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穿上褲子
終于穿上褲子
是地獄嗎? 不是,更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從地獄到天堂,再到地獄。 如此循環(huán)往復。 熙想又想到那天被幾個男人輪jian的情景。現(xiàn)在這樣被全班同學輪番玩弄,好像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一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熙想躺在懲罰機里動彈不得,xiaoxue和陰蒂被折磨得已經(jīng)紅了。熙想大聲求饒呼喊著讓別人停下,反而讓別人更加興奮。最后她只像個死狗一樣躺在那兒。 可單純被抽插不同,陰蒂帶來更直接更猛烈的刺激,伴隨著抽插帶來的快感,讓她在這短短的一個小時內(nèi)高潮了十幾次。 小腹一直在用力收縮,yin水不單單濕透了裙擺,地上已經(jīng)形成一大灘水跡。 真難想象,這居然都是從熙想的xiaoxue里流出來的。 可是再回過神來,那酸麻的感覺,欲求不滿的刺激感,被捆綁著必須任人宰割的狀態(tài),又好像在填滿熙想內(nèi)心中一直以來所渴求的控制。 下課了哦,今天熙想同學表現(xiàn)很好,明天也要繼續(xù)哦。 依依終于將熙想從懲罰機上解放。 熙想趴在地上,狼狽地伸手捂著xiaoxue。 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插得裂開了,但又覺得爽到了極點,這種身體不適和心理上的羞恥讓她招架不住,縮在地上匍匐著哭泣。周圍人有說有笑,玩夠后就沒再理她。她看向周圍,只要將裙擺放下,那些同學仿佛又和她成為陌生人一樣。 原本不也是陌生人嗎? 好了,現(xiàn)在每個同學排隊來領褲子,然后去領飯哦。依依拍了拍手。 太好了,終于吃飯了! 女子們很快排成一隊,每個人都提著裙擺暴露出下體。她們的下體里還插著正在震動的假陽具,yinchun被頂開,隨著震動而微微顫動??伤齻兌寄芎芎玫貖A住假陽具,不讓它掉下來。 依依站在教室門口,拿起箱子里的褲子,替她們一個個穿上,還咔噠一聲,將褲子卡住。這件丁字褲主要是硅膠材料做成的,底部有著凹槽和內(nèi)突的按摩突起,從厚度來看,很可能可以震動。 這些女子沒有取出假陽具,這褲子將她們的下體緊緊包裹住。褲子不會妨礙走路,但下體里的東西就取不出來了。 趴在地上還站不起來的熙想茫然抬頭,又感到脊背一陣發(fā)涼。難道她們要被插著下體去吃飯嗎? 要一直插到下午上課嗎?! 很快,隊伍漸漸消失,熙想也終于能夠攙扶著椅子靠背,緩慢走動了。 我來跟你講一下規(guī)則吧。你今天用十號的,來,老師幫你插進去。依依似乎是急著要去吃飯,沒管熙想,撿起她那根假陽具擦干凈后,掰開熙想的臀部,將假陽具往xiaoxue里用力一插。 啊 熙想腹部收縮用力,下意識地想將假陽具推擠出去,但依依用力往里推,不僅整根沒入下體,還往里推了好幾厘米。她顯然是正確的,兩個多小時的酷刑折磨讓xiaoxue相對松弛,雖然插入還是一如既往地緊,很容易就被推出來。 依依狂野地捏住熙想的yinchun,將假陽具包在里面,然后拿出一個類似丁字褲的東西。上面還寫著熙想的名字,看起來每一條都是訂制的。 這是你的。 貞cao帶的底部有兩個小洞,正好對應了熙想的xue口和菊花的位置,但這縫隙只能讓手指將假陽具往里塞一點點,也無法將它取出來。而腰部的那根類似皮帶的東西,完美地勒住熙想的腰部,連接著底部的那條帶子,不讓它前后移動。 唔能不能,輕一點熙想咬牙忍著yindao被撐開的感覺,站姿都成內(nèi)八字了。 十號的震動感覺和九號不一樣,畢竟大了一圈,帶來的刺激感也更大。這很可能是訂制的,褲上微小的按摩凸起恰到好處地刺激著熙想的陰蒂,不重也不輕,無論她是走路還是坐下,按摩凸起都會隨著假陽具的震動很輕地碰擦著陰蒂。 沒一會兒,熙想覺得剛剛高潮過后帶來的放松感,再次消失。 她竟然又被激起感覺。 不能哦。給你,這是絲網(wǎng)褲,用來固定貞cao帶不讓左右移動的,你得穿上。 熙想艱難地彎腰,將絲網(wǎng)褲穿起來。 這件就是第一天在會所入口見到的那條了。 難怪早上悠悠說,她們寧肯不穿褲子,也不愿意穿上。穿上褲子就意味著xiaoxue塞入整個假陽具,而且還不能取下。 依依將網(wǎng)褲調(diào)整好大小,掛到貞cao帶的倒鉤上,然后填上指紋密碼鎖。 下午的課還是我來上,只有老師的指紋才能取下貞cao帶哦。別動歪腦洞,如果這東西弄壞了,你會被拉去賣身還錢哦。 唔熙想忍著下體帶來的刺激,問,這個多少錢? 挺便宜的,十萬哦。依依說著,走出教室,領著熙想朝食堂走去。 熙想小步往前挪,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叫住走在前面的依依:那,我要是想去廁所要怎么解開 有兩種方法。你可以忍著,也可以直接尿尿哦。如果想便便,那就得忍著了。 依依走回來,鄭重拍了一下熙想的肩:熙想你要記得,只要來到無心會所,你的身體的一切權(quán)利,都是會所的。給你穿上的東西,沒有特殊命令就不能脫下。他要你高潮,你就得高潮。在你不能高潮,哪怕你抽筋了也得忍著。哪怕他要你yindao里塞得下一個籃球,你也得想辦法做到,否則每當午夜的時候,你有沒有聽見鐘聲呀? 依依朝大廳走去,留下熙想一個人呆呆站在原地,恐懼地瞳孔都在渙散。 伴隨著鐘聲的慘叫,居然不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