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園:惡魔的索求
植物園:惡魔的索求
他的話是什么意思? 熙想的腦子變成了一灘漿糊,就算他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下來,她也在曲解著這層意思。 他可能在拒絕她,又或者故意折騰她他也可能在說反話,然后就不要她了 想到這里,她攥緊了拳頭,發(fā)著抖,像個小雞崽似的縮在他的懷中。 臉突然被他捧了起來。 林澈像平時一樣,居高臨下俯視她,迫使她抬頭注視他。 然后,他就低頭親吻下來。 是吻。 溫熱的唇貼在她的唇上,他的呼吸傾吐在她的面額。 距離是那么得近,好像他的睫毛都掃在她的臉頰上。 濕潤靈活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舔舐著她的鄂。 熙想不敢再次惹他生氣,閉目回應(yīng)著濕吻,和他唇舌相繞。 唔 她微微蹙著眉,只覺得他有些過于用力了。 他掠奪著她的津液。 連一丁點都不給她剩下。 像個蜘蛛一樣,想將她化掉,再將她完全吸干。 熙想早就學會了接吻時的呼吸,雙手搭在他的腰上,不過多時就喘著粗氣。 情欲又上來了。 她擰起了雙腿,抬腳踩在沙發(fā)上。 媽,快看,那邊有兩個人在親嘴巴。男孩子的聲音從遠處響起。 別看!母親拉住男童的手,將他拽走了,罵了句,真不害臊,這么多人,還親成這樣 熙想猛得睜開了眼,臉上羞紅一片,伸手就想推開林澈。 她都忘了!這里是在外面,不是在別墅里! 推了兩下,林澈的大掌仍緊緊托著她的腰。 他貼著她的唇,問:你這么在意別人的目光嗎? 嗯熙想喘著粗氣,委屈地應(yīng)了聲,想起剛才的話,說,睫毛輕顫,阿澈,我只想跟你接吻,跟你zuoai。我只想把我的一切給你一個人。我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樣的事,不想讓除了你之外的第二個人看見 林澈直起身子,垂眼看著她。 熙想鼓起勇氣,怯怯補了一句:是的,我很在意。 說完就不敢看他了,躺在他懷里,閉上了眼睛。 好像下一刻,他會將她的衣服全部扯開,將她丟掉人群里似的。 可等了半晌,現(xiàn)實似乎沒有她想得那么魔幻。 林澈的聲音輕輕的。 我的靈魂已經(jīng)碎了,死后會墮入地獄。我是一個惡魔。他直著上身,在熙想能看得清他的距離,低頭望著她,神情淡漠,如果你現(xiàn)在決定了,你的rou體,你的靈魂,你的一切都要屬于我。你不可以有任何背叛我熙想 他突然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熙想眼神怯生生的,聽見惡魔這個詞后,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將熙想扶著,在咖啡館的沙發(fā)卡座上坐起,眺望著玻璃窗外的游客。 這個世界是那么美好,你看見周圍的人了嗎?他們正在過正常的生活熙想,你可以自己賺錢贖身,以后改名換姓,沒人再記得你的過往。但如果你決定好了,每時每刻,都要忠誠于我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他的聲音突然很輕,在她耳邊像夢魘似的。 你知道背叛我的后果嗎? 熙想目光怔怔地,看向不遠處。 歡笑聲,議論聲,吵吵鬧鬧的。 咖啡廳里的咖啡豆味道很香,服務(wù)員在給客人點單,端著蛋糕穿梭在各個桌位上,笑容甜美。 一個父親抱著他的孩子,將手里的蝴蝶塑料玩具遞給他,伸頭湊到母親拿著的菜單上,那母親指指點點,像是在挑剔男人的選擇。 一對年輕女學生結(jié)伴而來,各自低頭刷著手機,閑聊著。 那些聲色,畫面好像都在離她遠去。 她孑然一身,只有林澈可以托付。 為什么要背叛他? 她不懂。 他可以給她一切,他是那么寵愛她。 惡趣味又怎樣? 他是她的情人。 熙想困惑:背叛你有什么后果?難道會所里還不是地獄嗎? 林澈:真的是嗎? 是的。熙想點頭,嗓子緊張地發(fā)干,攥著他襯衫的衣角,小聲說,那里是地獄,那里不聽話的人會被閹割,可你不會舍得這樣對我的你已經(jīng)將我救出來了,不是嗎? 等待稍許,林澈并沒回答。 只是嘴角微微揚起。 正是這一絲旁人不易察覺的表情,讓熙想放下了心。 她的答案是正確的。 他沒有生氣。 喲,你怎么來了?還帶著小女朋友。大庭廣眾之下抱得這么緊,在做什么呢? 龍哥的聲音! 熙想嚇得坐了起來,面色蒼白地看向來者。 龍哥和以前見過的一樣,穿著皮衣,戴著墨鏡,脖子上掛著金鏈子,一股子社會人的氣場。 他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服務(wù)員拿著菜單想要過來,看他的眼神都帶著恐懼。 龍哥擺了擺手拒絕了,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了煙和打火機,當著兩人的面點了一根,又摸出煙盒推給林澈。 林澈神色如常,拒絕了,語氣輕松:你怎來了? 嚯,我都忘了,你從來不抽別人給你的煙。龍哥嘿嘿兩聲,像是有事要跟林澈說。 他看了一眼熙想。 顯然她是這個礙事的人。 熙想低下頭。 要是在別墅里,她還能去花園、去房間里呆著,可這里是在外面。 林澈會放心將她放走? 龍哥嘖嘖兩聲,小sao貨,裙子那么濕了,腿還分得這么開,是想老子把你就地正法? 熙想下意識地往林澈身后躲。 去解決了。林澈伸手將公文包整個推到她懷里,用下巴點了點上方提醒廁所位置的指向牌。 熙想點了點頭,面色羞紅,拿著他的包,走向咖啡館旁邊的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