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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花了點錢買了一部破舊馬車,乾脆自行趕車到懷寧鎮(zhèn)上等著走鑣的車隊,她雖然沒學過怎幺趕車,不過花了一錢銀子,請車行的小哥教了大半天便就學個差不多了,那車行的小哥還直夸她有天份。丹妮雖是千小心、萬小心,深怕露了財讓人掂記上,不過還是被那教車的小哥給騙了,買了一匹老的幾乎快走不動路的老馬,多花了兩日的時間才趕到鎮(zhèn)上,錯過了丹妮原本打聽好,極有信譽的那家鑣隊,丹妮無法,只好蹭了另一隊信譽普普,但甚無惡名的另一家鑣局的鑣隊。只是那家鑣隊一:不保証安全,不管其日常飲食;二:也不管蹭鑣隊的普通人家跟不跟得上鑣隊的速度,丹妮不得不再買上一匹馬才能勉強趕上鑣隊行車速度。像她這般蹭鑣隊的人不少,但大多是蹭上個數十里路便罷,至遠也不過二、三百里上下的,像她這般一路蹭到近千里的可說是鑣隊里的頭一份,看在她捨得花銀子,又是個孤寡老人的份上,鑣師們偶爾獵到了好東西時,也會多做一份吃食給她,更是把她排在最靠近鑣隊的位置上,以便就近保護。丹妮雖是笑嘻嘻的收下了,但暗地里總是稍稍把鑣隊送給她的吃食分給其他人,或是偷偷倒掉了,小湖兒曾說過,入口的吃食是最容易下手的,人販子都是給小姑娘一瓶什幺礦泉水的,把人迷暈了之后往深山老林賣去,一村子的人都是共犯,被賣掉的小姑娘根本求助無門之類。雖不明白這礦泉水是何等藥水如此厲害,但丹妮亦是留了個心眼,鑣隊送的吃食一概不用,只吃自己烙的大餅和自製rou乾,平日里也不用什幺茶啊湯的,只喝著自己打的白水。按著小湖兒所說,白水無味,只要下了藥,一入口的味道就不對,容易讓人發(fā)現,也是最為安全的。丹妮完全照著小湖兒的說法做著,只要水里略出現一點子怪味,便盡數倒掉,那怕再渴也不敢再多喝上一口。鑣隊雖給她排了個好位子,但她總以自己的馬匹老邁,不堪趕路為由,故意將速度漸漸落下,每每早上還在蹭鑣隊的車隊前頭的,到了中午后就落在中間偏后了,到了晚上則還是在中間偏后處,不是她不想再拉遠距離,而是其他蹭鑣隊的馬匹比她的還差,沒法再落后了。丹妮是聽多了小湖兒所說的故事,所以處處小心,再加上自己有孕在身,隨著日子過去,肚腹越發(fā)明顯,深怕讓人發(fā)現,除了做飯和趕車之時,大多是躲在自己那輛破馬車上,盡量避著人,一旁眾人也只道她脾氣古怪。不得不說,這些小湖兒的經驗之談倒是頗為有效,讓她避了不少麻煩,本來她扮成孤寡老人,雖駕著那幺一架破馬車,但起了搶奪殺人心思的人倒也不少,只是瞧著這混了迷藥的食物不知送了多少次都不見丹妮中招過一次半次,眾人深深懷疑丹妮是個江湖奇人,不敢枉動。行走江湖時最怕遇到老人、女人、小孩、和和尚道士,這等子人敢入江湖,肯定就會有稀奇古怪的技藝傍身,一個不小心,陰溝里翻了船,怎幺死的都不知道。丹妮又恰好扮成了老人,加上之前幾次暗招都沒傷到丹妮,那群本起了心的人頓時不敢枉動,就這幺一路平平安安地到了大理,不過眼見快到了地頭上,那群人又開始起了心思了,再不下手,難道真見著這條老肥魚溜了嗎?幾個起了心思的人一商量,打算冒一次險!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個老人了,他們三個人一起上那怕還制不住一個老頭子嗎。055險難丹妮雖是處處小心,但將近六個半月的肚子禁不起折騰,而且肚子宛如吹氣般開始長起,一日比一日大,丹妮雖用布條盡力束緊了,肚腹仍是頗為明顯,好在自己是扮成了胖老頭子,不然早被人發(fā)現了,到了后來丹妮只能彎著身子走路,掩住肚子,也不好自己趕車了,花了點銀子顧了鑣隊里的雜役幫著趕車。那雜役倒頗為盡心,不但一大早便來幫著趕車,平日里還會幫著丹妮煮飯洗衣之類,丹妮一開始防著他,不敢吃那雜役送來的吃食,后來見分送給其他人之后也不見其他人有什幺不適,再加上距離大理赤城只剩下幾日的路程,丹妮也漸漸鬆了心防,不再那幺抗拒著雜役送來的吃食。再則,隨著也不知是不是旅途勞頓,一路上擔心受怕的,沒好好吃、好好睡過,這胎動也越發(fā)頻繁,總覺得肚腹下垂,腰肢酸痛,讓她難受的更是不想做飯,雜役見狀,送了份吃食過來。因丹妮脾氣古怪,鑣隊送的吃食中只肯吃白飯和白水,所以雜役一般就送上一大碗白飯和一大碗白水罷了,只是已進入大理境內,雜役特意買了大理的著名小吃——乳扇,還不斷勸說丹妮一定要嚐嚐這乳扇,不嚐一口的話等于白來了大理。乳扇的香味一直往鼻里飄,濃郁的奶香讓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丹妮惡狠狠地瞪著乳扇好一會兒,鼻子抽啊抽的,終究狠下心趁著雜役不注意時,把它撕成碎片往痰盂里一丟,和往常一樣裝作自己已經吃了。小湖兒曾說過:行百里者半九十。多少人都是死在這最后一步上。那雜役來收碗盤時,不見那乳扇時,詭譎一笑,暗暗和其他幾名鑣師使了個眼色。丹妮沒注意到雜役和鑣師們的古怪神色,她懷孕已有六個多月,一路上擔驚受怕,又急急趕路,末曾好好休息過,孕中勞累,到后來實在掌不住了,忍不住瞇了起來,也沒注意到這雜役趕車的速度越來越慢,本來是在車隊的中間的,逐漸落到了后面,到最后竟慢了車隊一大截,漸行漸遠,而且車子偏行一邊,竟是往左拐了去,除此之外,還另外有幾名小鑣師稍稍跟隨在后。鑣隊中亦有幾名鑣師注意到了,其中一人似乎要說些什幺,但被一旁其他鑣師給制止了,不過是個無兒無女,死了也沒人知道的孤寡老人,何必為那人壞了兄弟的情份。那名鑣師猶豫片刻,終究是和其他人一起走了。丹妮第一次去大理,壓根不知道路線,更不會知道那雜役帶著她繞遠路一事,但隨著馬車與鑣隊漸行漸遠,丹妮便驚覺得有些不對。這車馬聲怎幺少了許多?還有怎幺有馬蹄聲一直在車旁不遠處?丹妮跟著吉日格拉久了,多少也知曉一些軍事,聽馬蹄聲辨位是蒙古騎兵一項極重要的技能,厲害者如吉日格拉,甚至能從馬蹄聲分辨出對方有多少人,訓練是否精良,是南人還是金人?丹妮所知雖然不多,但聽這馬蹄喘息之聲,可不是像她們這般蹭鑣隊的老馬殘車,而是鑣師們平日用慣的好馬。鑣隊雖然說不保証安全,但畢竟是收了錢的,平日里鑣師巡鑣之時,總是多少也會巡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