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10)
情敵(10)
少年人的rou體,薄弱卻又凝實,強硬的骨骼輪廓和飽滿的肌rou,細膩的皮膚內(nèi)仿佛包裹著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焰,她本來只想淺嘗輒止,撐起身體想要退開,卻被躺在自己身下的少年不容抗拒的壓了回去,引火燒身。被林月吻得綺艷濕軟的嘴唇,含住她的唇瓣,以熱烈得過分的方式回饋過來。 林月其實知道周月丘找過她好幾次,但是每一次她都讓父母說她不在家,僅有的幾個聯(lián)系方式,也把他全部拉黑清理掉了。 家里人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還是勸她作為年長的孩子,不要太記恨小時候的事情,而且周祁山那么喜歡他的弟弟,他們對周祁山是很有好感的。 他們還以為她和周月丘還是小時候那種吵吵鬧鬧的玩伴。 月月,小周看起來慌得不行,眼睛都紅了,是不是找你有什么要緊事啊? 林月想起父母旁敲側(cè)擊的話,睜開了眼睛,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 ,近得她都能數(shù)清楚他纖長的睫羽。 太過漂亮俊秀,看起來有些羸弱,又滿是倔強。 或許是以為她有些喘不過氣,周月丘在林月皺眉之前收斂了力氣,兩人的呼吸得以恢復(fù),額頭靠在一起,喘得厲害。她嘴角細細的銀絲,霜糖一般,被他收在眼底,細細吻去。 黑色的裹挾和白色的襯托,這樣過分素凈的搭配,竟顯得那雙桃花眼愈發(fā)深情款款,不時滾動的喉結(jié)帶著點異樣的難耐,桀驁不馴的人收斂乖順起來,竟叫人有些心癢難耐。 她主動的親吻令他意外極了。 少年抬眼看她的動作透著一股子謹小慎微的意味,雙臂卻緊緊環(huán)住她的腰身,熾熱而堅硬,將她箍在他精瘦的腰間,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她下達審判。 那樣濕潤而充滿希翼的眼神,讓人感受到眾星捧月般的熱度,讓她軟了半顆心。 我可以原諒你。 他被驚得頓住了呼吸,隨后很快變作了狂喜,放在她腰側(cè)的手也轉(zhuǎn)而想要握住她的手臂,濃烈的喜悅讓他臉上的紅潮更盛,平添了幾分春風(fēng)得意的少年氣。 小月,但你要答應(yīng)我 她垂下視線看他,溫柔的,帶著些憐憫,本應(yīng)該如春水一般叫人心神蕩漾,輕輕的一句話,卻似乎在周月丘心里狠狠剜去了一塊rou,他鮮活的情緒被一點點冰凍。 在你畢業(yè)之前,我們都暫時不見面好不好? 你不要來找我,我也不去找祁山哥哥。 她或許有些喜歡他,摻雜著各種各樣的成分,但想來想去,還是以這種大家都不會痛苦的方式解決掉比較好。這樣,對她,對周月丘,還有他們身邊的人都好。 她收斂了呼吸,不敢看周月丘的表情,頸間微涼如水的觸感讓她有了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借口,林月把視線全部放在受著重力支配的精致吊墜上,沉默的等待著周月丘的回答。 她叫他小月。 除了他們剛剛被哥哥互相介紹認識的那段時間外,林月幾乎都是叫他的全名,生氣的、開心的、討好的 而且因為他們的小名一模一樣,他第一次見面就對她充滿了戒備,林月只是好脾氣的讓朋友改口叫她的全名,他還記得最初她聽見他們叫小月卻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時的尷尬表情。 但長大以后,他總是喜歡叫她小月,像是某種償還彌補,隱含著獨屬于他的曖昧情愫。 她這樣叫他,很明顯是想要提醒他,他們之間本來該有的關(guān)系,他應(yīng)該叫她林jiejie,而不是小月。他的神色慢慢變得冰冷,像燒過了的炭火,驟然降溫,一層層的發(fā)白。 剛剛還同他唇齒相依的人,用充滿柔情的、長者的姿態(tài),向他提出根本不可信的約定。 他其實知道,林家這次回來是要徹底把老家的東西清空,和感情深厚的鄰里道別。他們打算把林奶奶接走,十年,或許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她趴在他身上,用手肘弱弱撐著地面,他們靠得那么近,近得能聽見對方的心跳聲,她卻心虛連看他一眼都不敢。 他知道這是林月撒謊時的習(xí)慣,為了讓自己的謊言顯得可信,就索性不同別人有眼神接觸,對于她來說,不是畢業(yè)后再見面,而是永遠不見了才對。 他卻不想遂了她的愿。 腰身一緊,眼前一陣天昏地暗,再回過神時,她已經(jīng)被周月丘壓在身下,平躺在他厚實的外衣上。 她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他就湊上來吻她,指腹按在她精致的下巴,從她流露出拒絕之辭的唇開始,冰涼的吻落在她的耳后、脖頸,把林月處心積慮制造的疏離攪得稀碎。 他按著她的手腕,輕巧得像貓捕住一只飛鳥,怕她伸展了羽翼逃走,表面上優(yōu)哉游哉,實際上警惕的盯著她,她看得分明。 為了緩解他緊繃的神經(jīng),她只好放棄了抵抗,甚至有意放松了身體。只要能哄他一段時間,再過幾天她就回去了,連周祁山都不知道她新家的住址,她倒是不怕他找上門。 月jiejie,你好喜歡騙我。 胸前的衣物被拉起,露出女性柔軟平坦的小腹,粉色的布料,兜住乳白的半圓,房間內(nèi)開了暖氣,并不冷,他說話時的吐息灑在上面,她沒忍住想要躲閃,剛動彈了幾下,就被他用長腿威脅似的壓住半身。 你說你不喜歡我哥,還說要和我結(jié)婚,還騙我你不會做巧克力 你做的情人節(jié)巧克力最后是我吃掉的。 他想說。 可想起來那盒巧克力的味道卻是苦澀的,味覺和生澀的醋意各自一半,變成一種難以描摹的苦。 即便林月的巧克力做得實在不算太好,它真正的主人卻另有其人,而他只是一個小偷罷了。 他選擇將那句話吞進肚子,大掌穿過她的腋下,替她將多余的衣物脫下,從鎖骨中央往下吮吻,迷離的眼神,灼熱的吐息,頂禮膜拜般鐫刻著她的身體。 你這次不要騙我了好不好? 他的唇印在她的小腹,越來越靠近那處密地。溫?zé)彷p柔的,穿透她溫?zé)岬钠つw,慢慢撩動著她體內(nèi)的欲望之火,林月的臉上染上曖昧,想要推開他,驀地聽見牙齒叼住拉鏈的聲音,一陣摩擦聲,他解開了她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