住他。「怎麼樣,娘娘昨日與你可相談甚歡?」「娘娘.......問學(xué)生是否愿意做她的面首,又說是說笑的?!拱矖萑鐚?shí)回答。閭丘先生端詳他面色,訝道:「瞧你滿臉失落之色,難道你還真想當(dāng)她的面首?」「先生是否看不起學(xué)生?但......但學(xué)生確實(shí)是愿意的?!?/br>「你好好一個(gè)商戶之子,又有官階,為何要屈就?」閭丘先生問。「學(xué)生只是想,能夠陪伴在娘娘身畔,讓她開心,那也是好的?!拱矖荽鸬?。「傻小子,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喜歡上娘娘了?!归偳鹣壬呐乃珙^道。安棲逸怔然。「喜,喜歡?娘娘千金之軀人中之鳳,學(xué)生怎配得?不過只是傾慕娘娘雄才大略........」「倘若明日起,她將你派去外地任職,你再也看不見她,你難不難受?」「..........」「這兩百多日來,你日日癡望她,總是最後離開,朝中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看出你愛慕攝政皇后,只有你自己還弄不清楚,也真是遲鈍得可以了?!归偳鹣壬鷵u頭。安棲逸沉默了會(huì)兒,道:「若學(xué)生被外派,能替娘娘分憂解勞,也是好的?!?/br>他嘴里這樣說著,心頭卻不知為何有些沉悶,這雖是他真心所想,可會(huì)離她很遠(yuǎn)很遠(yuǎn)。而他分明是為了想見她,才努力考取功名,登上朝堂的。「你用情至深,不讓她知道,就說不過去了。」閭丘先生拍拍他肩,瀟灑離去。沒幾日後,皇后娘娘私下召見他,他又喜又驚,喜得是能有再次單獨(dú)與她說話的機(jī)會(huì),驚得是,是否會(huì)如閭丘先生所言,被派去遠(yuǎn)方。「閭丘先生與哀家說了,你還真是個(gè)癡情人?!顾?。「不是的,微臣怎敢對娘娘有那等心思,微臣只是,只是........」「所以說,你并不喜歡哀家?」皇后問道。他答喜歡也不是,不喜歡也不是。「微臣.........愿意做任何能讓娘娘歡喜的事。」安棲逸想想後這麼答。「那麼今夜,留下來陪哀家罷?!?/br>他想她又是在說笑,所以沒有馬上作答。「不是你自己說,愿意做任何能讓哀家歡喜的事嗎?」她問。「是,是愿意的?!?/br>「那讓人捎信給你父母,說你今夜留宿棲鳳宮,來人,送安公子去用膳洗浴?!?/br>她竟真的召來兩個(gè)宮女,安棲逸措手不及,被宮女請去了一個(gè)院落歇息,還有些渾渾噩噩。事情怎會(huì)變成這樣的?他食不知味,吃完了飯,又被宮女請到浴房,恍惚地洗完澡,最後被打包送到棲鳳宮。微臣愿意(六)皇后娘娘已在床榻上,隔著紗帳,只見背影。「你滿腔情意,哀家無法回報(bào),倒是可與你春宵一度,若你不愿意,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br>我愿不愿意?愿不愿意?愿不愿意?安棲逸在心里問了自己三遍。「微臣......愿意,只是......怕娘娘不滿意?!?/br>「哦?」「微臣仍未.....破身?!拱矖菰秸f越小聲,臉慢慢地?zé)崞饋怼?/br>「你過來?!?/br>安棲逸走到床榻邊,只見她轉(zhuǎn)過身,撩起紗帳,素面朝天,卻讓他驚愕無比。她的臉,一半明眸皓齒,明艷亮麗,另一半,卻有一條長長的疤痕,雖然顏色已淡,卻十分猙獰,一路從左額直劃而下,經(jīng)過眼睛,臉頰,鎖骨,隱沒在衣襟里。那竟像是要將她整個(gè)人劈成兩半似的。莫怪她總是濃妝重彩,原來是為了遮掩這可怖的疤痕。「現(xiàn)在也還愿意嗎?」她問。安棲逸兀自震驚,胸口漫起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鈍痛,也沒聽清楚皇后問了什麼。「是.......是誰敢下狠手這樣對待娘娘?這傷..........」他說不下去。她是個(gè)女子,還是最最尊貴的國母,怎麼有人能這般狠心地殘害她。「哀家當(dāng)年初承圣旨攝政,自然有人反對,明里暗里要將哀家弄下臺(tái),也不是只有這一處傷?!顾届o答。那鈍痛慢慢地加強(qiáng),乃至心如刀割,安棲逸有些難以承受。「你手且伸出來?!顾值?。他麻木地伸出手,只見她伸出兩指,朝眼窩挖去,發(fā)出輕輕的喀一聲,竟是將眼球丟到了他掌心。安棲逸猛然一驚,這便看到皇后那空蕩蕩的眼窩。「當(dāng)時(shí)傷得太深,眼珠潰爛,只能挖除,你手上的是義眼?!?/br>她像是在說,桌上那杯是茶,前面那棵是樹。那義眼還是溫?zé)岬?,安棲逸卻覺得心涼如冰,渾身發(fā)寒,胸中劇痛。「你這可是嚇哭了?看過哀家這樣貌的人雖不多,卻也沒像你這般膽小的?!够屎笳Z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