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硬？燕子，你和娘一起賣。”他低下頭，用嘴含住了那顆豆粒。

陸子燕的雙腿左右搖擺著。

“受不了……嗯……”

“呵呵，小sao貨，和娘一樣浪的sao貨，今晚到娘的房間里，一起賣給我?！?/br>
他站起來，扶起meimei的身子想插進去，忽然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連同說話聲傳來，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院門?；奶?，在這里竟然和meimei做這事，要是被人撞見，豈不壞了大事？

“快走吧。”看著meimei用手整理著亂發(fā)說道，轉(zhuǎn)身離開了。

第17章

這一處青山地勢并不險要，可當(dāng)年兩軍相遇還是發(fā)生了一場硬戰(zhàn)，左部長環(huán)顧著四周，努力搜尋著戰(zhàn)爭的痕跡。山坡上早已覆蓋著郁郁青青的松樹，這是近幾年植樹造林的最大收獲，左邊亂石崗上還留有一道不知什么朝代遺留下來的古墻遺址，將軍記得當(dāng)年自己的連隊就埋伏在這一帶，借亂石崗做掩體同敵人進行了殊死搏斗，只是后來自己負傷倒地，部隊在撤出戰(zhàn)斗時，便留了下來。

“爸……您當(dāng)年就是在這一帶打的仗？”肖玫扶著將軍一路走來，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將軍象是沉浸在當(dāng)年的彌漫硝煙中，他仔細地辨認著古墻，搜尋那一處處被子彈鑿下的痕跡，“就是這里?！彼麑χっ涤檬种钢爱?dāng)年我埋伏在這里，扔出一顆手榴彈之后，就被子彈打中了?！?/br>
“傷的厲害嗎？”雖然時隔多年，肖玫的臉上還是溢著擔(dān)心的表情。

“厲害。部隊在撤出戰(zhàn)斗時，還以為我犧牲了?！苯裉煜雭恚睦镱H為自豪。

“那你就留下來了？”

“是……啊……”一陣山風(fēng)吹來，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滾涌，發(fā)出海浪般地轟鳴。將軍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來，仿佛當(dāng)年自己在指揮千軍萬馬一樣，他俯視著山下的一切，極目遠望，“肖玫，要不是那次負傷，也就不會有咱們父女相見了。”

“嗯，”肖玫依偎著父親幸福地笑著，“你和mama以后就再也沒見過面？”

她只是聽母親說有這么個父親，至于詳細情況，母親沒有跟她說。

“沒有?！睂④婇L嘆一口氣，收回目光，“其實你母親是個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掛念著我，我那時還年輕，對你母親沒有什么感情，甚至連相貌都記不起來了?！?/br>
“那我媽太冤了。”肖玫目光有點迷離，替母親叫起屈來?！八@一輩子對你念念不忘，臨死的時候還念著你的名字?！?/br>
“可惜因為我，讓她嫁錯了男人，肖玫，你不怨恨我吧？”他疼愛地撫摸著她的秀發(fā)，目光里滿是慈愛。

“爸，我怎么能怨恨你呢？愛你還來不及呢?！彼凉M懷依戀地把頭靠在將軍的肩上。

“爸就是覺得耽誤了你一輩子，一輩子沒人疼?！?/br>
“我要爸疼?！彼f著親昵地仰臉看著將軍，那一雙大眼睛里含滿了脈脈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輩子?！睖厝岬負ё×伺畠?，“跟爸爸去北京吧，好好地找個男人?！?/br>
“不會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彼×藢④姷氖?，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樣的，閨女，女人沒個男人就象缺了一半?！?/br>
肖玫心里熱乎乎地，她感覺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騰，“我要你做那一半?！?/br>
說完長舒了一口氣。

“傻閨女，”他低下頭，肖玫的胸扣由于上山熱得不行，不知什么時候解開了一顆，將軍從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風(fēng)景，那是一個雪白暄軟的碩大物體，中間形成深深的乳溝，看起來沉甸甸的?！鞍挚刹荒芙o你那一半的責(zé)任?！?/br>
“我不要責(zé)任，”肖玫執(zhí)拗地說，“小時候，我整天挨打，后來后爹又糟蹋了我，我心里就常常想，如果親爹在眼前那該多好?！彼龘溟W著大眼睛，洋溢著希望的火焰。

將軍從女兒的胸口移開目光，“你是說，那男人糟蹋你后，從沒有提過讓你出嫁？”

提起那個男人，肖玫的臉上就現(xiàn)出一股恨意，“當(dāng)時村里有個人家提親，被他罵了出去?！?/br>
“那他一直和你們一起睡？”

“嗯?！?/br>
“他不避諱你娘？”一股醋意在胸腔蕩漾。

肖玫知道父親說的是什么，“他從來不避諱做那事，娘有時實在看不下去，背過身去，他就會爬到娘的身上?！?/br>
“畜生！”將軍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后來娘就習(xí)慣了，直到我懷了他的孩子?！毙っ笛劢橇飨乱坏螠I，慢慢順著臉頰往下滑，將軍用手輕輕地替她擦掉。“那時候，我就常常夢見你，雖然不很清晰，但醒來總是心里甜蜜蜜的，就特別想見你?！?/br>
她回身抱住了他，將臉放在他寬厚的胸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要好的小風(fēng)就常常和我談起她爸，說起來一副甜蜜蜜的樣子，讓人特羨慕，我就想，我什么時候也象她一樣有個疼愛自己的爸爸。她結(jié)婚后，有一次告訴我，她和爸爸做了……”

將軍靜靜地聽著，“做了什么？”

“上床呀?！毙っ嫡f到這里有點羞澀。

“你說什么？那個小鳳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從地里回來，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鄰家?guī)凸?，她一人在家就只穿了條大褲頭子，她爹趕集回來，順路來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樣子，就和她好了?！?/br>
“那以前沒有跡象？”將軍驚訝地望了她一眼。

“其實他們父女關(guān)系一直很好，小風(fēng)說，在家里，她爹都幫她洗內(nèi)褲，有時……有時她那個來了，肚子疼得厲害，她爹就給她換衛(wèi)生紙?！?/br>
“肖玫……”將軍不知怎么的，將女兒緊緊地摟抱在懷里。“那她，她不怨恨她爹？”

“她怨恨什么？她說其實她早就期待著這一天?！毙っ垫告傅纴恚樕蠠o限向往?！昂髞硭€告訴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她柔弱地靠上來。

山風(fēng)呼嘯著掠過林梢，夾帶著波滾浪涌，使將軍覺得腳下的土地都被卷起來了?！拔遗拢陆o你更大的傷害。”

肖玫將頭拱進將軍的懷里，“我從小就沒有父愛，總是期望著有一天能像小風(fēng)那樣，爸……抱抱我?！?/br>
“傻閨女，”將軍又一次將大手爬進女兒的秀發(fā)里，“我怕萬劫不復(fù)，肖玫，你知道，我不該來，不該來?！?/br>
“爸……”肖玫淚流滿面。

鐵石心腸也會被融化了，況且將軍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隨便，只是面對肖玫他總覺得虧欠得太多，所以遲遲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進，傷了她，那他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他不但對不起面前受苦受難的肖玫，更難以面對姍姍的愛，他太把姍姍當(dāng)回事了?？尚っ颠@一哭，又把將軍的心哭