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之路:大哥
逃跑之路:大哥
絕對不可以被他帶走!玩具還沒有斷開信號,林澈隨時可能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將她帶回那個地獄里,她必須立刻逃走! 放手!熙想嬌嗔一聲,甩開他的手,忍著下身異樣的感覺,朝遠處扶梯狂奔而去。 她必須立刻下停車場! 如果一層不夠,可以下兩層,一定能把信號屏蔽了。 高跟鞋蹬蹬蹬地踩著,身體里的玩具反復刺激著,私處涌出來的水,好像已經(jīng)將整條裙子都濕透了。熙想顧不上回頭看地上有沒有可恥的痕跡,也顧不得別人異樣目光,只倉惶地在游客中穿過。 底樓賣的都是小吃,小吃店,蚵仔煎、串串香、奶茶、蜜醬蹄髈、巧克力、冰激凌一路上都香噴噴的,游客邊吃邊走,走得很慢,簡直像攔路虎一樣,擋在熙想沖往地下停車場的路上。 對不起!麻煩讓讓! 她的聲音尖到讓周圍人都側目看過來。 這眼神就跟植物園保安一樣,目光像冰錐似的,扎得熙想心口疼。 就算找他們求助,他們無法幫助她,還會笑話她,對她指指點點。 她只能靠自己跑去地下。 小妞跑什么呀? 那大叔居然追了過來,從后面拽住她胳膊,色瞇瞇地將她拉到了樓道拐角處。 熙想哭了起來,長時間被嬌養(yǎng)在別墅里,吃得都是一丁點的食物,整個人瘦瘦的。剛才怒而爆發(fā)才有掙脫他的力量,這會兒跑了一段路,氣喘吁吁,一點都掙脫不開。 小賤人,你家男人在哪兒?玩得挺花啊,讓爺樂樂,樂樂就放你走。 你干什么呀?我又不認識你!熙想委屈地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這大叔的桎梏,嗚咽著。 認識認識,不就認識了嗎?大叔伸手摸向她的裙底,拉扯貞cao帶。 ??! 猛烈的拉動讓熙想嬌喊出聲,貞cao帶摩擦著她的陰蒂,帶動著身體里的玩具。她整個人像篩谷子似的發(fā)起抖來,雙腳一軟,整個人伏在陌生大漢的懷里。 那大漢哪里知道懷中的美人受什么酷刑,那大手在她貞cao帶上亂扯,還想將手指伸進去摳挖。 熙想yin叫聲愈發(fā)猛烈,扭動著身子,雙腿朝里攪著,連連求饒,喘著氣說:好我能讓你爽你帶我走嗚嗚嗚我主人會將我抓回去,你將我?guī)ё咧灰隳芩臀译x開,我會在床上好好伺候你的 大不了就當會所客人一樣。 她雖然沒進過客房,很少接觸除了林澈之外的人,但她是見過的。 他就算將她關起來凌辱,也不會像會所里的那些人那樣嚴防死守,她一定能找到機會逃出去的。 這大漢面露喜色,像是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拽著她的胳膊,掐著她后腰的軟rou上下摩挲著,將她帶往地下室。 熙想覺得他很惡心,但他是自己唯一逃走的希望,只好整個人貼在他身上,主動迎上去任他摸。 她腳軟走不動路,下了幾步樓梯后,踉蹌了一步,拉著大漢差點一起摔下去。大漢罵了她一句,隨手往她臉上甩了一巴掌,熙想跌在地上起不來了,挺著后腰,驚叫一聲摸向小腹。 她臉上通紅,身上香汗淋漓,私處的玩具隨著下樓梯的動作抽抽插插,這么一摔,動作改變,一下子插到深處,她發(fā)著抖,差點翻起了白眼。 那大漢大罵她yin蕩,臉頰上卻浮出兩塊緋紅,目光色氣地掃描著她,恨不得立刻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地上cao死。見熙想身上沒幾兩rou,將她打橫抱起,抱到他車里往后座上一丟。 還真沒瞧出來,這樣的猥瑣中年男人竟是有車的。 進了地下室,信號果然收不到了,xiaoxue里插著的玩具停了。 熙想躺在后座上,喘著粗氣。 車比起林澈的小了很多,破舊車座皮套散發(fā)著霉味,像是很久沒洗了,余下的煙味封在車里,聞著令熙想皺起了眉。 但這樣破舊的車子,絕對不是會所那些人會開的。 這個人不是會所的,熙想不由得露出一抹欣慰淡笑來。 她終于能逃出林澈的魔爪了。 車門關上,大漢說著污言穢語就伏了上來,去撕扯她的衣服。 熙想很想尖叫,又怕惹惱了這個唯一能帶走她的人,軟聲無力地抗拒了幾下,就順從了他:哎喲你輕點你壓著我頭發(fā)了別拉那個,你打不開的 大漢打開車內燈光,想扯她貞cao帶,對她破口大罵,但怎么都打不開,只能發(fā)泄似的將她的上衣扒了個干凈,揉著她的rufang,拔出yinjing來在雙乳之間摩擦。 有沒有螺絲刀,你把它拆掉熙想呻吟了幾聲,覺得胸被他揉的好痛,啟發(fā)他找工具拆掉貞cao帶。 大漢拿著他的小弟弟在她懷里蹭了幾下,沒幾下就射出了一股帶有腥味的東西,滴滴答答地從熙想的脖頸和鎖骨上滑落下來。 倒沒逼她吃掉,大漢爽過后,喘著氣放開他的小弟弟,掏出座椅下的工具箱。 小sao貨,你長得這么漂亮,臉整過嗎?你這胸這么軟,肯定胸沒整過。你為什么要做這一行,是家里人欠了高利貸嗎?你這么漂亮的美人,都能去拍電影了!哈哈哈,以后你就是我的啦,跟著爺,爺一定對你好。這嘛玩意兒怎么拆不開。大漢一開始心情愉快,看見熙想貞cao帶下束縛著的細腰肥臀,又一次yuhuo泵張。 可他拿著螺絲刀試圖拆卸,摸索了半天也沒能找到切入口,最后對著她的嘴發(fā)xiele一通,回到駕駛室猴急地說:我先將你帶回家,我去找虎臺鉗。 熙想已經(jīng)疲憊不堪,擦掉嘴角的污濁,輕聲說:好,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大漢興奮道:你以后叫我三哥。 熙想溫順地說:好的,三哥,我會乖乖聽你的話的。 引擎發(fā)動,車子進入車流,在城市街道上走走停停。街景從兩邊窗戶高速滑過,人們騎著車,后座上帶著孩子,過著平凡又忙碌的生活。 熙想一開始還有些忐忑,擔心回到地面后,貞cao帶又會連接上信號,可過了好久,這裝著高科技的半機械皮帶子像是已經(jīng)斷電似的,沒有任何燈亮著。 城市嘈雜喧囂讓熙想分外安心。 她并沒有問三哥的家在哪兒。 追蹤她的信號斷了,林澈一定會發(fā)瘋似的找她,但他一定想不到她這樣的會有膽子坐上陌生人的車。 隨便去哪兒,只要不是回會所就好了。 想著想著,熙想躺在后座上睡著了。 都說一場夢很長,實際上大腦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就能結束一場夢境。熙想覺得這一路上都在夢見林澈。 夢見他哭著來追她,夢見他像平時一樣和她zuoai,夢境他難得會愛撫她,將手插在她的頭發(fā)里,親吻著她,呢喃說著情話 這一去,以后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熙想居然哭了,才分開這么一會兒,她就思念起他來。 她的眼眶酸脹起來,眼淚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這男人破舊的車座皮套上。 要是她逃走了,林澈一定會很傷心。但他會傷心多久呢,他會不會很快去找其他的女人,將她們也像她一樣,捉進別墅關起來,嬌養(yǎng)成一個與世隔絕的金絲雀 小睡片刻后,身體上的疲憊緩解了,她蘇醒了,伸了個懶腰,正要轉換心情,放下林澈,打算接受新生活的時候,只覺得兩腿之間插著的那東西動了一下。 熙想臉色刷得就白了,用顫抖的手掀開碎裙子。 貞cao帶上的提示燈居然處于常亮狀態(tài)。 這并不是待機模式。 這就意味著林澈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并且連上了它。 林澈近在咫尺 她全身發(fā)顫,手腳冰涼得幾乎感受不到知覺。 真是奇怪,后面這輛車為啥一直跟著咱?大漢心情愉悅,一點都不知道即將發(fā)生的滅頂之災。 熙想僵硬著回過頭,視線透過車后窗。 后面跟著的那輛豪華轎車里,駕駛座上是植物園門口領著林澈的那個黑衣人,而副駕駛座上,林澈打開平板電腦,耳朵上別著藍牙耳機,似乎正在和熟人打電話,笑容燦爛,談笑風生的樣子。 可能是心有靈犀,他抬頭正好對視上熙想的眼,仿佛是一點都沒有在意她的叛逃,揚起嘴角,沖她優(yōu)雅一笑。 熙想: 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